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真的是她吗
第148章真的是她吗 柳泉居士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呼朋引伴,要为我和郝建中午组一个大局。【】 我和郝建都了解柳泉居士的脾气,也不推辞,只是说我们下午还要赶回去,所以不能喝得太晚,也不能喝得太多。 话虽如此,但中午喝着喝着就喝多了。见到了启蒙老师,见到了昔日的一些熟悉的同事,心情自然大好,你一杯我一杯,我们一起再干一杯,不知不觉间我就喝多了。 郝建喝得比我还多,但他酒量好,跟没事人的。 喝了酒,大家围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我和郝建向大家说了说我们在滨海的工作生活情况,老同事们也热情地说了一些在原单位发生的一些逸闻趣事。大家聊得都很开心,聊到最后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 临别时,老师拉着我的手,我也拉着他的手,老师看着我和郝建道,我一直很看好你们俩个,很有天分,希望你们在滨海能闯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老师相信你们老师转脸看着我道,小顾,当初老师很舍不得你离开,可你去意已定,如果你不走,你现在肯定是策划部副经理了。 我了解柳泉居士的为人,或许他说得没错,但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是不应该论过去的事儿,而是人应该向前看 最后柳泉居士对我和郝建说,当然了,是金子在哪里都将光芒万丈,你们俩个在滨海也一定会出人投地你们如果成功了,也是我的骄傲,我会等着看你们的成绩天生我材必有用古人成不我欺也 我和郝建则表示一定会好好奋斗,且欢迎老师去滨海。 离开了柳泉居士的家,离开了那些熟悉的老同事,我的心中竟然有些伤感,这种伤感或许源于某些事情,或许只是莫名的伤感。 出了小区,我和郝建向街上走去,我的步履有些踉跄,郝建奔上来伸手扶我。我推开他道,嬉笑道:“走开啦我人没醉只是心儿醉了” “恐怕你是心儿碎了吧”郝建埋汰我道。 我道:“来给哥上支烟” “靠喝醉了就可以没大没小了我用尿活泥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郝建道。 我伸手指点着他,嬉笑道:“白痴你说的不是一回事么哥是喝醉了,但哥还不糊涂” 他掏出烟,丢给我一支,替我点火:“来哥小弟给你点香了若你泉下有知,多保佑小弟财源广进艳福齐天吧” 我吸了一口烟,呛了嗓子,我踢他一脚道:“滚乌鸦嘴” 郝建叼着香烟,衬衣敞开着,像个痞子。 他扑上来,勾住我的脖子,贱笑道:“赶紧醒酒吧一会回去别冲你那美女老总发酒疯,她看起来可不是好惹的” 我走着之字步法,劈了郝建一掌道:“她你说妖女昨晚、昨晚我还跟她” “跟她什么”郝建睁大眼睛看着我道。 我嘿嘿嘿傻笑一通,伸手指了一下对面的商店道:“去给哥买瓶酸梅汤去” 郝建耸耸肩道:“好你喝醉了,你是老大” 等郝建穿过街道去买酸梅汤之际,我无意中扭头瞟了一眼,这边街边是一家小市场,一条小街道穿过市场中央,街道两边全是小摊,卖水果的,卖干果的,好像卖什么的都有。 正当我要收回目光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用力眨了一眼睛,再看过去。 我的心脏顿时猛地抽搐了一下,心慌、胸闷 那个穿一袭碎花连身裙的曼妙身影在五十米开外的一家干果摊前晃动,她似乎是那摊位的主人,只见她目不斜视,忙前忙后的,她始终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面容。 熟悉的身形,熟悉的衣裙,熟悉的发型,一切一切在刹那间仿若时空倒转般,令我头晕目眩 我踉跄着脚步,朝那身影奔过去,街道上人来人往,我一路撞了不少人,最后撞在一个大汉身上,他伸手猛地推了我一把,骂道:“走路长不长眼睛” 我被那大汉推了个趔趄,摔倒在路边,许多人都在看,而我似乎都看不到他们,我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结果摇晃着撞在人家的水果摊上,我只看见那中年女摊主的嘴巴快速在动,我意识到她在我骂我,但我听不见她在骂我什么,我的目光依然直直地锁定了那个白色身影。 