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找到那人了
我是守界人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找到那人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在这枯坐中悄悄流逝。 中午,有犯人给我盛了一盆清汤寡水的东西,讨好地递到我手里,嬉皮笑脸地道:“大哥,你是不是在谋划着怎么逃跑啊?把小弟也带上吧,这真不是个人待的地方。” 他这句话一下子把一众犯人都吸引了过来,你一句我一句的问了起来。 这群孙子都快憋疯了,有的让我讲讲为什么杀人,有的问我杀人的过程…… 我一阵头大,控制不住地把盆“啪”地摔在了地上,爬起来冲着门“咣咣”踹了两脚,将那铁门踹了一个挺深的坑。 这群犯人更加佩服起我来,纷纷拍起了马屁。 我这举动成功的引来了一个小警察,见到他,我大喊起来:“我不是杀人犯,我是冤枉的,你们放我出去……” 本来就是,你们把我抓进来,不审也不问,直接丢号子里,这是什么道理? 小警察见我闹得厉害,打开门,把我拉了出来,想跟我比划比划,却被闻声赶来的扑克牌脸拦了下来。 他让人把我带进了审讯室,随后打发走了所有人,往桌前一坐,打开一个文件夹开始了盘问。 他这些问题我早都想到了,无非就是那几个。 我找人怎么找到殡仪馆的,在殡仪馆里又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要点火,为什么要砍死者…… 审讯室很小,很逼仄,一盏瓦数很高的灯悬在头顶,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在这种环境中,我发现自己编排了大半天的台词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我说实话,你……你得信我。” 扑克牌脸没说话,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于是,我从徐远之和李泉失踪开始讲起,将事情原原本本地给他讲述了一遍。 我一边说,他一边记。 待我说完,他合上文件夹,看了我一眼,说道:“好了,你走吧。” “走?” 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又点点头:“如果后面再有什么事,我会随时跟你们联系的。” 看着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样,我忽然感觉自己被人耍了,白白的挨了一顿惊吓。 不过,能走是最好不过的事,我已不打算跟他们计较这些了。 我问道:“我东西呢?” “你说那把剑?”扑克牌脸蹙眉问道。 我点头。 他带着我去了一个门口挂着“物证室”字样的房间,让我在门口等着,他去拿给我。 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我目光所及之处,我看到了三四尊塑像正摆在一个架子上,有财神,有观音菩萨…… 由于殡仪馆门口神像的关系,此时我对诸如此类的玩意特别敏感。 公安局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种玩意呢? 再联想到早上在殡仪馆扑克牌脸见到那尊门神时,轻车驾熟的样子,我心道,难道这些雕像都跟那尊门神一样,背后都刻着字? 片刻后,扑克牌脸将骨剑取了出来,还给了我。 我抓过就跑,生怕他反悔。 出了公安局大门,一路跑到公交车站,上了一辆开往医院的公交车,我才松了一口气。 彻底放松下来,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事情不对劲起来,我说的话简直是玄之又玄,这扑克牌脸居然听了毫无吃惊的表现,还放我走了。 以及他让我走时说的那句话,那话里的“你们”指的是我跟谁? 一路想着,很快到了医院,徐远之还没醒,灰爷和狗崽子都守在病房里。 见到我,灰爷便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它说了一遍,又问道:“灰爷,这事你怎么看?你觉得那个鬼为什么要将老徐他们塞进焚尸炉里烧呢?” 饶是灰爷见多识广,这回也懵了,只是说道:“那个鬼没了心,可能会挖人的心补上去,可他烧人是个什么讲究呢?” 我跟灰爷正谈论得挺热烈,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李泉他爹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纸袋子,递给我,说里头装了十万块钱,给我的。
我跟徐远之这些年过的苦啊,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多到我都不敢接。 一番推辞后。 李泉他爹说这是我应得的,我不仅保全了他家祖坟的风水,还救了李泉的命,这份恩情绝对不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他还说祖坟风水被人暗中这么一使坏,影响到了公司,暂时有些周转不开,不然还能多给我点,并说以后只要缺钱就找他,千万别跟他客气。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加上我现在真的很缺钱,于是便半推半就的收下了。 同时,我心中冒出一个念头,以后多接点这样的活,那用不了多久我跟徐远之的生活就要奔小康了,不,是大康。 又闲聊了几句,李泉他爹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嗯嗯”了几声,脸色突变,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什么?竟然是他!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帮他,他竟然这样算计我……” 我听得不太真切,但也大概听明白了,大概是找到那个破坏他家风水的人了。 果然,电话一挂,他就怒气冲冲的跟我说道:“那个人找到了,走,长生,跟叔一起找他去算账。” 说完,便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我对能使出“生骨夺势”这种邪法的人,自然也十分好奇,当然,我更想确认一下那人跟徐远之和李泉的失踪有没有关系。 如果李泉跟徐远之真的是他给弄到殡仪馆去的,那他极有可能就是杀人挖心的凶手。 我跟灰爷交待了几句,紧跟着李泉他爹出了门。 李泉他爹看上去特别生气,一张老脸黑成了锅底,开起车来也没了谱,直接油门踩到了底,恨不得给汽车安上两个翅膀。 连续闯了好几个红灯,我有点胆战心惊,赶忙扎好了安全带,为了转移他的怒火,我问道:“叔,那人你认识?” 李泉他爹咬牙切齿地说道:“何止认识,他是我的发小,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家那孩子小的时候,还从我媳妇的红裤裆里钻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