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简直蛮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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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景腾自然看到了,她眉宇之间是痛苦,嘴唇泛白,看来痛得不轻,也跟着微微蹙眉,这一次,没有顾着她的抗拒,直接将她抱起,出了卧室。 保姆已经做好了早餐,他给她盛了一碗粥:“喝了粥,再吃别的。” 因为他这里没有胃药,只能喝粥来缓解,但是这会儿,他已经起身去了客厅,打了个电话。 温晚看了面前的粥,她不想吃他的东西,可是命是她自己的,痛的是她自己,只好拿过粥慢吞吞的喝了起来。 权景腾再回来,看到她低头喝粥,满意之余略微勾唇,这才坐下打开报纸。 早餐快结束时,保姆就带着胃药过来了,倒好了温水才送到了餐桌上。 权景腾示意保姆把药给她。 保姆把药放到了桌上,却没说话。 温晚本来想冷脸拒绝,可是一抬眼,却看到保姆在笑,非常慈祥的笑意,她的愤怒就愣在了那儿,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早餐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接过药,二话不说直接咽了下去,保姆这才依旧笑着接过杯子,然后比划了什么,这才笑着离开。 温晚愣了一下,保姆是聋哑人? 然后看了看对面低头优雅用餐的男人,他那种挑剔的人,会用一个聋哑人当自己的保姆,是善心,还是别的用心? 正想着,对面的男人没抬头,却是忽然低低的说话:“你家,我家,还有其他关心你的人,我都打点好了,对于我们的婚姻,谁都没有异议,包括沈寒,所以,你以后最好乖一点。明天带你回权家,老头子一个人闷得很,你正好陪陪他。” 她皱了眉,别人怎么可能对她忽然的婚姻没异议?他又耍了什么手段?居然还让她回权家? 可显然,前者,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后者,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可是,回了权家,她要怎么和沈寒相处? “让一对深爱的男女,一夜之间变成叔嫂,权景腾,你到底为了什么?”她紧紧的皱着眉,可是情绪没再那么激动。 因为她知道,她怎么闹都没有用。 可是她真的想不明白,他就这么草率的和她结了婚?只为了报复她当初把他弄进了小黑屋? 她的话没有换来他的任何一句回答。 第二天,他直接把她带回了权家,而她一路上没有挣扎也没有逃跑,因为知道没有用,权景腾是军界奇才,要从他手里逃脱,哪那么容易?必须从长计议。 进了权家的大门,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一个权祥,一个沈寒。 温晚根本不知道权祥都说了什么,她又回答了些什么,只看到了权祥脸上还算是慈祥的笑意。 可是她的其余注意力都在沈寒身上。 只是两天不见,他好像一夜就憔悴了,目光直直的在她脸上,却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眼底是愤怒,还是失望,或是绝望,她根本就看不出来,因为她丝毫都不知道权景腾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她的目光在沈寒脸上停留了太久,让权祥略微纳闷的时候,权景腾才暗中掐了她的要,英俊的脸上却是依旧带着笑意。 第一次一家人的见面就这样过去,那一天的早餐,她完全不知道吃的是什么,晚餐,她直接没有下去吃。 第二天,一整天没有权景腾的身影,也没见沈寒,她试图走出大门,但是走到哪都有佣人的身影。逛了一圈,她才发现,要出了权家大宅,至少得出三道门,可是走到第二道门时,她被挡了回来。 “少奶奶,少爷说您最近身体不好,让您在家好好休养。”佣人一脸肃穆,恭敬中满是强势。 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身体不好?她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尤其是心,全是不得不压抑着的气闷。 她只能往回走,进了后院,却只觉得静谧得无聊,想必权景腾已经去了特训营,而沈寒每天要忙公司里的事务,不知道权老爷去了哪?而且,她没听任何提起过权景腾的母亲。 正想着,她捏在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母上大人来电,她赶紧接听。 出乎她意料的是,父母一点都不担心她,反倒是劝她好好做权少奶奶,甚至说,如果权景腾太忙,回门都可以省了。
挂了电话,温晚更是纳闷,权景腾到底使了什么招?想当初,父母对沈寒已经是满意得无话可说,可是一转眼,居然有了向着权景腾的意思? 想不明白,她干脆懒得想了,现在她该想的,是怎么逃开权景腾,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乖乖做他的妻子。 傍晚,楼上的阳台,听到了不远处的车声,知道有人回来了,正好,保姆喊她下去吃饭。 到了楼梯脚,她见了候在一边的佣人,餐厅里却没人,按说权老爷应该在的,于是,她转头看了佣人,淡淡的问了一句:“老爷呢?” 佣人欠了欠身回道:“回少奶奶,老爷这几天不在T市。”前两天老爷都是临时从外地回来的,因为景少爷忽然就要结婚。 温晚听了微微蹙了眉,这么说,这家里岂不是只有她和权景腾、沈寒三个人? 未几,她看了看佣人,忽然说了一句:“下次说话,把前四个字去了。”她不喜欢别人喊她什么少奶奶,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权景腾的妻子。 而佣人听了这话,莫名的蹙了蹙眉,等少奶奶走过去了才明白她说的是‘回少奶奶’四个字。 温晚的脚步刚走挪了几步,还没拐进餐厅,大门却从外边被人推开。她停住脚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寒。 两个人就那么安静的站着,相互看着,却就是一句话都没有。 她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想问的太多了,为什么他就能看着她和权景腾结婚?权景腾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变成了她的小叔,有没有恨她? 旁边的佣人都已经识趣的退了下去。 在权家当佣人,最要会的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不该问的,多一句都不多问,嘴巴比瓶口还严实,还要懂得看形势,看眼色。 站了会儿,看着沈寒终于沉默着把大衣挂好,放了公文包,却就是没和她说话的意思。 她脚步不自觉的朝他走了过去,眼底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