我踉跄着步履跌跌撞撞地向那白色身影奔过去,我张着嘴巴,想喊出她的名字,但是我喊不出来,喉头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来。 “喂你干吗啊” 一只有力的手臂拽住了我,我猛地回头一看,是一脸奇怪表情的郝建。 我目光发愣地盯着郝建,喉结剧烈上下蠕动,我嘴里发出两个字:“青儿” 在发出这两个字时,我的鼻子酸得厉害 “柳青在哪”郝建拧着眉梢问我道。 我扭头,伸手指过去 “哪有柳青”郝建看看我手指的方向,又看看我,一脸疑惑的表情。 我定睛一看,那白色身影不在了。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又用力摇了摇脑袋,定睛看去 那干果摊位前哪有什么穿白色连身裙的影子,只有一个中年妇人坐在摊位后面招揽生意 我干瞪着郝建,张口结舌道:“柳青干果摊刚才” 郝建伸手拽住我道:“你喝多了顾阳我们回去吧要不赶不及跟大队伍汇合了” 我涨红了面颊,大声道:“我、我真看见柳青了”我的手还指着那干果摊的方向 郝建摇晃了一下我道:“顾阳你看花眼了你想想柳青在家做贵妇人,怎么会在干果摊位上呢好啦好啦咱们回去吧” “那碎花连身裙那背影那发型”我支支吾吾道,也不利索。 郝建盯着我道:“你看见她的脸了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 “顾阳,”郝建盯着我道,“别说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背影,一样的裙子,就是长相一样的人都有啊问题是柳青怎么可能在干果摊上呢” 我茫然地点点头,沉默良久,才叹声道:“也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呢” “好吧你今天喝得有点多我们回去吧”郝建看着我道,将手中那瓶酸梅汤塞到我手里,拉着我,向路口走去。 我一路不停地回头,那干果摊位上的确没有什么穿白色连身裙的女子,只有那位中年妇人在忙前忙后 喝了那瓶酸梅汤,回到酒店又休息了一会儿,我的酒基本上醒了。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可笑,柳青怎么会出现在干果摊呢她现在在当她幸福的阔太太生活呢 重回h市后,我尽量不去想以前发生在这里的事儿,事实上,很多事儿都是自动跃入我的脑海里来的。走在熟悉的沙滩上,以前跟柳青在海边的快乐时光总会在不经意间跳出来。坐在那片礁石丛之间,以前跟柳青在礁石及夜色掩护下发生的香艳情节就会自动浮现在眼前 夕儿自然不会知道,就在昨天傍晚,就在我们呆过的那片礁石丛里,我和柳青曾在那里悄悄地干过坏事儿。那些刺激的感觉,似乎连回想都会兴奋不已。 我不明白刚才在那个水果市场我为何会出现那样的幻觉我不明白自己为何还会不顾一切地朝那个幻觉中的白色身影奔过去我不明白我当时为何会出现那么强烈地身心反应我现在依然没想明白。 收拾好随身带来的物品,我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把脸,望着洗漱镜里的自己,我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我自己太傻,笑我自己的莫名其妙。 “顾阳柳青已经是过去的事啦就像天空的流云,被风吹跑啦它们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记住顾阳你现在爱的人是夕儿我不允许你亵渎她的爱情你要专心爱她一个人” 大家收拾好了东西,陆续离开酒店,凳上停在酒店停车场的大巴,大巴将于下午四点准备离开h市。 我、夕儿和妖女应该是最后离开酒店房间的,我们仨在电梯门口汇合。 “顾阳,郝建说你喝醉了”夕儿朝我呡唇一笑说。目光里含着关切。 