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那些年的狗与猫

    今天听到朋友说他周末撸狗撸猫，他说他想养一个，我问：你以前没养过么？他说没养过，我当时是很惊讶的，“怎么还有人没有养过狗狗猫猫的啊”（后仰）。然后突然感觉我好像中学课本书中写的“何不食rou糜”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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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我应该曾经陆陆续续养过emm三只猫、三只狗。

    第一只小猫咪，它是一只波斯猫（我对具体的品种不了解），我讲它是波斯猫的原因是，这只猫猫，它浑身雪白，两个眼睛是异色，一个蓝宝石样的眼睛，一个琥珀色的眼睛，嵌在一个小巧可爱的头上。

    噢，那会儿老姐貌似还听过s.h.e的歌《波斯猫》。

    我记不得这个小生物在我童年中多余的画面了，它在我记忆中最后定格的时刻是在一个铺着毛巾的小石台上，母亲拿着一个滴管给躺在毛巾上的小猫咪喂药。那天天气感觉还行，应该是春末初夏。

    记忆到这就没了，当时我很小，猫咪也很小，波斯猫的记忆碎片少的可怜。不过现在想来，这应当是我懵懂孩童时期第一次接触到对生命的敬重，也很感谢母亲对小猫咪的重视，前前后后很多天，从猫猫生病到猫猫死亡再到埋到院子里梧桐树旁。

    至此老妈和我一起走完了小波斯猫的一生。

    父母真的是最好的老师，在我不体会生命真谛的年龄时，老妈用她的行动告诉我对于生命要心怀敬畏。

    第二只猫猫呢，严格上讲……不是隶属于我家的猫猫，这个猫猫的主人家是我住的这个巷子再往里的“第3号”，我家在2号。如果我爬上我睡的内屋的床里侧的储物柜上，透过一平方大的内开式的腐朽木质平开窗，可以看到他家木栅似的门。

    但是好像主人经常不在家。猫猫就会经常来我家，嘿嘿。老妈还说什么“狗不嫌家贫猫嫌家贫”，整的我当时还以为我家不穷，隔壁家有点穷嘞。说起这只猫猫，它年纪应该不小吧，至少我记忆中的它是已经生过两窝小猫咪的猫mama了(当然可能不止两窝，可能是我没记住，也可能是在她主人家生过)。

    我记得这两窝是因为我都曾参与到两窝小猫咪的抚养过程，没错！它前后生两窝小猫咪都是在我家生的。还没有介绍这个猫mama的外形，它也是一身白色，眼睛是棕瞳色，特别像猫的眼睛。

    和第一只不同的是，第一只小猫咪的毛发是那种蓬起来炸蓬着的毛，这个猫mama它的毛是非常顺滑的禁锢在身上，流线型的身材，像个健美冠军。虽然在村里，猫猫们应该都会上蹿下跳，但是猫mama身上脚上还是会看起来很干净，纤尘不染。

    我记得有一个冬天的早上，我还没睡上下铺的时候，盖着老妈zhuang(四声）的墨绿色被子，早上天还黑咕隆咚的。可能老爹老妈起来收拾东西啥的吧，也可能什么原因吧，反正门开了个缝隙，这个猫猫就进屋了哎，然后跐溜爬上了我的床，把我惊醒了，我担心它弄脏被子，爬起来拿我的擦脸毛巾抹了抹它的jio，然后把它放进被窝，嘿嘿，然后它就开始发出咕噜咕噜咕噜咕噜的声音。

    至于猫mama的两窝小猫咪。

    第一窝哈，应该是在某个开春的早上，应该是老姐，也可能是老妈，把我摇醒，让我去外屋看猫猫，然后我穿戴完毕出来，就看到通电后钨丝黄色的光透过玻璃罩照在一个铺着碎布屑的牛奶盒里，盒子里边躺着4只小猫咪。当然，他们的颜色我是记不得了。至于猫mama，它围在盒子旁边喵呜喵呜的叫，时不时还舔一下小猫咪，然后抬头看看俺(当然也可能是在看给它准备下崽窝的老妈)。

    后来，这一窝猫后来好像还猫mama的主人了。猫mama的第一窝安安稳稳，可圈可点，第二窝可就不一样了……刺激的很。

    第二窝，时间来到那年夏天，应该是盛夏，因为我记得那天我穿的半截袖(ps:第一窝第二窝的时候，我应该都在上小学）。

    那天中午放学，我拿钥匙打开大铁锁推开木大门后，就看到斑驳的树影里躺着一个白乎乎的小东西，我反身锁好大门后，走近研究了半天，噢！是一只小猫咪！刚出生的，我拿捏起来，走了没几步，又看到一只，这只可能更早，因为它周围已经围了一小圈黑色蚂蚁(⊿)。我赶紧也捡起来。之后快到屋门口的时候我才看到猫mama趴在门口舔着一个刚出生的小猫咪身上的白膜。

