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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组织中,所有人都提到过他的真血极为特殊,并且他还发现,瞳给他的这支天骨卷,跟他们所有人的,貌似有什么不同之处。 而这也只是他个人感觉,具体不相同于哪,因为形势严峻,他一时并没有多想,现在,他脑海中只困扰着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称为特殊的真血? 韩员突然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好像记得他们说过,对未曾祭出过真血的人,需神经断裂,或强制性将其体内的真血与本体融合,才会变成那个人不人,妖不妖的鬼模样,最后,还会拥有变态的能力,呃......若只有这两条可选,神经断裂是不可能了,那眼前,也只能尝试强制性融合。” 韩员转来转去,还是把目标放在了天骨卷上,因为经过前几次出事,他发现,天骨卷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都会派上用场,也不仅仅这一条,他或许早已对天骨卷产生了精神上的依赖罢了。 韩员抬头,向远处瞥了一眼,而就他犹豫不决地这会儿,那大火的火势,也比方才烧着的面积更广了些,火势早已到了无法控制的程度,可那大瘟神貌似丝毫不惧怕在它身旁燃烧的熊熊烈火,仍竖立于原地,不停将黑云吸引,聚集于一起,目的,也很明显,是壮大其身前的黑云球。 韩员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甚至那个黑云球已经大到超出了蜚的体型,可只见,大瘟神仍是继续吸引黑云,韩员开始佩服大瘟神这执着地精神,更佩服他这种反自然的力量。 回过神来,他想,不能被这些表面现象所蒙蔽,更不能再等了,赌一把,他也很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这让他想起了瞳坐于鸾鸟脖颈时,她看自己的眼神,那分明就是瞧不起,他不想被这个大小姐鄙视下去。 他根本不知该从何下手,尽管他现在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尽管每一次遇到难题时,他都是可以分析出几条可用的结论,但那都是根据自己真实的实力,才迎刃而解,而这世纪门的情况,他一无所知,也根本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历,单在认知这一方面上,完全为零。 想着,他还是拿出了天骨卷,而这一刻,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手中所握的这支,跟他们的天骨卷,果然大不相同。 由于一直思考得入神,当韩员拿出天骨卷时,才发现衣角已被烧过来的大火舔到,他赶紧拍打着试图扑灭,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原来早就不知不觉换了个样子。 他现在身上所穿,正是上次宇文让他换上的那件古朴服装,看来,这一定是进入世纪门后,衣服才变为了这样,而这衣服明显能起到防火的作用,刚才,他也的确是紧张了。 韩员眼睛辣地生疼,也不知是被浓烟呛到,还是被烤得汗水流进了眼中,随即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边揉着眼睛继续回忆,他清楚记得,宇文的天骨卷,变为了银鞭,郭子晋的天骨卷则变为了长剑,以及瞳的天骨卷变为了弓。 而他们的天骨卷在幻化为武器之前,统一发出的光,都为黄色,但瞳给自己的这支,却为绿色,他突然很好奇这件事情,他猜想,自己的天骨卷,会不会特殊到不仅仅只是颜色不同,或许,有着更大的力量在等他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