我摸了一下鼻子,笑笑道:“不是喝醉,是喝多了。” “好些了么”她柔声说,大概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暧昧,她马上调整了语气又说,“你们这些男人,喝起酒来心里就没数呢” 妖女哼了一声说:“酒鬼” “我是酒鬼”我挤兑她道,“那你是什么那你一定是酒妖吧” 林曦儿蹙眉怒视着我,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想起她曾经警告过我不要在她姐面前提她经常醉酒的事儿,于是也不再多说。 再加上我和她昨晚在床上发生的事儿,这事儿虽然都过去大半天了,可面对她的目光时,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些不自在有一方面是来自于夕儿,我仿佛做贼一样,怕主人发现了我的劣迹似的,一想起昨晚我和妖女在床上的事儿,尽管我确定妖女应该不会对她姐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生怕被夕儿知道了似的。 夕儿看着我们俩,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俩个哪像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姐,不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那是什么关系”林曦儿扬脸看着她姐说。 “你们俩就是一斗气冤家呢”夕儿笑着说。 妖女撤了一声说:“谁跟他是冤家是仇家” 我道:“的确苦大仇深” “瞧瞧你们又开始了”夕儿用目光嗔着我俩。 夕儿的目光让我迷恋,似乎总含着某种情愫,含着柔情,含着宽容,含着一份恬静,像安静时候的大海。 我心中有夕儿,也没心思跟那妖女计较,我一只手插在沙滩裤的裤子里,裤子里有夕儿送我的礼物是一件心形的和田白玉挂坠 这白玉挂坠宛如夕儿的肌肤,雪白,细腻,温婉,夕儿说这挂坠是她几年前去新疆旅游时买的,她很喜欢,时常带在身上,现在她要送给我,她说如果我想念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我说我会一直带在身上的,当时在礁石丛那里我就想直接挂在脖子上,只是我的脖子比夕儿的脖子粗,红色挂绳太短,我回去得先换根绳子。 夕儿手里也拿着我回赠给她的礼物,那只海螺,我送她海螺时说如果你想念我的时候,可以拿出海螺看看,也能搁在耳边听听,海螺里可以听见大海的声音,听见大海的声音,你就会想起我们在海边这两天美好的时光了。 “姐,你带个大海螺干吗”林曦儿微蹙着细眉,看着她姐说。 夕儿抬眼看她,笑笑说:“姐在海边找到的呢” “海螺会咬人的”林曦儿说,表情有些厌恶,“白天我还被它咬了一口呢这东西很讨厌,赶紧扔了吧姐” 夕儿笑笑说:“曦儿,你说的是寄居蟹吧海螺怎么会咬人呢” 在礁石丛那会儿,我对夕儿讲过白天她meimei被寄居蟹咬过的事儿。 电梯徐徐下将,里面只有我们仨。 我靠在电梯壁上,一只手依然插在裤兜里温柔地抚摩着那玉石挂坠,一只手抬起摸着鼻子,仰脸看着电梯顶部的灯光,嗤笑一声说:“自己笨被寄居蟹咬了手,还说海螺会咬人哎无知真可怕啊” “喂你说什么死顾阳”林曦儿对我怒目相上道。 夕儿赶紧劝架:“哎你们俩个,一见面就斗嘴说你们是欢喜冤家你们还不服气曦儿顾阳说得对,海螺是不会咬人的,海螺里还能听到大海的声音呢不信你听听看” “不要”林曦儿怒声说,扬手打开了海螺。 夕儿毫无防备,手中的海螺被林曦儿扬手一打,从她手里飞了出去。 夕儿“呀”了一声,没反应过来 我眼疾手快,飞快地伸出双手接住了那只海螺,而我裤兜里那件白玉挂坠同时跌落在电梯地毯上。 我们仨同时看见那只玉石挂坠,都愣住了,我还维持在欠身双手捧着海螺的姿态,林氏姐妹却都睁大眼睛看着红地毯上那快挂坠,那玉石在灯光下闪耀着莹润的光泽。 我迅速弯腰,将那挂坠拿到手里,紧紧握在手心里,有些慌乱地不知所措。 “你”林曦儿狐疑地盯着我看。 又迅速转脸看着夕儿:“姐那挂坠” 林曦儿认得那玉石挂坠,她姐经常带在脖子上的,她怎么可能不认得呢而那挂坠现在竟然在我身上,我慌乱地伸手去接那海螺时,这挂坠被我从裤兜里带了出来。 