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定制名门宠妻在线阅读 - 第一百零八章 夏时的身份

第一百零八章 夏时的身份

    画微和司景浩之间的交集,是从厉陌辰那晚的演唱会开始说起的。【】

    那晚影迷冲进来,画微和司景浩原本是各自逃生的,却被影迷挤在了一起,不该发生的吻上了。

    画微虽然脱线,但那毕竟是她的初吻

    可是司景浩却更加的过分,感觉到她的青涩竟然厚颜无耻的加深了这个吻

    他说他喜欢吻她的感觉,就这么荒唐的理由,司景浩缠上了画微。

    画微请假原本是打算回家的,却被司景浩绑架到了这里来,司景浩像是养宠物一样把她圈养着,心情好了亲两下抱两下,带她游山玩水,心情不好可以把她忘得彻彻底底。

    画微知道司景浩就是在玩她,可是,她单纯的世界里,司景浩是第一个强行钻进来的男人,那么霸道那么不要脸,她反抗的时候,却不小心把心给丢了。

    “喜欢就去追啊他不是对你也挺有兴趣的,先是rou欲再是心上,男人不都这样么”

    安千夏故意揉乱画微的头发,她对画微其实是挺羡慕的,单纯勇敢的18岁,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年纪,做过什么。记忆一片空白,她就像是个没有过去的人。

    画微难堪的红了脸,哭着哭着就笑了,她难为情的推了推安千夏,“他喜欢的人又不是我,我干嘛要追着他自取其辱啊”

    “那你就去把护照拿着,然后回国,彻底的和他划清界限吧。”

    安千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站起来拍着裙子上的沙子。

    画微的脸色有些发白,她目光闪烁的看着安千夏,眼底闪烁着nongnong的不甘。

    如果她要放弃,她在知道司景浩喜欢的人是安千夏的时候就已经走掉了。

    安千夏明白画微的心思,她才会在这里陪她那么久,安千夏朝着画微伸出手,“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该告诉我夏时的事情了。”

    “安千夏,你太势力了”

    画微不满的嚷嚷,但是拉住了安千夏伸来的手。

    “如司景浩说的,夏时是上流社会公开的秘密,但是没人敢乱说关于他的事情。”

    安千夏眉头微皱,抿着唇凝视着画微,“继续说。”

    “夏时是s市夏家的人顺位继承人。”

    s市夏家,神秘的暗黑豪门,黑白两道均有沾染,暗中cao控整个s市,但是却相当的低调,外界基本不知道关于夏家的多少事情。

    夏家,在s市,代表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权威

    安千夏听说夏时是上流社会公开的秘密的时候,安千夏就多多少少猜到了他可能和s市夏家有关,没想到夏时竟然是夏家继承人

    这样的身份就像是一个国家的王储站在巅峰,高不可攀

    当年,夏时突然离开,两年后突然出现,他的温柔和当年没有变化,但是当被名流小姐们发现了他的时候,却无情的把安千夏给推开,装的那么陌生。

    这一切现在都能说通了,因为他的身份,装做陌生其实是在保护安千夏。

    可当时,安千夏却误会了他,伤害了他。

    安千夏脸色有些发白,懊恼的握紧拳头,“如果再见到他,我会和他道歉。”

    以前都是夏时哄着她的,这次是她做错了。

    “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画微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夏家和安家即将联姻,夏时将会迎娶安家小姐。”

    夏时要结婚了。

    虽然两年不见,虽然没有任何的联系,甚至见一面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但是夏时却是安千夏最在乎的人,胜过朋友,像是亲人。

    可是夏时结婚,她却一无所知。

    她突然清楚的发现,她和夏时之间,不可能跨越的鸿沟。就因为夏时的身份,所以她连做他朋友,出现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吗

    他结婚,她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甚至,连他是谁,她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

    安千夏的心沉沉的降落,就像是从明媚的人间,一点点的落到了绝望的深渊里面,沉重的压抑感觉几乎让她窒息。

    “夏家是怎样的神秘到,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能联系的地步吗”安千夏手指颤抖的抓住画微。

    画微吓了一跳,摇了摇头,“可能夏时是怕他新娘吃你的醋呢。”

    “我想见夏时。”

    “夏家的人都神秘,夏时是最神秘的一个,我只是在一次宴会上偶然见过他一次,私下基本没人能见到他呢。总而言之,夏家的人,除非他们主动来找你,你根本不可能去找到他们。”

    找不到夏时,见不到夏时,她又要再等两年或者二十年,和夏时不经意的遇见一次吗

    他们这样,还算得上是朋友吗夏时有苦衷,为什么就不和她说一声。至少,说一声再走。

    安千夏的心上像是放了一把钝刀,恶意的割着,她任性执着的想要见一见夏时,但是现实却残忍的让她没有一点的办法。

    安千夏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想散散心,但是厉陌辰打电话来却让她快点回去了。

    安千夏抬头,街头夜景五彩斑斓,各国行人走动,一张张全是陌生的脸,而她,一个人站在热闹的街头,却孤独的心冷。

    夏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赖,就像是最亲的人,可是,现在她的亲人,却离她远去,是真的一去不归了。

