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秘密
并不知道柳娆去了何地,萧弦眼中闪过一丝凌冽,“不知去了何地,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娆儿给打晕了。【】把他们给我找来,我定不会轻饶他们。” 青儿听着,连连的点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之中。 萧弦瞧了瞧这外头的大雪不知何事停了,瞧着手中的红绳,手指紧紧的握成了拳。娆儿,你这次准备多久回来。 小青瞧着这逍遥府,眼中红红的,刚刚踏进府中,青儿连忙的冲了出来。 这匆忙走出的青儿,瞧着小青,连忙的拦住了小青。 “小青,你终于回来了,王妃呢,为何没有瞧见王妃。”青儿连忙的问着。 小青听着,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眨了眨眼睛瞧着青儿。声音微微有些梗塞的说着,“王妃,王妃走了。” 青儿向后退了一步,“你说王妃走了。” 小青点点头,“我眼睁睁的瞧着王妃慢慢的走远,确没有半丝的法子拦住王妃。” 青儿听着,脸色一变,“小青,为何不拦着王妃,就算王妃要走,你也要拦住的才是。看你若何的给主子交代。” 小青听着,第一次顶撞他人,“主子要走,这一切还不是王爷的错。要不是三日前王爷让他们带走王妃,王妃也不会不明的离开。现在王妃的病越发的严重了,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没有想到小青竟然为了柳娆顶撞自己,青儿这一巴掌打在了小青的脸上,“你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若是王爷知道了定要打你的板子才是。” 小青连忙的跪下,不过确傲气的没有说话,王妃曾经给他说过,不许求人。所以她以后不会在求任何人。 萧弦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中顿时一黑。 “小青,王妃去了何处。”萧弦淡淡的问着。 青儿听着。挺着腰板,迎着萧弦的眼神,“王妃走了。” 瞧着青儿无比冷静的和自己说着这句话,萧弦脸色有些一黑。手中的茶杯一下子丢在了青儿的面前。 “走了,去了那里。”萧弦冷冷的问着。 小青瞧着萧弦,哼的一声,“奴婢不知道。” 没有想到这丫鬟今日竟然有了骨气,萧弦狠狠的瞪着小青。“不知,才跟王妃几月,就变得这般的有骨气了。” “王妃没有教奴婢别的,奴婢只教了奴婢做女子应要有骨气。王爷既然让人打死王妃,为何还要找王妃。”小青狠狠的说着。 萧弦听着,咬了咬牙,“骨气,当真是娆儿教出来的。今日我倒要看看你又多大的勇气。来人,给我拖出去。” 小青呵呵的笑了笑,“王爷。你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为不知王妃去了何处。若是王爷非要知道王妃去了何处,那就打死奴婢吧。” “既然如此,来人,把她给我退出去打死。”萧弦冷冷的说着。 青儿似乎没有想到这事情变成了这般,连忙的跪下,“主子,你饶了小青吧,说不定小青真的不知道王妃去了何处。” 萧弦脸色微微有些难看,“那王妃可说过她何时回来。” 小青抬起脑袋瞧着萧弦。继续的说着,“王妃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听着小青的话,萧弦脸色顿时一白。 “娆儿怎么可能不回来,这里是她的家。她不回来能去哪里。”萧弦连忙的说着。 “我劝王爷以后还是不要出现在王妃的面前了,因为就算王爷你出现在王妃的面前,王妃也认不出王爷了。”小青冷冷的说着这事实。 这些日子来,她已经大概了解了柳娆的性子了,柳娆这性子就是古灵精怪的,永远都充满活力一般。他们都说她没心没肺,恐怕就连王爷也这般的认为。可实际并不是这般的,柳娆不知为何,每日辰时准时醒,每日的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量屋中,因为,昨日发生的所有事,大约都忘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不管如何的招惹他人,以后定会笑脸的迎上去。 小青以前一直为柳娆担心,怕她以后连王爷也忘了,这给怎么办才是。但是现在小青看来,这未必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每天对于她来说都是新的,她可以不必为了世事所烦恼。 青儿听着,这小青的胆子真是极大了,既然敢说出这句话。 “小青,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还不快些闭嘴。”青儿连忙的说着。 小青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王妃就连她的名字都忘了,她什么都忘了。”。 萧弦显然是不会相信,捏了捏手指,“来人.....” 靖王听着消息,慢慢的走近,“王爷,明日我就走了,所以,今日我是来给你道别的。” 瞧着这慢慢走进的男子,萧弦脸色激动不已,指着靖王。 “你,是不是你,定是你把娆儿给赶走的。把娆儿还给我。”前些日子,他就听闻这些日子,靖王和柳娆走的近,所以就心生猜疑的说着。 靖王听着,呵呵的笑了笑,“王爷这话倒是让人有些不明所以,这一切是否是王爷你自己的错,没有想到你这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柳王妃也把你给忘记了,我心里也平衡多了。” 瞧着靖王这淡淡的话语,萧弦抬起脑袋,“靖王这话何意。” “想必王爷定会对这本书感兴趣,那我就卖个人情送给你算了。”靖王把手中的书扔在地上,然后转身慢慢的离开。 靖王慢慢的走出了房间之中。 萧弦瞧着地上的书,挥了挥手,“你们都给我出去。” 几人听着,相互瞧了瞧,然后慢慢的退下。 跪在地上的小青瞧着那本书,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本书似乎是王妃的。 “王爷,那本书是王妃的。”小青连忙的说着。 萧弦点点头,“小青,你能先出去吧。” 小青听着,咬了咬牙,然后慢慢的退出。 慢慢的捡起这本书,这些日子的秘密慢慢的浮现,萧弦的眼中似乎慢慢的变得模糊,似乎瞧见了一个女子不断的挣扎在痛苦的边缘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