我虽然愣过神来了,可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敷衍林曦儿。 林曦儿眼中的疑惑逐渐变成了怒气,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姐说:“姐,还说你们没什么呢当我是小孩子是不是” “顾阳你这个臭流氓”她又转脸怒视着我,叫道,“你敢打我姐的坏主意我姐可是” “住嘴二丫”曦儿喝住了林曦儿。 夕儿这一声不亚于断喝,妖女直接被喝得钉在原地动弹不了,我还从来没听见她喊她meimei喊过二丫这是第一次 而且,自我们认识以来,我也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冷峻的神态,震得妖女直接噤声,连我一个大男人也被震动了一下 我张了张嘴巴,想问林曦儿你姐可是什么,可是见夕儿如此冷峻的神色,我那话怎么也问不出来 我一边是恨我自己不小心,让妖女看见了那块玉石挂坠一边是有些茫然无措,我不懂夕儿为什么在一瞬间就变得如此威严她是因为meimei的态度,还是因为meimei那句话触怒了她了么 夕儿眼中的慌乱与冷冽很快就消失了,变得一如既往的沉稳与柔和,她迎触着meimei的目光说:“曦儿出了酒店你跟我来一下,姐都告诉你吧” 夕儿眼中的慌乱与冷冽很快就消失了,变得一如既往的沉稳与柔和,她迎触着meimei的目光说:“曦儿出了酒店你跟我来一下,姐都告诉你吧” 出了酒店门口,林氏姐妹把随身带的包包交给我打理,尔后一起向酒店门外的小花园走去,夕儿一直牵着她meimei的手,生怕她不听话跑掉似的。林曦儿一边跟着她姐向花园入口走去,一边不时回头看我一眼,满脸狐疑的样子。 此刻,太阳已经西斜,那小花园里种植了很多种类的花,姹紫嫣红的十分漂亮,有一张黑色铁艺长椅,长椅有一半遮在棕榈树夕阳的阴影里。 林氏姐妹走进花园,坐在那铁艺长椅上,俩人坐得很近,夕儿还拉着她meimei的手,俩人坐在那里说话,她们具体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看见她们一直在说准确地说,是夕儿在说话,她meimei在听,夕儿的神态很庄重,目光始终注视着她meimei。而林曦儿听得似乎也蛮认真,时而点一下头,时而也插一两句话。 我把夕儿携带的包包装进大巴的行礼箱里,然后点了支香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目光注视着那俩个曼妙的身影。 我在想,夕儿真地会向她meimei坦白我们之间的爱情么否则她该怎么解释玉石挂坠的事儿呢那玉石挂坠经常戴在夕儿身上,而现在却被妖女在我身上发现了,这事儿任谁也会怀疑我和夕儿之间关系不寻常吧 除了向她meimei坦白我们只见的爱情,夕儿还有办法解释玉石挂坠的事儿呢她如何打消妖女这两天心中一些列的疑问呢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林氏姐妹才从长椅上站起身,一起走出花园来。这姐妹俩的表情都很轻松,夕儿面带微笑,林曦儿也在笑,比她姐笑得还嫣然,俩人有说有笑地一路走了回来。 林曦儿走回来笑看着我,挑挑眉说:“顾大流氓想不到你还真有一套呢” 我讪讪地回笑道:“有品味的男人,都有一套”我套用了自己先前为丽人服饰设计的一句广告语。 “虽然你很讨厌,但是,你有些时候的表现还是非常英勇的”林曦儿依然笑看着我说。 我愣了。别人对我说这种赞扬的话,或许不足为奇,但这话从妖女嘴里蹦出来,就有点让我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事实上,她不找我茬,不为难我,不讥讽我,不对我颐指气使,就算表现不错了。赞扬我的话,事实上,我还是第二次听她对我说,第一次是因为我在丽人商场勇挫肖德龙之后。 “承蒙小姐抬举,小声何德何能呢”我抬手摸着鼻子,讪笑道。 夕儿也在边上看着我,面容始终带着微笑。 “好啦好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妖女笑着瞟我一眼,冲我使了个颜色,“走啰我们回家啰” 说着她就径直向她的红色悍马车奔过去,她那辆彪悍的座驾就停在这辆白色大巴的旁边。 而我却犹疑了,这姐妹俩在那亭子里到底谈论了些什么我看看妖女的背影,又看看面前的夕儿,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 昨天傍晚在礁石丛,我都跟夕儿说好了,回去的时候我会跟她一起乘大巴走。 我心中也是这么希望的。可我是跟妖女一起来的,如果我不跟她一起回去,她会不会又拿我不服从领导安排找我茬呢 妖女似乎感觉不对劲,蓦地回头,盯着我说:“喂发什么愣啊走啦再不走,回滨海天都黑了” 我的脚步还没动,我望着妖女,咳了一声,鼓起勇气说:“那个林总我想跟大巴一起走” 听我这么一说,林曦儿蓦地顿住脚步,回转身,蹙眉盯着我说:“为什么” 我用力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因为因为我哥们在大巴上我、我想跟他交流交流” “这俩天你们还没交流够么”她盯着我说,“拜托快点啦回滨海你们再交流嘛你们又不是相隔两地,一年半载都见不着面”说着她还嘟囔了一句说,“真是俩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交流的” 郝建已经上车了,而且车子马上就要开了。 我伸手指了指车上,对林曦儿说:“我们、我们想聊一些私事正好坐在大巴上也无聊,我们可以互相说话解闷” 还没等我把话说利索,林曦儿打断我,有点生气地说:“那那我呢” 我望着她,摸着讪笑道:“你开的可是悍马一会就到滨海了” 林曦儿显然生气了,她往回走了两步,双手叉腰,盯着我说:“顾阳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吗是我带你来这里的,我是你上司,你半路抛下你上司,算怎么回事啊” 看吧又拿公事来说事,又拿公事来压我,我一听这个就火,即使我不坐她的悍马来h市,我也会跟大巴来h市的,她带不带我,此次h市之旅我都会成行而且,要不是那么巧合,要不是她的目的地也是h市的话,我此次h市之行还有可能被她耽搁了 她还好意思冲我大喊大叫真是岂有此理 夕儿似乎有些心虚,看看她妹,又看着我轻声说:“要不你跟曦儿走吧” 我看她一眼道:“你别管了。你先上车吧” 夕儿迟疑了两秒钟,才转身先上了大巴。 我心中一横,看着她道:“此次h市之行原本就与公事无关,你别总拿工作来说事你自己回去吧我不奉陪了” 说着我转过身去,不想再理她,我掏出支香烟点上,用力吸了两口。 林曦儿气得跺脚,伸手指着我,怒声说,“死顾阳我只问你一次,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大巴走” 我回头看她一眼道:“我跟大巴” 林曦儿狠声说:“行你不让我开心,你也休想开心” 她说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我道:“你、你要干吗”什么叫你不让我开心,你也休想开心难道我跟她一起回去她就开心了,我跟大巴走她就不开心了什么逻辑,莫名其妙的 她不搭理我的话,径直奔到大巴门口,噔噔噔地奔上车。 我摸着鼻子,目光穿过车窗玻璃,狐疑地看着她的行为。 只见她气冲冲地奔到郝建的座位前,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话,接着郝建起身离座,跟着林曦儿走下车来。 我眨着眼睛看着这俩人一前一后跳下车来。 郝建对我笑笑道:“你们林总说你不愿意坐她的悍马,所以让我跟她一起回去哥们,说实话,我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悍马,你们林总这么大方,兴许待会还会让我过过车瘾” 好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有了美女,有了悍马,你就把兄弟抛置脑后是吧 林曦儿扬脸觑着我,讥笑我说:“某些人骨子里就是贱有悍马不坐,非要坐巴士没出息” 说着她转脸笑盈盈地看着郝建说:“郝建你来开车以后没事我这悍马你可以随时开出去玩儿油费我都给你免了我们走吧对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说着在我的注视下,她甩了一下满头乌黑亮泽的秀发,扬长而去。 