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卜奎志异在线阅读 - 第一章 说书人-黄皮子窝

第一章 说书人-黄皮子窝

    我叫叶笙,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一个大学生,出生在龙江省卜奎市。你说这个地方吧,说他大也不大说他小也不小,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家里就是北满特钢的工人,九十年代国企改革,我父母也早早的去市里做了小买卖,而也正好赶上我爷爷奶奶退休,所以可以说,我是一个从小长在爷爷奶奶身边的一个孤单的小屁孩,我们这一代人可能别的优势没有,唯一的优势就是赶上了这计划生育的政策,家里您是独苗啊,老头老太太就你这一个孙子,不疼你,那疼谁。

    而我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一天天撒尿和泥傻淘,没事除了盯着我奶奶家那台黑白电视机里放的那些脑白金什么之类的广告外。最喜欢的就是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听她给我讲她小时候故事。小孩子嘛都喜欢听故事虽说听不懂,但我每次都吵着我奶奶讲完一个再讲一个,吵着吵着给她吵烦了,就开始给我讲那些什么大熊瞎子吃小孩的故事,还有什么老虎妈子专门吃那些不睡觉的小孩,这貌似是所有老人哄小孩的套路,不睡就吓,而我奶奶除了给我讲这些吃小孩的故事外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故事就是我太姥爷的故事。

    像东北这个地方,大多都是上个世纪初闯关东过来的,那时候的东北,可以说是鸟不拉屎,没人来,但又有人问了,既然都鸟不拉屎了,那还为啥要闯关东呢?东北这地方,隶属这长白山龙脉,这长白山龙脉是满清的发祥地,当年这努尔哈赤建立后金统一女真靠的就是这长白山龙脉。

    世祖皇帝入关定鼎中原后,就封了这山海关以外的东三省区域一是认为这是他满族人的发祥地,二就是为了保护这长白山龙脉。

    到了上个世纪初,沙俄对我国东北地区可以说是虎视眈眈,这帮老毛子可以说是早就惦记你这块地方了,为啥?因为你东北有煤有矿有黑土啊,当年有句老话叫“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当然这也只是个比喻,要是真抬手就能打死个狍子,那都别种地了,抬手打狍子多好。玩笑归玩笑但这一句老话足以证明东北资源丰富。

    当时的朝廷内忧外患,签订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但唯独东北他不能放,因为这是他们老祖宗的发祥地,所以当时的朝廷撤销了当时两百多年的关外封禁政策,鼓励关内的百姓来这黑土地开垦土地,为的就是防止那帮老毛子蚕食东北这块黑土地。

    而我奶奶的父亲,也就是我得太姥爷当时便带着一大家子人从鲁省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到了这片黑土地上!,落在如今卜奎市泰来县,经过了十几年的发展也算的上是当时的地主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可能有朋友问了,这地主不都是坏人吗?什么地主相中了那家小媳妇就强抢豪夺什么的,其实我当时听我奶奶跟我说到这的时候我也问过她,老太太当时嘿嘿一笑,跟我说地主只是把土地承包给农民,都是有契约的,地主也是吃粗粮淡饭,并没有我们今天所认识的那个样子。反而那些每天什么事也不干的,在打地主的时候是最积极的。就像我奶奶跟我说的一句话,你永远不知道真相的背后到底是什么。话题扯得有点远,我们回归正文。

    我太姥爷名叫张宝廷,家里排老七,前面六有个哥哥,一九零零年生人,学生时代曾在奉天读过国高,哪个年代,读过书就很难得了,所以当时虽说我太姥爷是家中最小的,但是却是家中最有文化的,所以当时家中的事物都归我太姥爷管,当时我太姥爷的父亲刚刚过世,一大家子的重担刚落在了我太姥爷的身上,而就在我太姥爷掌家没几天的时候家里却出了一件大事,那一年正是一九四三年。

    俗话说的好,小伙二十一,成天竟装逼,这个装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太姥爷的大儿子,也就是我的舅爷,张仁景,那时候抗战还没结束,东北又赶上闯关东大移民,兵荒马乱得我舅爷就没赶上好的时候所以没受过好的教育,好不容易太平了,晚了,加上我舅爷从小就淘,二十刚出头正是年轻火力旺的时候,加上当时家里是村上的地主一天天就在家里混吃等死。

    那天正好赶上我太姥爷从镇上回来,大中午看到我舅爷还在家里躺着呢,给我太姥爷气的过去抓着我舅爷脖领子就是一个大耳雷子。

    要说这正常人,你说你一天偷懒被你爹抓了你就消停去干活呗,可我舅爷那天也不知道什么药吃错了还跟我太姥爷顶上了,我太姥爷虽说是个文化人,但看我舅爷在这驴行霸道索性也没跟他讲道理,揪着脖子一脚直接踹出了大门。

    我舅爷灰头土脸从家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去地里干活,而是上我三太姥爷家偷摸拿着套子猎枪奔山上去了,活是要玩一次离家上山,那年头素多rou少,农民想吃rou就两条道要不然你就买,要不就自己上山里打去,东北这地方还偏偏野味多,我舅爷这人没别的爱好,就爱打野味,没啥事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上山套个兔子,打个狍子野鸡什么的,但此类活动也仅限于冬天,大五月份家家都去种地,谁能陪我这叛逆的舅爷上山,没招了,东西都拿了,自己去吧,还好之前在山上他们还有个自己的小窝棚,收获不差的情况下,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这舅爷便哼着小曲带着他那从我三太姥爷家顺的工具上山了。哼着哼着我舅爷就走到了之前打猎的小窝棚,准备就绪后,舅爷准备在不远处下夹子准备套点野鸡野兔。

    刚走出能有几米远。就看一块地上浮了一层崭新的树叶,明眼人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套獐子的陷阱,表面用树枝架好其实里面空间很大,獐子掉里面出不来,咱舅爷一看,这明显是有人下的陷阱,这不是跟他在家门口抢吃的嘛,我舅爷想了想,这明显不是自己人下的陷阱,自己人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在营地跟前下个獐子陷阱,一是獐子看到人为建筑不敢过来,二是你半夜打完回来人不小心掉里面可cao蛋了,所以当时我舅爷一致的认为这是一个半吊子下的陷阱,损人不利己,我舅爷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这陷阱填上。

    说着便抄起一块大石头扔进来了这“陷阱”之中,只听里面传来一阵类似小孩的惨叫声,这一叫不要紧,吓得我舅爷一身冷汗,赶紧打开了陷阱看到石头下面压了一只黄皮子,原来这个坑本来是个陷阱,后来弃之不用后被一个黄皮子发现,索性将其改成了窝,被舅爷挨了一石头的黄皮子已经奄奄一息,瞪着眼睛看着我舅爷,早就听说黄皮子邪性,今天也算是让我舅爷撞到了,但我舅爷这人偏偏不信这一口,看到里面是只黄皮子,道了一句“真他娘的晦气”吐了一口唾沫。转头奔窝棚去了。

    而那陷阱之中却没有停止叫声,本来离家上山就憋了一口气,刚才又被这黄皮子吓了一跳,生气万分的咱舅爷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沙喷子冲着那黄皮子就是一枪。砰的一枪,便不再做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