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就爱养宠物!就爱养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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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身上的男人低低的闷哼,忍住的捂住下体那种不雅的动作,却是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居然敢使阴招? 温晚却一脸无辜:“我只是不想让你犯错而已,男人喝醉了,很容易把任何一个雌性动物当做心里的女神。” 说完,她了无其事的从沙发上起身,还好心的把水给他递了过去。 权景腾疼得一脸隐忍,看着她递过来的水,又弄得没法发泄,只能憋回去,接过水,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就重重的放在桌上,一脸憋闷的上了楼。 倒是背后的温晚笑了笑,要是每天都这样,岂不是挺好?他不回来吃饭,她就很自由,惹他一下,他就会自动远离她。 不过,显然是她把情况想得太乐观了。 权景腾只是觉得满身酒味,自己闻着都难受,进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除去一身酒气而已。 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换了浴袍,没见她回卧室,所以他下了楼。 温晚一时不察,他就走到了身后,而她这时候正小心的捧着温顺的刺猬。小刺猬快睡着了,小鼻子动了动,眯起了眼,可能是一整天被她折腾坏了,都改了昼伏夜出的习性,开始打瞌睡了。 “你在干什么?”蓦然,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 温晚吓了一跳,想赶紧把刺猬藏起来,可是一紧张,起身的瞬间往后退,脚碰到了茶几,身体一歪,手上的刺猬被她扔了出去。 在刺猬落地的那一瞬间,她立刻心疼的皱起眉,也顾不上自己被撞到的脚,急急忙忙的过去查看,可别摔死了! 小刺猬已经醒了,一身短刺都竖了起来,满是戒备,她拿又不敢拿,一时急了就对着权景腾吼:“你干什么?人家都睡着了,又被人弄醒了,还帅这么惨?” 可是气愤的说完,她抬头才发觉他的表情不对劲。 只见他正眯起眼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不至于冰冷,但很不悦:“我是不是让你把它扔了?为什么它还在这儿?!” 而且,他明明也嘱咐了王姨把这小东西扔掉,王姨一向他说什么就做什么,这一次居然敢包庇着温晚一起养宠物?不把他这个主人的话放眼里了是不是? 温晚听他问完,气势也低了低,但是想了想,他生气就生气,生气了才好呢! 所以,一抬头,她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就爱养宠物!就爱养刺猬!” 权景腾一脸气闷:“你一会儿是喜欢当夜猫子,一会儿喜欢养宠物,变化不小啊?还想干什么,一并说来听听!” 她还真说不出来,只能瞪着他,一脸正经:“没想好!” 这三个词差点把权景腾气死,大步往她身边走。 温晚却立刻一脸戒备的往后退,然后护住小刺猬:“权景腾,你想干嘛?别过来啊!过来我就让它扎你!” 权景腾真的顿了一下脚步,可是看着她一脸威胁的样子,他权景腾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胆子不小啊她? 眼看着他停了一下又往前走,温晚急了,看了一眼刺猬,还张着一身的刺,她想拿起来扎权景腾,那得自己先下得去手啊! 眼看他都到跟前了,她一急,也顾不了那么多,把袖子用力一拉,长过手掌一大截,这才就着袖口裹住刺猬拿了起来。 “别过来啊!”她立刻站起来,把刺猬摆在面前,阻止权景腾前进。 权景腾果然停住了脚步,蹙了蹙眉,又忽然觉得好玩,她倒是办法很多啊,也不知道垫着衣服扎不扎。 温晚见他不走了,脸上升起得意,怕了吧? 趁机,她仰脸看着他讲条件:“怕了你就上楼休息去,我今晚要睡沙发,你要是拦着我,我就把刺猬放床上扎死你!” 又威胁他,是么?她还真以为能威胁得了他呢?机枪炮弹,他什么没见过,还会怕一只刺猬? 下一秒,他伸手要把刺猬从她手里拿过来扔掉。 温晚见状愣了一下,他是铁打的吗? 同时,她也忽然扬起刺猬躲过他的手,往他脸前晃了一下:“毁容了可别怪我!” 本能,权景腾躲了一下。 温晚却一时笑了,原来权景腾还是个注重脸蛋的人呢?她吓唬得来劲了,不断往他面前晃。嘴里说着:“我睡沙发,答不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权景腾自然没有要答应的理由,也懒得跟她废话,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扔了那个破东西。 但是这个时候,她倒是发挥了作为军人一点优点,动作灵敏的到处闪避,她手里的刺猬都开始呼呼喘气,显然是受惊了。 所以,温晚顿了一下,可能是她捏得太紧,又晃来晃去让刺猬不舒服了。而她这一停顿,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
也不知他捏了她什么xue位,原本握着刺猬的手就那么送了,眼睁睁的看着小刺猬第二次跌落到地上。 她急了:“权景腾!你有没有爱心啊?” “有!”他忽然勾了嘴角,却盛满邪恶的盯着她胸前的某一处:“不过这爱心只限于对你,荣幸否?” 温晚挣扎不掉抓着她手腕的手,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因为刚刚为了用刺猬捉弄他,袖子拉的太厉害,又多多少少,原本就松的睡衣差一点就衣不蔽体了,胸口的肌肤大喇喇的袒露着。 她赶忙伸手想把衣服拉上,却被他禁锢过,温晚皱了眉,又一次想抬脚踢他,他却早有防备,笑着避开:“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管你断什么!权景腾,你放开我!”她狠狠的瞪着他。 男人却勾着嘴角,目光又一次看了她胸口,故意带上风流的意味,玩味的道:“你不是说我风流么?我很冤,倒是也不介意名副其实一次,当然,这只对你!” “不稀罕!”温晚剧烈的挣扎着,可是他的力气很大,虽然不至于让她吃痛,却能禁锢着她纹丝不动。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越发不能极好的控制某些欲望,他并不算把她扛到楼上,却把她定在了沙发上。 这让温晚想起了他发怒的那一晚,眼底显出了惊恐。 他看出来了,却是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指腹划过她的唇瓣:,这一地,我会很温柔。 看着他莫名的温柔,温晚迷陷了,想起了昨晚那样的柔情,想起了她忍不住沦陷的嘤咛,懊恼了一下,可唇角却已经被他堵住。 他很温柔,一点点攻陷她的领地,缱绻缠绵,不疾不徐,直到她彻底忘了自己在哪,忘了这些天的愤怒,水汪汪的眼里满是迷离,嘴角忍不住溢出低语,他才骄傲的勾了嘴角,彻底占有她。 天色已黑,客厅外夜色迷离,估计连星星都不知道自己的方位了,就如此刻已经完全迷失的温晚,只能跟着他的引领,随着他的节奏。 直到她累得快要虚脱,他才停下,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不知羞耻的开口:“喜欢吗?还想离婚吗?” 她闭着眼,却咬牙,心底恨恨的回答:想! 可是她说不出话,懒得开口,累得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