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冰棺

    晚宴会场。

    盖勒文走到戈登面前，他似乎注意到了戈登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是直冒冷汗的神色，而是亲切地搂住戈登的肩膀：“戈登警官！”

    但他抱住戈登并不是真的为了表示亲切，只是为了在记者们的镜头见做出自己受到警方支持的模样，哪怕戈登脸上连一点点笑意都透漏不出来。

    当记者们离开之后，盖勒文才问道：“我听说你和企鹅人见过面了。”

    戈登吃了一惊，知道自己和企鹅见面的按理说应该只有同样在场的哈维一人，而戈登不认为哈维会透露出去，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有这个嫌疑，但是也没有必要。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只怕从一开始自己就已经被盖勒文的人监视了，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知道这么多！

    于是戈登也鼓起勇气做出试探：“他告诉我说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从詹姆斯市长失踪开始，到候选人被袭击和慈善晚宴上的血案，甚至是你的脸！你今天演讲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为了向韦恩家族复仇！”

    在听戈登的前几句的时候盖勒文还不在意，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企鹅人的一面之词，自己说说好话忽悠过去也就行了。但当戈登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盖勒文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从未对企鹅人提起过自己和韦恩家族之间的矛盾，这企鹅人是怎么知道的？

    又一次地发现事情发展得方向越发诡异，盖勒文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没有的事！戈登警官，这都是企鹅人的阴谋！你要知道，韦恩家族现在只剩下布鲁斯·韦恩先生一个人。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救治我的脸的人只怕只有布鲁斯·韦恩先生，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会伤害他？”

    “伤害我？你们在说什么呢？”布鲁斯的声音突然传来，听语气很是好奇的样子。戈登和盖勒文都没有想到布鲁斯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由得都是吃了一惊。

    戈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布鲁斯。他承诺的要找到杀死布鲁斯父母凶手这件事自己没有做到，现在看来自己帮助上位的新市长也很有可能是意图谋害布鲁斯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布鲁斯。

    但盖勒文只是在笑：“刚才戈登警官和我说，他见到了企鹅人。”

    “哦，没有把他抓起来吗？”布鲁斯有些好奇。

    “没有。”戈登被盖勒文的话惊了一把，顿时意识到他这是想在布鲁斯眼中营造出自己并不可信的形象，甚至有可能是要挑拨自己和布鲁斯的关系。但惊骇过度的戈登，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毕竟没有抓住企鹅那也是事实。

    于是盖勒文趁热打铁：“戈登警官说，企鹅人告诉他其实一些都是假的，还说我竞选市长什么的都是精心策划的，实际上最终目标是为了伤害你，布鲁斯。你看着，企鹅人这谎话说的，就算是我都差点信了！哈哈……”

    言下之意，这是在歧视戈登听信一个罪犯的话而怀疑好人……怀疑他这个好人。

    但布鲁斯最擅长的不就是打脸？

    “他确实挺爱骗人的，昨天晚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在说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是你为了杀我，还说事情起因是因为我的祖先砍了一个叫什么杜马赫的人的胳膊。你说这可不可笑？我的祖先怎么会敢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