郝建朝我讪讪一笑道:“哥们那我和林小姐就先走了”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妖女行事从来不按常规出牌,我知道她这是在故意气我我不是要跟郝建在大巴上聊私事么她直接把人拉拢走了,我跟谁聊去还有,她还故意对郝建那么大方,也是在气我 不过,貌似我一点都不生气跟郝建聊天只是我的借口,事实上我是想跟夕儿聊天至于妖女会不会把悍马车借给郝建随便开,至于她晚上会不会请他吃饭,我一点都不在乎 红色悍马的引擎轰然一声响了,叫了两声喇叭,呼啸着开出了酒店门口的停车场,向街道上疾驰而去 我看着那红色悍马渐行渐远,耸耸肩扯起嘴角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烟蒂,急忙奔向大巴门口,噔噔噔地登上了车。 我登上巴士,放眼看去,大家基本上都已落座,行礼都整顿好了,只等出发了。一个旅游大巴一般能坐三十人,思美这次出游的人不到二十个,大巴上感觉还是蛮空旷的。 夕儿、罗杰、琳达都坐在大巴第一排的座位上,罗杰和琳达坐在一个位置上,夕儿坐在驾驶座后面的位置上,她旁边的位置没有坐人,只搁着她随身携带的那只米白色休闲包包。 我猜她一定是用她那只包包帮我把位置占住了,我在心里笑了一下,向她走过去。 她仰脸,朝我呡唇一笑:“顾先生,快坐好吧,我们要出发了。”同时她及时移开了包包。 我径直走到她旁边一坐下来,我转脸看着她笑笑道:“谢谢,坐这里没打扰到您吧” 她摇头,笑笑说:“没有。这个位置上下车最方便了。” 我们这番对话是说给罗杰和琳达听的。 大巴出发了,行驶在海滨大道上。 车内的人有的在低声说笑,有的仰靠在靠背上闭目养神,有人在看车载电视,有人在听着耳机转脸看着窗外的海边景致。 起初我和夕儿都没有说话,我们都扭头看着车窗外,夕儿的位置靠窗,她转脸看着车窗外,我表面上也是扭头看着车窗外,实质上我是在看着她,看着她的侧脸,她的侧脸轮廓很有美感,线条柔和,肌肤白里微微透红。 还有她鬓角的细细的绒发,以及晶莹剔透的耳轮。 这一切昨晚在礁石丛,我都用嘴唇和舌头经历过了。 想着我的嘴唇和舌头在她那些敏感部位的极致而美妙的感觉体验,想着夕儿动情时所曳出的呢喃声。 我不觉笑了,心中涌动着一股叫做幸福甜蜜的感觉。 我扭头看了看对面那排座位,罗杰正仰靠在靠背上闭幕眼神,琳达都低头玩手机,心无旁骛。 我放心了,回过头来,无声地坏笑着,悄悄伸出左手,向夕儿的右手靠拢过去,先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右手本能地缩了一下,我不跟它有考虑的时间,乘胜追击,一把抓住那只右手。 那只右手微微颤了一下之后,就停止了反抗,乖巧地任我的左手紧紧握住。 夕儿依然面朝车窗外,但我敏感地察觉到她的神态还是有些变化,香腮上有淡淡红晕慢慢透出来,就像往清水里滴了一小点红墨水,那红墨水慢慢氤氲开来。 我很想跟夕儿说话,我想问她那会她对妖女说了什么,不仅打消了她的疑虑,还让她破天荒地赞扬了我。 但是,我有所顾虑,其一是夕儿始终面朝窗户,似乎当我不存在似的,我不敢贸然开口。其二是罗杰和琳达就坐在走道对面,尤其是琳达,她在玩手机,我要是和夕儿说什么,她一定会听得到 但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从包里摸出手机,抬手轻轻碰了碰夕儿。 夕儿这才转脸看我。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示意她我们可以发讯息或者用qq聊天。 夕儿明白我的意思后,笑着用目光嗔我,仿佛在说:“你这家伙,鬼点子真不少” 我看着她,咧嘴笑了笑。 我松开了夕儿的手,登陆上了qq,举给夕儿看。 夕儿笑着摇摇头,仿佛在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 她拿出她的白色苹果手机,也登陆上了qq。 