    砰

    突然,有人撞了安千夏的肩膀,穿着嘻哈风的外国少年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大声嚷嚷,“你会不会走路了啊”

    好几个嘻哈少年从人群中挤出来,把安千夏和少年围在一起,关切的看着少年。

    “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唔估计肩膀骨折了”

    “小姐,你走路不长眼睛的看我兄弟肩膀都被你撞骨折了赔钱”

    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把安千夏围住,面色凶恶,仿佛安千夏不给钱,就会立刻把她打一顿似的。

    这是赤果果的碰瓷啊

    没想到她运气那么背,在外国也能遇见安千夏的摄像机是随身带着的,也是最值钱的东西了,这些人拿不到钱就会抢东西,她警惕的把包包拽紧。

    “受伤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们去医院给他接骨吧,医药费我都会出的。”安千夏装出一脸温柔的笑容。

    嘻哈少年的脸色变了变,梗着脖子说道:“我们还有事,没时间去医院,你把钱给我们,会自己去看病的。”

    “这样啊。”安千夏理解的点了点头,她赶紧掏了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几张现金和银行卡,“我带的现金不多,钱都在银行卡里,要不,一起去取”

    “好”

    其中一个少年刚刚答应,受伤的少年就踹了他一眼,凶恶的走到安千夏面前。

    “别和我玩那些小心思,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想趁着取钱偷跑,门都没有把你身上值钱的都拿出来,这件事就算了了。”

    “我出来旅游,和朋友走散了,身上没有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呢。要不,我把身上的钱全都给你们,看看够不够”

    说着,安千夏一脸慌张的把钱包里的钱全都拿出来,算成人名币也好几百了,她看着rou痛,还是殷勤的把钱递到受伤的少年面前。

    少年把钱拿过去,随意的数了一下钱的数量,嫌弃的拍了拍钱,“就这么点钱,你打发叫花子”

    其他的几个少年,闻言开始搓拳。

    “把你的包给我”

    安千夏给了钱,是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外惹事,可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任人随便欺负的软柿子,更何况还是一群毛都没有脱干净的中二少年。

    她的摄像机就是她的底线。

    安千夏的表情严肃了下来,也不再假装温和,“得饶人处且饶人,毛孩,你贪得无厌,jiejie就没有心情和你继续玩下去了”

    “哟jiejie的脾气还真火爆呢感情你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怎么,想干架”

    肩膀脱臼的少年嚣张的挽起衣袖,双手捏成拳头,露出肩膀上暴起的肌rou。

    完全是一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货安千夏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ue,把包包贴近自己,她握起拳头,突然朝着少年冲了过去。

    砰

    一拳,正中少年的脸。

    “哎哟臭婆娘,竟然打我干她”

    少年惨叫,一群少年疯狗似的朝着安千夏扑过来。

    这个年纪的少年,是没有多少绅士的概念的,不在乎是男是女,下手毫无轻重,他们热血上涌,打起架来完全就是发疯。

    安千夏在外面混了几年,有了点身手,凑合着能应付这群少年。

    一时间,打的不可开交。

    大街上,乱作一团,鸡飞狗跳。

    “全都给老子住手”

    穿着制服的警察cao着警棍冲了过来,一群少年就像是被主人家发下的贼,什么都不管了,跳起来就跑。

    警察冲到的时候,一片狼藉的地上,只站着头发散乱的安千夏。

    她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把她带回警局”

    咔嚓

    金属手铐就拷在了安千夏的手上。

    安千夏猛地回过神来,对着警察头目大喊,“你凭什么铐住我他们打劫我,我在自卫而已你要抓去抓那群小混蛋啊”

    警察轻蔑的看了安千夏一眼,扭头就走

    追来了三个警察,竟然没有一个人去追那群嘻哈少年,而是把安千夏当成是犯人一样给带回了警局录口供

    “姓名。”

    “安千夏。”

    “性别。”

    “女。”

    死板而枯燥的问话,对面的审问警察竟然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安千夏一眼。

    外面,天已经浓黑一片了。

    厉陌辰早就在催她回去了,她现在还在这里,回去的时候得被他骂死吧

    “事情就是这样,我才是受害者,你们能放我走了吗”

    “不能。”

    “为什么”

    “你的身份还需进一步确认,必须有担保人过来保你。”

    说完,审问警察就站了起来,利落的收拾东西就要出去了,他甚至都没有问安千夏担保人是谁

    这随意的态度,完全是打算把她丢在这里关足24小时啊。

    “我要找担保人我要打电话”

    “等着。”

    审问警察接了电话,不耐烦的丢给安千夏两个字,就把门给她摔上

    安千夏被站在冰冷的门前,心口一阵憋闷,她愤怒的踹了一脚房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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