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正殿之中
这是临走之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把我整个人气的半死,夜明果然是夜明,从来都不要想这厮会当那么一会儿好人,他上辈子绝对是一条眼镜蛇,而且还是那种连同类都咬的无良没品蛇,不然为什么这辈子他说出的为何如此的狠毒,每句都直戳心脏,一击毙命。 趴在他的背上,我还算挺安静的,那一切只是假象,其实我此时此刻正在生闷气,而且还是憋了一肚子没地发的那种。 我好歹是个女人,是个女人都多少会有着虚荣心的,这家伙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竟然去戳别人的痛点,那不是让人想着方法来谋害他吗? 不夸张,此时此刻我已经想出了无数种怎么把眼前夜明给杀死的办法了,只剩下选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动手了。 “我想我们快要到了,多注意下周围。” 最后还是夜明突如其来得声音这才把我整个人给又一次拉回了现实,我呆愣了一下,随机对他应了一声“哦!”后,就开始仔细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不过这里也可以说是云层之中,周围一片白茫茫的,就仿若我们当今社会的极重雾霾,能见度低的很,别说能看到些什么了,就连离我们最近的雾气之中究竟会不会藏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还是在鬼王之泪的作用之下,我的视觉还是如此,更别说眼前的夜明了,恐怕他此时此刻什么都看不见。 “找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的鬼火告诉我,昨失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夜明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没错,在这雾茫茫之中,我们俩如若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的话,恐怕最后连路都找不到,而且这里是虚空之中,一旦夜明他力竭的话,那么我们恐怕就得摔个粉身碎骨。 “我尽量试一试吧!” 眼下我只能伸手去摸索。希望能够摸到什么东西,但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我伸手抓得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想,我们可以再向上走一些,这里应该还没有到。” 这只算是我心中的猜测,以逻辑的角度来推测。那些道者不可能把他们的正殿建到一个四周常年弥漫着雾气的地方。而是建在这雾气之上,那样会让他们更加自豪,而且也会让他们感觉更加接近天,离成仙更近。 不过这也是我一个人客观的猜测,至于究竟是不是这个样子,恐怕到最后只有当初建造这个怪异正殿的道者们才会知道事实的真相。 又走了不知多久,我隐约的看到了一处实物,看起来就像是座落在云层之中的漂浮岛屿。这让我整个人眼前一亮,我想我们是快要到了。 “快。朝着那边走,应该是快到了。” 我对着背着我的夜明欣喜地说道,并用手指向了刚才有所显现实物的地方。夜明也二话没说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没多久,我们两人就彻底的接近云层之上的哪座堪称神迹的空中之岛。 一上岛,我们两人的视线瞬间阔然开朗了起来,偌大的空岛之上竟然建造着一座金光闪闪得正殿,而且在正殿门的正上方的牌匾之上,赫赫写着三个大字。 “云顶殿。” 我有些情不自禁,外加激动的念了出来,这可以说真是一个奇迹,让我一时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呆傻的望着眼前的正殿。 “回神了,别看了,这正殿看起来有些怪,甚至泛着些邪气,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我总感觉夜明这个人,不论什么时候总是最清醒的,不然他怎么总能在适当的时候给出一些我所看不出的见解。 没错,我刚才完全被眼前这一切的景象给吸引住了,所以并没有看出什么,但他说的真是一点没错,按理说仙家的正殿门口不应该摆放这么狰狞的石像,这石像我并不认识,看起来异常的奇怪,甚至泛着各种邪气,它的那张脸好似被有心人精心的雕琢了一般,如若不仔细看的话,恐怕还真的会被它给吓上一跳。 “它的嘴中,,,,,,,” 我不确定的张口。 “应该是人!” 虽然是石头雕像,但总觉得越发的诡异了,这原本的仙殿的正门口竟然被摆放了一只体貌看起来异常怪异的石兽,当然这还并没有什么,最让人不明其所以的这只石怪的口中竟然用石头雕刻了一个人形的石人,而且还细心的用红色颜料给填充了颜色。 “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前来打扰本道人的清修?”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人踱步从正殿那偌大的门中走了出来,他身穿一件蓝青色道袍,来至我们得面前。 “我们路过此地,前来拜访。” 我一把拉住了欲要张口的夜明,对着眼前的蓝袍道人张了口。我才不管眼前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既然人家喜欢装不知道,那么我倒是不介意陪他玩一玩,比装,恐怕他还差些火候。 “呵呵,我这里可不好找,小友既然都能路过,那真是有缘,不如进殿一起喝杯茶可好?” 他突然笑了,而且一伸手竟然邀请我们进殿喝茶,这不禁让我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变得极其的不自然。 “既然这位道长这样说了,那我同我的朋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对着他一抱拳,最后毫不客气的迈开大步的随他朝着正殿而去。 正所谓君子坦荡荡这词貌似是这样说的,可我总觉有时候女子亦可以坦荡荡,此时此刻我都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挺坦荡的,最起码我还没有看出眼前这位突然出现的道人有什么不对劲,虽然事实是这样说明的,但他既然能出现在这里,从最初都是可疑的,极有可能他就是那个想方设法来引我同夜明来的人。 “水墨,给远方来的朋友上茶。” 他突然对着一处张口,那处隐隐多出了一道人影,缓缓地向着我们而来。她双眼无神的端着茶壶给我们三人倒上了一杯热茶。 水墨,她是水墨,如若刚才她站在远处的时候我会觉得她也许只是一个假水墨,可眼下她站在我身边,就能让我清楚地知道,她无疑就是水墨,因为无论如何她身上那泛着草药的味道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