    当时我就麻溜的手忙脚不乱的开门，找纸箱子废布给猫mama和小猫咪移栽进去(咱毕竟接生过一胎，一回生二回熟嘛)。

    看大猫猫很虚弱，就备了点水，找来馒头/双汇火腿肠，嚼了些，喂给猫猫。刚出生的小猫咪都不睁眼的，就在那猫mama怀里里张牙舞爪喵喵喵的乱叫，猫mama就舔舔这个舔舔那个。

    这一窝在我家呆了应该挺久的，怎么滴也得有一星期多吧，因为我记得后来小猫咪都睁眼了，好像是因为隔壁家里一直没人，老妈就一直没有机会还回去。

    说来还多亏有猫猫们，我家没怎么闹过老鼠。抚养小猫咪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在某个周末吃午饭的中午，猫mama叼着一只老鼠凶神恶煞的越过门槛(当时小猫咪已经会走了，东蹦蹦西爬爬那种走)，然后猫mama它就啪叽——把老鼠甩到一只小猫面前。老鼠:我哪受过这气（反手起身就跑）。猫mama-啪叽！按住，叼回来，又放到小猫面前。

    然后……继续

    老鼠-跑，猫mama-啪叽！跑-啪叽！

    后来鼠鼠它啊，放弃挣扎了啊。

    我就看着这一长一少两只猫猫就在我的椅子旁边拿老鼠授课学习。

    记忆到这里就停止了，后边这个白猫mama何去何从，我已经记不得了。

    第三只猫猫呢，它是一只狸花猫，这个猫猫呆的时间可就长了，它陪着我，我陪着它，从一个不啦点儿的小猫咪都快长成壮年猫猫了。

    说起这只猫猫就要带上记忆里的第一只狗狗了，它们俩是一起生活的。

    猫猫的来历我记不得了，没准可能是隔壁送的。

    狗狗的来历呢，据老妈讲，是她在某天回家的路上看到的，然后这个狗狗就跟着老妈跟了好久，老妈就把他放到电动车车筐带回来，之后这个狗狗就定居下来了。

    他们来的时候应该都是夏天吧。因为我记得非常清楚，狸花猫是在一个冬天走的，那个冬天挺冷的，前天刚下过雪。那个早上我推开房门，没有在窝里看到猫猫，以为它去哪里玩了，吃完早饭后准备给它弄吃的，才发现不见了，雪地里干干净净的。最后是在哪里发现它的呢？是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盘枝错节的葡萄架树坑里，躺着一个狸花猫，不是蜷缩起来的，四肢脊背都伸直，摸起来yingying的，像绷紧的大腿肌rou。

    我当时戳过它的屁股，希冀着像往常一样反手咬我一口，或者像波斯猫走时一样哪怕看我一眼也成。可惜，没有。

    最后，把它埋在了葡萄树下。也好像就从这只猫之后，我的记忆力就出现了空档期。我开始飞速长大，期间好多事情都变得记忆模糊。日子像开了飞机一样呜~的一下就过去很多年。

    和第三只猫猫一起生活的第一只狗狗，是个黑棕黄相间的土狗，不是染色不均那种，是背上黑，肚子上是黄棕色的毛。

    它来到家里时也不大，但是体型增长可比猫猫快多了，尽管它俩用一个盆吃饭，而且应该没有出现打压的情况吧......应该。我印象中它俩都不瘦，当然也不胖，每天都是吃些剩饭剩菜什么的，没有专门给他们准备过食物，狗粮猫粮就更不要说啦，当时不会把钱花在这上边的。

    不知道我在上学的时候它们在家里干嘛。但是每次回家开门，会有一个飞奔过来的狗狗超酷的好吧。

    盛夏的时候我也看见过猫猫在小菜地里捉过蝴蝶，上蹿下跳。

    当然--。我也抓到过狗子吃屎。

    ps:听说狗子吃屎可能是啥营养元素缺失，或者心理压力大或者饿了......咱也不懂，咱也不好问狗子。

    等到过了一段时间，到了深秋天气转凉，晚上睡觉的时候，猫猫和狗狗是一起睡的噢，猫猫窝在狗狗旁边。小土狗真的超好哎，不乱叫，不欺负猫猫，不随便咬东西。

    后来我该升学了，好像是因为要搬家，也好像不搬，老爹不想养狗子了，准备把他送人。现在想想，当时老爹老妈压力蛮大的，我和老姐都即将升学。平常又看到狗狗猫猫来回蹦确实会烦。那会已经快入冬了，不知道是哪天，我也记不清狗狗怎么走的了，好像捂住眼睛送给了一个住的挺远的说是老爹的朋友。

