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城市的反应
如此巨大的妖物,百鸟城的居民自然也都看见,全部乱成一片。 半修真城市,与普通城市的区别在于,掌握权利的人,本身也掌握力量。 在几个强力领导人的带领下,拥有强大的执行力,在得到二级妖祸通告之后,马上行动起来。对于消息,他们采用的是暂时隐瞒的态度,大妖自然瞒不住人,但是普通人也无法看出大妖的具体实力。 百鸟城中居住着许多的修真者,有无数修真与科技结合的产物,实力可为立山区之冠。在最初的慌乱过后,秩序慢慢恢复,居住在这个城市中的人比起普通城市的人多了几分自信。 他们相信百鸟城有打击大妖的力量,相信居于学院最深处的那位金丹强者。 当然,隐瞒不是欺骗,事情的严重性虽然没有透露,但姿态已经做出。首先行动的是军队,各地区军队立即出发,投放到各个地点,维持住秩序, 一切走上正轨之后,元神大妖来袭,二级妖祸的消息也放出。 无数警车出动,所有的水镜画面都在播放着一段话:“二级妖祸,请居民前往避难所避难,二级妖祸……” 居住在百鸟城的居民,比普通城市的人,多了几分见识。灾难的分级,在这里完全是被普及的知识,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二级妖祸意味着什么。 灾难分为三个等级,一级灾难,相当于复数的筑基修士作乱,或者一位金丹修士作乱,可对城市造成极大的破坏。 二级灾难,也就是复数的金丹修士或者一位元神修士,有可能毁灭整个城市。 而三级灾难又被称之为死亡灾难,不可抵抗的毁灭性天灾,这时候避难所也很可能无法起作用,除非有强者救援,否则整个城市绝对会毁灭。 这时,大家都醒悟过来,不过被强力政府控制住,恐惧的蔓延没那么剧烈。 恐惧在于无序,当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时,往往能行成一种安全感,在军队的护行中,所有人以极高的效率避难。 一辆辆载量超大的悬浮飞艇出动,如苍蝇般在百鸟城上空划出道道痕迹,辛勤地把居民一批批运输到避难所。 公路全部被控制,私家车禁止通行,载量大的公交、运输客车之类的全部被征用。为保证航空安全,私家飞行器也全部被禁止被征用,修真力量的强大,保证这些命令全部被惯行。 朝阳学院中,一位长相平平无奇,眼中沧海桑田变转不定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把通体漆黑的鞭子,从图书馆最高层走出,凌空飘在几百米高空,白衣飘动的厉害,人却非常的稳。 他看着天上的大妖,凝重道:“苏博士,主持避难事宜的工作交给你了,务必在三十分钟内完成全部居民的避难工作。” “此妖不可小觑,受此重伤,还能奔袭千里……你小心一点,万万不可大意。” “面对元神大妖,我可没资格大意。”唐林自嘲一句,一脚踏出,一架个人飞行器瞬息而至,载着他向巨鸟急速飞去,挥鞭,手上鞭子刹那间涨为数千米,如同一条翻天巨蟒…… 赶山鞭出现,百鸟城的最强者唐林出手,人心都渐渐稳定下来。 不过效率再高,也还是太过匆忙了,单凭借着组织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把百鸟城六百万人口全部转移到避难所。 所以这时,百鸟城中,所有的筑基修真者都接到一条官方信息:“全力辅助居民避难。” 辅助居民避难?收到消息的筑基修真都有些疑惑,虽然不用面对那个可怕的大妖是不错,但是这不符合惯例啊。 百鸟城中并没有能完全抵挡元神大妖的力量,一般遇到这样的灾难,都是由金丹修士牵头,再加上所有筑基修士,奋力拖延时间,等到紫苑府的元神真人前来救助。所以他们在行动的时候,心中还有一丝疑惑,全力辅助居民撤退? 如果他们在帮助居民避难上耗费太多力量,到时候就完全参合不到元神层次的战斗……也许,百鸟城还有他们所不知道的力量。 ………… 朝阳学院是立山区第一修真学院,依附与朝阳学院的百鸟城,也是个修真者云集的地方。在其他地方难得一间的筑基修真,在这里不说随处可见,但也绝不少。分布在各处的筑基修真,得到命令之后,直接使用自己的能力,带领居民避难。 个人的力量,加上组织的力量,避难的工作突然加快许多,而且有筑基修真镇压,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急剧减少。 甄飘雪被巨大的轰响声,从悟剑状态中震出来,心情糟糕至极。 正要打算找打扰他悟剑之人的麻烦,手上智脑却突然强制性弹出一条短信:“全力辅助居民避难。” 走出一看,小区已经陷入混乱,所有公众水镜都播放着妖祸的消息。 抬头看到那头巨妖,从朝阳学院出来的他接受过最正规的教育,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马上发动筑基修真者的影响力,短时间内调动民众中的修真者,把整个小区五千多人全部集合起来。与最近的避难所取得联系,安排好一切之后,便开始行动。 甄飘雪手持剑,站在中间,他身旁是七十多个炼气修真者。 “诸位,请助我一臂之力。”甄飘雪举剑,剑意蓄积。 “喏!”那些炼气修真者,脚下一座座阵法显形,由他们cao纵,鲸吞着小区动力炉的力量,通过自身的灵炉,转化为纯净的灵气,把自身变为一个个灵气源,为甄飘雪这一招提供力量。 甄飘雪嘴角出血,灵炉过度运转近乎爆炸,艰难道:“春,转夏,斗转星移!” 长剑爆开,剑意笼罩住所有人,无数绿叶洒下,五千多人瞬间消失无踪。四季剑意,本就是涉及到时间空间的无上剑法,借助众人之力,才越级使出这一招,却也超越他承受的极限,一到避难所便蹒跚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