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小竹,来玩吧
100票月票加更送到~~~~ 我邪邪而笑,瞥眸看他:“他是付出代价了吗?你是在替我报仇,还是那时被心魔所惑而恨他?” 他怔住了身体,眼神一时闪烁地无言以对。 我收回目光:“所以,是我替他报了仇,回报了他对我的爱,剩下的是他对我的欺骗和怀疑。玥,你那句对不起还是亲自对他说吧,我会让你们团聚的。” “那……你还会爱他吗?”他淡淡地问。 我转脸看他:“你觉得呢?哼。”我不由冷笑,在他忧虑的目光中看向前方,“爱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他还不如你,至少你还始终坚信我是唯一的邪魔存在,迟早会一统六界,而他,说信我无害,但最终,还是相信了你们的话,把我封印。”我转身再次看他,他朝我拧眉看来,“所以,我会等你刑满,悔过自新,但是圣阳,我对他已心如止水。”我平静地看他,他月色的眸光开始陷入内疚和自责。 他拧紧眉,侧落了脸。 “你不必自责,若是没有你,我也不知这世间还有其他人对我的深情,我也不会认识麟儿,不知紫垣的忠心与真爱,不知刹对我原来不是兄妹之情,不知神界还有很多心系我的神族。”他在我的话音中再次抬起脸看我,我微笑看他,“是你让我看到了更多值得我去珍爱的男人,是你让我成长了,今天的我,始终是你塑造而成,你不觉得自豪吗?”我微微撑开手臂,他看着我的目光开始恢复平静,渐渐带出一丝笑意:“你说得没错。” “哼……”我邪邪地笑起,“我,始终要长大的。玥,你若是从前像此刻这般与我多说说话。也不会压抑到入魔了。” 他的嘴角浮出一抹自嘲的轻笑,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脖子被我咬伤的伤口,又微微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放落手抬眸看我:“我对阳有愧。还是请你不要对他太狠。” 我平静而肃然地看他:“我自有分寸。” 他的眸中稍露安心,深深凝视我片刻渐渐消失在法阵之中。我静静站了片刻,看着那淡淡的法阵,我转回身,踏出了自己的意识世界。 醒来之时。第一刻感觉到心口的刺痛,我登时从玉床上坐起,抽气:“嘶……”我捂上了心口,玥咬地也真狠,我仿佛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娘娘!”身旁传来小竹的惊呼,他已经跃落我的身边,伸手拉开我的手,“哪里不舒服?”当他拉开我的手看落时,他的身体彻底僵硬,我看落心口。果然一个牙印正在慢慢浮现。 小竹的脸登时红起,匆匆放开我的手直接退到床外,低落脸,用他长长的绿发遮盖自己的脸庞:“我去告诉大家娘娘醒了。”他的声音也显得有些不正常。 我放落手,转脸看他,他登时全身一紧,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怕我杀人灭口。 “不用了。”我问。 他呆呆站在床边,像是走神。 我微微拧眉:“小竹!” “哦!”他恍然回神,立刻说,“我这就去告诉紫垣大人他们。”说着。他转身要走。 我立刻说:“我说不用了!” 他僵住了身体,我起身走下玉床,他立刻转身伸手扶住我,我看向他。他又是一紧,我气闷地白他一眼:“你在怕什么?” 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我从他手中抽回手,他竟是慌忙下跪:“小竹什么都不知道!” “你!”我扬起手掌,他立刻伸手挡住自己,我郁闷地放落手。“是广玥。” 他全身一怔,惊呆地,缓缓地抬起脸,绿眸瞪到了最大:“广,广玥大人?我还以为是殷刹大人……”他不解地起身,抓了抓头,“我说殷刹大人那么古板怎么会那么狠……” “你说什么?!”我冷冷斜睨斜睨他,他捂住自己的嘴,僵硬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目露同情地再次低下脸嘟囔:“广玥大人真可怜……虽然他做得过分,但也不至于被吸地灰飞烟灭……难怪娘娘心情好了……” “恩——?!”我的杀气开始升起,忽然,好想揍他。 他猛地缩紧身体,眨眨眼偷偷朝我看来,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难道……没有吸?”他猛地瞪大眼睛,“娘娘你真的跟广玥大人!” 我登时扬起手,他立时收住话音,再次缩紧脖子嘟囔:“娘娘……你这样不好……应该先来后到的……” “那是要跟你吗?”我收回手邪邪看他,“按顺序,不是该你吗?” 登时,他的脸更红了,在他翠绿的发丝间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 我立时玩心起,伸手捏上他发烫的红脸:“来,陪娘娘玩玩。” 他登时瞪大绿眸,眸光闪烁,别扭看我:“玩……那个啊……” “是啊!”我眸光一闪,邪笑勾起时已经转身化作了巨大的黑蟒,小竹见状牙一咬,显得极不情愿,那神情像是在说死就死吧!他浑身绿光闪现,立时一条浑身如同翠玉般的通透的绿蟒现于我的身前,我登时嘴角大大咧开,朝他扑去! 小竹立刻从我嘴下逃出,我一口咬上他的身体,他扭动了一下,瞬间滑出我的嘴,蛇尾朝我抽来,我松开他的身体缠上他的身体,他碧绿的身体成为神身后更加的滑腻,难缠,不用倒钩是无法缠住他的。 他很快从我身下逃脱,游到了大大的玉床上立起身体,绿眸雪亮看我:“娘娘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我也妖妖娆娆地竖起身体,邪邪看他:“让我看看你到底长进了多少,哼哼哼哼……”我缓缓朝他游去,他缓缓后退,忽然,他朝我铺下,要咬我的七寸,小畜生还想咬我?我立刻闪开,反口就咬向了他的脖子,他惊然瞪大眼睛,从我嘴前绕过顺势缠上了我的蛇身,我们再次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大大的玉床上和他卷成了一个麻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