    之后就是入冬了，后来再长大些想到，会不会我猜猫猫，可能因为没有狗狗温暖的靠山后，而在凛冽的冬天冻死的。

    在狸花猫之后，我就没有再养过猫猫了。

    至于狗狗。

    作为第二只狗狗，它是以一只棕色的京巴出现在我面前的。这只狗狗是从舅舅那运来的，舅舅他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小区的，楼房的那种，平时狗狗都放到阳台，但是狗狗老叫，而且快到夏天了，夏天阳台味道大大的。听说邻区好像也有反应，后来好像社区说是宠物犬还要登记打疫苗啥的，后边我也不清楚，记不得了，当时年纪不大，大人没人跟我讲这些有的没的事。

    所以这只狗狗也是夏天来到我的旁边的。这个京巴和我的小土狗不一样，遇到陌生人，或者夜里又异响，会叫声非常刺耳而且频率非常快，并且还很凶，别说陌生人了，我都经常咬到。

    当然，与此同时我就又回到了，每次下学回家开锁，就会有一只狗嗷嗷叫着跑到门口接我的生活。

    这只狗仔还有个小技能，那会儿我有一个口琴，我对着它吹，它就也会随着口琴调嗷嗷叫。

    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我有一天下午放学邀请一个以前没来过我家的同学来家里玩来着，这京巴看到没见过的人是真凶啊，我都护不住，围在门口嗷嗷嗷的叫，我同学愣是连院子都没进去。最后，还是我跟着他去他家耍了。（ps:当时小院子里只有我家一家租户，所以院子也很空旷，经常会有同学来找我玩，或者我找同学玩。村里嘛）

    关于京巴的记忆消逝的非常多，我完全记不得后来这只狗狗怎么安排了，大概也送人了吧。

    现在视角来到第三只狗狗，第三直勾勾，根据我现有的记忆有点离奇，可能是因为我的痴呆使记忆扭曲了？我印象当中第三只狗狗和第一只很像。但是第一只和第三只狗狗的时间点对不上，第一只狗狗已经送走很久了。

    突然......想不起来第一只的具体样子了。

    第三只狗狗我看照片确认了下。它身上是黑的，四支jiojio是黄色的，眼睛上边还有两撮黄色的眉毛，是一只“四眼狗”。第三只狗来到我身边的时候看上去它已经是一条青壮年的土狗了，此时的我也已经升学。

    因为升学，我搬家到了老爹老妈上班配的休息房子，离以前住的地方很远。骑行都要三四十分钟。

    为什么说第三只狗狗和第一只很像呢？

    这只狗狗出现的那个下午，老妈说她是买菜回来的路上骑车到后大门口时看到的，狗子看了看老妈，然后就跟着老妈的电动车一溜小跑回来。记忆已经模糊重合了，真的太像了，老妈都说会不会是第一只狗狗过了这么长时间然后又循着味道跑回来，我挺想相信的，但是感觉时间和外貌有点对不上。但是它也不会乱叫，也不随便咬东西，就是老叼垃圾，老爹因此敲打过好几次小狗狗。

    小狗狗有什么坏心思呢，可能只是以前流浪的习惯吧。

    之后的时光就快乐了喽，那会儿还没到变声期，因为升学，我配备了一辆自行车（听说那会去废品收购站50块就能淘一辆自行车）。每天晚上放学，当我骑着自行车策马奔腾回家，距离屋子老远时，我就用类似于海豚音那种高音调的声音嚎一嗓子（变声完之后喊不出来了，挺可惜的）。

    然后你就看吧，不出10秒，路尽头就会窜出一只土狗子，撒丫子狂奔过来围着我的自行车转圈圈往前跑。

    超~超~酷的有没有。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像以前一样，还是不太行啦。狗狗虽然还是很好，但是平常有陌生人靠近屋子，他也会嗷嗷叫几下，虽然他不大，可也不小，而且确实会有人会很害怕狗。这是在上班的地方嘛，也不是村里边关上门的院子，然后老爹就觉得养在这里不合适，我也理解，然后在一个周末老妈就载着狗子，又送给了一个住的很远的朋友。

    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狗狗们在别人家过的好不好，还活着没。

    也不知道那个白猫mama后来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