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摊牌（2）

    第4章摊牌（2）

    “我，遇……到……事……了！”我说。

    铁观音茶香气，飘散在我和她之间。我注视着她，艰难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她没有抬头，低头抿着杯中茶。

    就仿佛我刚对她说：

    “明天我要出差了……”一样。

    “嗯。”她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声，算是听到了。

    “我，准备辞职了！”我鼓足勇气，继续说。先说出结果，再去叙述过程，这样，我不至于说不出口。这也是我这次与她摊牌的战略。

    茶社的音乐再次响起。这次，是苏秦点的劲爆的那种：

    《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

    节奏劲爆，但歌词还是让人感伤。

    “老板，你们就不能来点让人听着心情愉快的歌曲？”苏秦突然无来由的扭过头去，对着老板大吼……她的声音尖利而刺耳，惹得所有人都向我们这里张望。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说。

    “好好说话，有用吗？这年头好好说话能有用吗？”苏秦像是借着音乐之事，在发泄着她内心的邪火……

    怎么，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丑事？

    我抬头望向她。

    苏秦的脸色很难看。一张好看的圆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脸，黑眼圈明显，眼袋严重，整个人气色极差。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这两天，我因为沉迷于自己的难题，丝毫没有顾及周围的人，包括苏秦和儿子。

    “你说我能怎么了？我的丈夫偷情被人抓了个现行，还被人拍了裸照，写下了什么鬼悔过书……你说我能怎么了？”苏芩语无伦次的说着，嘴唇哆嗦，情绪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