我调出我的qq资料,将手机递到她面前,示意她记住我的qq号码。 她心计了我的qq号码,一双纤巧的手在手机屏幕上灵巧地运动着。 很快我就收到了她的好友请求,我飞快地点了添加好友,然后调出她的qq讯息查看起来。 我以前不知道夕儿的qq号码,这是第一次加她qq,她的网名叫清水莲,很美的网名。个性前面是“遇到你,是我的缘。” “遇到你,是我的缘。夕儿,你是在说我们吗”我迅速地给夕儿去了第一条qq消息。 夕儿也飞快地运动手指回复我说:“嗯。这说说好么” 我回复说:“挺好的。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 清水莲:“是今生的一次有缘相见。” 我心永恒:“恩。是有缘相见。” 这种交流方式,还真让我心中隐隐有些兴奋,我和夕儿都像cao盘手一样飞快地运动着我们的五指,时而转脸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或者用眼神补充交流。 这样的qq聊天,聊qq表情都可以省了,因为我们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最生动的表情。 我还是把我心底最大的疑问问出来了。 我心永恒:“夕儿,你那会跟你妹说什么了你把我们的事儿都告诉她了吗” 清水莲:“没呢。我只是把我们八年前的事情告诉她了。” 我心永恒:“那你怎么说的” 清水莲:“我只是如实说了八年前你英雄救美的事迹。我对曦儿说我一直心怀感恩,所以就把我那块玉石吊坠送给你了。” 曦儿转脸对我挤了挤眼睛。 我迎触着她的目光,笑了笑。 我心永恒:“这里有貌似有点牵强,不过,凑合说得过去。” 清水莲:“我侧重描述了你当时的英勇表现和洒脱派头。” 我心永恒:“哦难怪那会她对我那些话呢你妹很少赞扬我的,她赞扬我的时候我印象都很深刻,所以我清晰地记得总共也只有两次。” 清水莲:“两次你已经深得我妹的喜爱了。在她面前,一般人都只有挨骂的份儿。” 我心永恒:“这么说,我还算是走运的了天啊我觉得我已经够苦逼啦” 清水莲:“你别抱怨,我看得出曦儿喜欢你” 看见这条信息,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抬脸看夕儿,夕儿也抬脸看我,四目相对,夕儿紧呡着嘴唇,看得出她心中在吃醋。 我赶紧运动五指,回复她说:“怎么会呢夕儿,我敢说即使潘金莲爱上武大郎,林曦儿也不会爱上顾阳” 清水莲:“可凭我的感觉,我觉得曦儿喜欢你蛮久了。” 我愣了,抬脸看她,她也看着我,四目相对,夕儿眼中的醋意更明显了。 我心永恒:“怎么可能啊你的凭据何在” 清水莲:“你们看起来根本不像上下属的关系,更像一对斗气冤家,我了解我meimei,她生性傲慢,自尊心很强,她不会主动去向一个男人表白,所以她只有处处去找她所喜欢的那个男人的麻烦,因为这样表面上看起来,她依然维护了自身的尊严,而且” 我心永恒:“而且什么” 清水莲:“而且,曦儿以前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除了卢克斯,她很少在我面前提到任何男人,她不感兴趣的男人,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何况还念念不忘呢” 我心永恒:“经常提及就是念念不忘么夕儿,你这话可是有点偏激” 事实上,打死我都不会相信那妖女会喜欢我,每次见我都是一副对我厌恶得无法忍受的模样,她怎么可能会我喜欢我绝对不可能的 清水莲:“反正以我对曦儿的了解,她很可能已经喜欢上你了哼” 我心永恒:“你生气了吗夕儿。” 我抬脸看她,她轻微地扭过身去,看向车窗外。 我伸手去捉她那只细腻柔婉的右手,她躲开了。 我急得只有给她发讯息了。 我心永恒:“夕儿你要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人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你相信我好么就算曦儿喜欢我,也不会喜欢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