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占据莫名
(求推荐票,求收藏,唉唉唉唉唉。) 孟悠城依然不做声,这又惹得展凌雪心跳加速、砰通难平。后方没得退路了,她只得倚靠着栏杆。 孟悠城仍旧朝她咄咄逼近,她愈发紧张,娇chuan呼吸,又战战兢兢,好声询问道:“你想干嘛?你你你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孟悠城撑开两臂,抵着栏杆,将展凌雪围困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内。然后微微弯腰,低头凑她chun边,用阴冷而暧mei的语气,忽然说了好多。 “闺蜜,哼,你们关系确实够好,连男人都一起分享……” “你判断不出,是我chuang上功夫好,还是她男人的chuang上功夫好。所以,叫她也跟我上上chuang。” “展凌雪,这样的事情,我闻所未闻,你真是奇葩,不要脸的奇葩……” 孟悠城说着说着哽住,心上的感觉却是麻木的。那只攥拳的手,始终没有展开。 他不爱展凌雪,但是也不允许展凌雪如此放dang。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妻子。 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展凌雪又忘记了冷,手心变得全是汗。她抓了抓自己的睡裙,把汗全部擦在上面。 孟悠城说话太恐怖了,话里的意思太恐怖了,她秒懂,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她就凌乱的摇摇头,否认说:“不……你误会了,孟悠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有……我们开开玩笑而已。” 那番话,她发誓纯属胡言乱语。她提早挽挽她的面子,这样等到将来,孟悠城跟她离婚了,她不至于那么丢人。 孟悠城深邃的幽眸一直睥睨着她,眸底好似有一江巨浪在翻涌。 他自然不再相信展凌雪,又冷酷抹唇,一字一字,面浮杀意问:“约法三章,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展凌雪还是忐忑不安,并且她知道,刚才她的否认微不足道。她又惶恐的冲孟悠城说:“这不关约法三章的事,说了是开玩笑的,你不要不相信!你让开,让开!” 孟悠城困着她,身上的气息笼罩着她、包围着她,令她精神紧绷,只想抓狂。 吼完孟悠城,见孟悠城仍旧不动,她更急了,又撑了撑手臂,用力推却着他火热的xiong膛。 “你让开,让开!”无奈她推不开,又只得使劲的凶。 然而,她喉咙细、嗓门轻,加之长相如一只孱弱的小白兔,楚楚怜人。所以,无论她怎么凶,始终没人害怕。 孟悠城对她也没了耐xing,倏然右手抽开,轻轻挑起她圆翘的下巴,在她chun边说话,道:“展凌雪,你真能装,真矫情。老实跟我说,你跟多少男人上过chuang?” 对于这一点,他非常想知道。昨晚他们第一次,展凌雪一副疼痛欲哭的表情,而他感觉到的却是一路的畅通无阻。 展凌雪恍然想起一句真理:解释永远都是多余的,信任你的人不需要,不信任你的人没必要。就目前她跟孟悠城的关系,她说他是她的唯一,他绝对不会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体验到的。 展凌雪又桀骜的偏过头去,不让孟悠城挑着自己的下巴,咬牙无谓的说:“十几个吧。具体不记得了,数不清了。” 她也不怕气死孟悠城了,谁叫他不相信她呢? 孟悠城留着一头黑色的寸发,这样的发型,增添了他冷酷的气质。他眼中凌厉的光芒再次散射出来,嘴角却又咻着一抹牵强的笑,拧眉诧异的说:“哦?那你的xing经验是无比丰富的,你自己能够判断啊……” 这下,换展凌雪沉默。孟悠城恨不得吞了她,她很无辜。 孟悠城不清楚她的沉默代表什么,他不了解她。暗自想了想,或许,代表默认吧。 忽而,他的心口隐隐一酸,泛过一秒极不好受的滋味。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厌恶展凌雪,厌恶她伪装清高、伪装纯洁…… 不知不觉间,他的右手又攥紧成拳。 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动作,展凌雪的脸色又现一阵煞白。她停止沉默,回答他刚才的话,说:“是。我xing经验丰富,可是我就是没法判断你跟罗晋鹏哪个厉害。因为我跟你做得少,不是么?” 她很倔强,孟悠城愈想打她,她愈发激他。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认清楚,她展凌雪嫁的老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也许,也许还不是男人。纯为牲口,打女人的牲口。 这一刻,孟悠城的忍耐到达极限,面色狰狞、杀意凛然。他的身躯又靠向前方,去挤压展凌雪的身子,两手利落的掐住她的腰,狠戾的说:“原来,你是想跟我多做。行,我尽情发挥给你看,供你好好判断!” 话音一落,不等展凌雪反应过来,他已蹲身,打横将她抱起…… 展凌雪又懵了懵,还在思考着什么。仿佛,孟悠城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孟悠城抱着她,直冲冲往卧室迈。到了chuang边,粗鲁的将她往那张大chuang一抛。然后他高大的身躯覆上她,重压着她。 瞬即展凌雪又回过神来,接下来孟悠城要干嘛,白痴才会不知道。 “不,不行,孟悠城,你走开……”展凌雪又不停的摇头、不停的推却、不停的拒绝。 昨天晚上他们刚刚做过,并且那时候她才po身。现在她的xia体依然丝丝涩痛、没有恢复,她实在是无法再承受他的掠夺。 然而,她的挣扎,孟悠城视若无物。 孟悠城只知道,他要教训他的妻子,狠狠的教训。不管她以前有过多少男人,跟他结了婚,就得是他的禁脔,洁身自爱。若是以后,他又发现她的行为有一丝不妥,轻则还是狠狠的教训她,重则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一会后,展凌雪蜷曲着肢体,缩在他的身下,开始流泪。他眼不见为净,偏过头去,继续占据。 反正他要掠夺她的所有,在她的身体里、在她的骨髓里,留下他不可磨灭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