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无疾而终
这又是一个无疾而终故事。 …这种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东西怎么可能听得懂嘛！说不定..只是一些无意义的风，或者自己的呼吸在那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内产生的一系列冷热连锁反应。 实验结束后，哈贝尔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等了很久不见踪影路西恩也独自离去。吉尔正在上面等着，随后装作公式化地进行着没有营养的问答。…不过一切都很快成为回忆了。 没有再回头看这个世界一眼，没有再去打扰他们。 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和上次一样，在‘掉’出这个气泡之前，会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因为四方皆安，路西恩就那样盘腿坐在房间中间，感受着这种感觉。 这次，很快有了答案。 “时间。” 虚空中有一种引力在召唤着自己，他没有物理意义上的方向，却无处不在。如果真的有造物主的话，他可能在瓶子外面看着自己，看着这只蚂蚁处于这个气泡恒定张力的边缘，不断游动着。 …不仅仅那种奇异的，轻微的，来自四面八方的撕扯感，时间也变慢了。不过这个停顿也只是一会会儿… 脱离了物质位面，来到了星界。原来屋子里的人儿消失了。 气泡海正在转动。 天界诸神的国度，凡人的物质位面，还有小部分的无底深渊。一直以为，这是一个漏斗形状的世界群落，但是现在路西恩发现这是个错误的。 不知道为什么，路西恩发现自己能看的更远，更远….达到从来没有人能看到的地方。 ….一切真正的样子！ 宇宙没有形状，如果说这里还可以用宇宙定义的话。 宇宙的形状取决于你能看到多少！ 比天国诸界更上层的地方，比无底深渊更下层的地方….即使是诸神也不知道，没有去过的地方。 一切是一个圆。 不，或者说，一个更大的气泡才对。 路西恩模模糊糊地能感觉到气泡边缘的氤氲，一种半遮半露的灰色迷雾，在那之外，还有世界的存在！ “在世界之外会是什么东西存在呢？” 不知不觉想起地球上的某一首歌了呢…. 回头，费伦像一个漩涡一样，越离越远。漩涡的表面，是一幅幅的画面：有依文他们，哈贝尔，小丑，吉尔，许多只见过一面的人。随后仿佛幻觉一样被漩涡中心吞噬了。 “我还会回来哒！——” 吼吼…反正没有人看见… …… 咚－咚－咚－ 轻轻地叩门声传进了一个人也没有的屋子。 “….不在吗。” 永远看不到人的走廊上，吉尔小姐看着紧闭地房门，再次重复了几次敲门的动作。 “大人，您还在吗？” “….路..路西恩？” 第二次，确定里面没有人的时候才叫了这个名字，但还是自顾自地对着空气说话：“如果你不在的话，我就进来了哦。有些事情想确认一下。” 又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才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果然不在啊….” 叹了口气。 这次，没有任何人驱使，只是自己突然着来到了这里，那扇门却没有打开。 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她却看见了什么东西，轻咦了一声。 …… 这里的某个插曲就先种下吧。 回到路西恩那里，漫长的旅途后，他终于来到了一个世界的附近。 星界没有任何可以计算时间的参照物，于此，‘速度’也没有这么一说了。慢慢漂浮着，观测一下各种各样的天体，还有裂口一样不规则的世界。就费伦这个世界周边还有几个规则相同，但文明程度不均匀的世界。有些世界已经以魔法科技发展到了比地球还要先进，所有人都能运用他们的便利，也有些世界因为过强的力量而导致毁灭，只能在废土上苟延残喘。还有一些，在某个势力的领导下，处于一种微变的平衡当中。 …毕竟，费伦世界是dnd规则体系下最强的大世界了。虽然现在它很安静，但是就是它孕育了一批又一批30级以上的大奥术师们，魔法的力量，让诸神都不得不承认，低头。那一刻，人类好像是主宰。 “对了。”拿出一本书，路西恩回忆着：“‘奥术师’们掌握着和‘法师’们不同的力量，最明显的区别是，奥术师可以使用9环以上的法术….现在称为‘传奇法术’。自从上古时代魔法女神重掌魔网以后，9环以上的法术在物质位面都被禁用了，也因为这个原因，奥术师的传承开始断绝。现在的传奇法术都是用九环法术的方式记忆的，很多9环法术就是以传奇法术为原型，进行删减和流传。9环之上的法术是什么呢？我们只能推断有10环、11环、12环，到此为止。12环是古文献上古代奥术师们达到的最高成就，可能还有更高。最有代表性的，则是奥沃，他的长女克瑞莎以及学徒－现在的大法师布瑞尔的笔记留在了星幕市的秘术阁，供后人从中一窥先贤的智慧。…….——《法师杂记/奥术师篇》” “所以，一旦能汇聚魔力池，并完成传奇法术而不意志崩溃，就能进入传奇了吗？” 传奇法术是一片空白，一片断层，一个传奇法师，真正能用的传奇法术屈指可数。除开和神祗有关系的【上（下）界使徒】比较有名声外，路西恩并没有听过太多传奇法术的名字。这个法术出名还是因为牧师掌握的传奇神术【异界神使】…虽然两者并不相同。 “啊啊…好烦啊，现在1环法术也才学了6个呢。”抓了抓脑袋，虽然这种‘我突然有超能力’的感觉让人很不错，但是学久了人还是有些无聊，无聊到发傻。进入了一个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立刻看见成果的阶段后，路西恩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很坐不住的人。 所以，对于这个新的世界他也隐隐有些期待，希望有些机遇能让自己一蹴而就。这样的想法不是很好，但却是许多人心里希望看到的，如果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会抗拒。 不过很遗憾，路西恩进入这个世界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非常荒凉的半位面。甚至基础规则都不全，没有日升月落，没有光，只有荒芜的泥土。重力则比正常世界多了几倍，如果是普通人来可能就要被压垮了。…也因为这是一个半位面，来得快去的也快，几乎没有什么异常感，大概是几天的功夫，路西恩又掉了出来。 再次开始漫长的旅行。 路西恩的运气这次可能不是很好，一连几次，都没有遇到一个可以停靠很久的生命世界。不过幸是，这次可以有大量的书籍打发，在星界施法起来也很自然，大大减少了一开始法术失败的几率，试验魔法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反噬的经历。最主要的是，这次有个少女A能在无聊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这样，就很好了。 ———————————————————————————————————————————————————————————————————————————————————————————— PS：我想了想，这卷没怎么碰，包括彩虹之城的战役，以及安姆和泰瑟尔的周边关系。费伦的水太深，动作太大不太好，而且主角主要是来挖坑顺便进行知识补给的。就不要怎么虐主了吧。 哈贝尔的真实身份是某个曾经统治江湾的恐怖存在，很多细节里面写了，如果DND知识过硬应该能看出来…吧？ 另外，不要觉得卡尔的永生咒很BUG，DND历史上也出现过类似的东西，详见‘伊奥勒姆延命大法（Ioulaum’slongevity）’是可以让大奥术师们永生的伟大法术，于3185年由大奥术师伊奥瑞姆完成。他们只是实现的方法不一样，本质上并不是真正的永生，只是不需要考虑寿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