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预祝夺位成功
“回去告诉太子,想要本王看上的人,自己来求,旨意无效。【】》し”夜寒星每每出现周边都是寂静无声,他清冷的声音突起,让四周都觉得一阵森寒。“剑拿来。” 他身后的侍卫递上长剑。 夜寒星长剑扬起,手腕一转,那传旨太监只觉得一道剑气袭来,手中的诏书已成两半。 “把人送回宫。”夜寒星话落,转身离开。 阮杏颜看着那被吓尿的太监被两个盛王府侍卫抬着离开,不经低眉捏了捏拳,发现十七珺握着她的手,她灿然一笑,“师父,我们回去吧。” 十七珺想到夜寒星刚刚那句话,他看上的人是杏子,是喜欢杏子?他突然想到杏子曾告诉过他,喜欢就是看到一个人觉得他很帅,很美,很有才,人很好,就会一直想看着他,一直想看着他,然后女的想嫁他,男的想娶她。因为盛王喜欢杏子,所以他才想娶杏子。 十七珺点头,“好,我们回去。”等回去了杏子就不会嫁给任何人。 “喂。”瑶姬又突然出现夜寒星面前,她咬了咬唇,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杏子?”她听见了他说的那句话,那时候她会觉得他很有霸气,很威武。可是,他看上的人是杏子,不是她。 夜寒星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没回答。 “你喜欢她,我帮你告诉她好不好?”她忍着心里的不舒服,又对他说。 “不用。”他终于回答她。 “为什么不用呢,你不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她看着他,只觉得面前的人怎样看都看不厌。他不爱笑,不喜欢说话,可她喜欢跟他说话,想让他笑,但是她又觉得好难,她第一次觉得逗人笑这般难。 瑶姬闷闷不乐的站在一边,他不说话,她只好坐在不远处当个隐形人,继续看着他。 房门外传来轻叩门的声音,阮杏颜犹犹豫豫的踏进来。 瑶姬不知为何,此刻就是不想让杏子看到自己在夜寒星这里,便隐起身来。 阮杏颜还没开口,夜寒星就已抬头开口,“若你们觉得麻烦,就先离开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一切平静,你们还可以再来。” 见他干脆的让她离开,阮杏颜心里突突直跳,她低声问,“你,你不会想反了你弟弟吧?”她总觉得她走了,他正好抢夺皇位,如今皇帝已时日无多,太子已立,而他只是个王爷,皇帝驾崩,太子继位,皇位和他是没关系的。而她记得师父跟她说过,他有帝王之相。 “如果他不逼我,我不会这么做。” “夜寒星,我能问你,你今年多大了吗?” “二十三,十二月十二是我的生辰。” 阮杏颜不知道他为什么把生辰也告诉她,但她没在意,说道,“你比我认识的人小了整整六岁,我可以肯定你不是他了。”她心里轻松很多,“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的。谢谢你这段时间收留我们。我今天就和师父离开。太子纳我为良娣,此举有强抢民女之嫌,也算是给他一个污点。我会预祝你夺位成功的。” 夜寒星缓缓勾唇,浅浅的笑,嘴角一个梨涡,让他更添了几分俊美柔和。他说,“我不曾想过争夺皇位。” 阮杏颜同样很少见到那人的笑容,因为她避着他,更是有一年多不曾见过他笑,如今看到他笑,她也会开心。就像多年闹了别扭的朋友此刻突然和好,她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就算不曾想过,但是他要过分的话,你一定不会心软不是吗?” 隐身的瑶姬看到夜寒星的笑,更是欣喜,她真的觉得这个男子是她见过最俊美的人。 此刻的宫中,那去盛王府传旨的太监受了一脸惊吓,一身脏污的被盛王府的侍卫送回来。 盛王府侍卫双手递上被砍断的诏书,说道,“盛王爷说,太子若要王爷看上的人,自己去求娶,旨意无效。” 夜寒辰立刻拍案而起。 随侍的宫婢都吓的跪了一地。 “大哥真是过分,斩断太后的懿旨!难道他不进宫请罪吗?”夜寒辰双目猩红,如同淬着一团火。他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随后诡异一笑,“回去告诉大哥,大哥看上的人,本宫怎会夺取?太后娘娘喜欢医仙之徒,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此事本宫会劝说太后娘娘,让她息怒。” 那侍卫离开后不久,夜寒辰遣退了所有宫侍,这时从他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 “本宫终于知道了他的软肋。只要知道他的软肋,本宫定要让他再无翻身的机会。”夜寒辰脸上露出嗜血的笑。 “居善道长说过,只要不跟盛王正面对抗,太子的皇位并无差错。太子真要和盛王爷对抗,皇位会有危机啊。”那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沙哑的声音劝说。 “不是本宫想跟他对抗,而是他这样的哥哥留在世上,对本宫就只会是最大的威胁。国有盛王,天下盛平。这不是在说让盛王执政吗?你说,这样大的威胁让本宫怎样留他在世?一国不容二主,本宫容不得他。” 离开盛王府前,阮杏颜找到在后厨房吃活鸡的小白,看到它满口是血的吞咽,她没来由的打了寒颤,在不远处等它吃完东西。 十七珺找到隐身在盛王书房的瑶姬。 瑶姬说,“我才刚来,不想跟你们一起走,我还想呆在这里。” 阮杏颜跟小白说准备回去了后,小白不情不愿的跟着她。她询问王府的下人有没有看到瑶姬和她师父,都说没看到。她只能在王府里四处大喊,“瑶姬,瑶姬。”却得不到回应,只能又喊,“师父,师父,你在哪里?” 十七珺和瑶姬此刻是隐身的状态,凡人根本看不见他们。十七珺听到阮杏颜的叫喊,对瑶姬道,“她在找你,你不跟她告别吗?” “杏子是个幸运的凡人。”瑶姬突然羡慕起阮杏颜来,因为她能得到夜寒星的喜欢。“我就不跟她告别了。”她只是觉得心情从未有过的杂乱,她想要静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