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最恶毒的报复!药师兜是谁?查无此人!
人在木叶,这个鸣人躺平了正文卷第531章最恶毒的报复!药师兜是谁?查无此人!鸣人没接话,公寓里只剩下沙沙的淋浴声。 浴室里烟雾缭绕,暖色的灯光丝线一般从顶端洒落,热水阵阵打在鸣人的身上激起更多的白烟,暖气融融。 手鞠背靠着浴室玻璃门,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忐忑不安。公寓客厅没有开灯,显得有些冰冷。 她心里有些慌,手捏着厚厚的裙摆,不知道等会该说什么。明明送情报是件好事,手鞠也清楚这个情报对于风之国有多重要。 可偏偏白绝在这个时候撤退了,药师兜也败走了。一切都来得太突然,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甚至有些奇怪。 好事变成了坏事,这也不算太希奇。只是手鞠夹在中间难免为难,一想到会议上砂隐高层毫不掩饰的怀疑与警惕,她就觉得头大。 咔哒一声,鸣人从浴室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手鞠。 “你还没走?” “我” 她想留下来解释一下,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朝着在沙发走去,用毛巾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擦了擦。沿着沙发坐下的瞬间,似乎是随口问道。 “还是替他们盯着我?” “不是!我没有!”手鞠慌忙否认,连连摆手,“我只是” 支支吾吾半天,她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什么呢?表态吗?可她代表不了砂隐的态度,也不能代表。 风影是我爱罗,他身旁有高层有老师,并不需要她指手画脚。况且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不能混为一谈。 “没什么事就走吧,别在这待着。”鸣人的语气有些冷淡,毛巾擦了擦头,头也没干就靠在了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手鞠更加手足无措了,闻言又觉得委屈,但又不敢说。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鸣人也没管她,自顾自的休息,像是已经睡着了似的。 他已经有些疲惫了,已经忽略了站着的手鞠,脑子想着的都是药师兜败走的事情。他倒没去猜药师兜的意图,而是在谋划。 突发情况并未让他措手不及,因为无论药师兜干什么,都不会影响鸣人的计划。 忽的他又想起了药师兜那张癫狂的脸,还有他所宣称的所谓的“身份”。药师兜像是一团火,越烧越旺。 最终这堆火会席卷整个忍界,让所有人都看到他,畏惧他。等到了那时,药师兜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只是鸣人是不可能让他称心如意的,药师兜想要得到认同,让忍界的人都知道他比大蛇丸强得多。 那就反其道而行之,模糊所有人的记忆,混淆视听。 早在前几个月,鸣人杀死了带土,抹去了宇智波带土存在的痕迹。至此,宇智波带土这个人二十年努力的意义灰飞烟灭。 彼时,鸣人能顺利做成,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宇智波带土习惯了戴面具。戴的面具多了,自然也没人会知道他到底是谁。 可药师兜不一样,他只是行事低调,但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面目乃至于身份。再过不久,五大国的人都会知道药师兜是制造白绝的幕后黑手。 如果鸣人想要借此获利,又想趁机踩上药师兜一脚,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思来想去,鸣人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坟头草三丈高的志村团藏。 团藏当年是怎么对付药师兜的,他不让野乃宇和药师兜见面,中间只通过照片让野乃宇得知药师兜的成长。 这老东西计谋了得,一点点调换药师兜的照片。小孩子成长本就变化大,野乃宇对此并未生疑。 长此以往,野乃宇眼中的药师兜神奇的被团藏掉包成了另一个人。即使长大后的药师兜站在野乃宇面前,她也认不出。 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 六年前,鸣人嘴遁药师兜时并未深想,只是感叹了一句团藏老贼有点东西。现在想起来,团藏倒还他娘的是个天才。 这办法鸣人现在大可借用一番,偷梁换柱其实也没那么难,主要是把握好时机。正如团藏换药师兜照片的时机,潜移默化间完成掉包。 现在的情况倒是与团藏当年换照片的情形有些类似,水之国与风之国少部分人知晓了药师兜是幕后主谋。 准确的说,他们这一小部分人接受了药师兜是制造并控制的白绝的幕后主使。在他们脑海中会出现一个直接的主观意识,敌人等于药师兜。 他们见过药师兜吗?少数人中的少数人。了解药师兜吗?更不了解。只是知道一个名字、特征、大概的相貌。 或许是披着斗篷之类的,蛇瞳。脸上长着白色的鳞片,身后有尾巴,这种较为突出的特征。 目前大蛇丸消失了,熟悉药师兜的人几乎是一只手能数得过来。其中,鸣人算是其中一个,甚至比大蛇丸还要了解他这个下属。 那么首先,前提条件达成了。 对于忍界的绝大多数人而言,药师兜是一个较为神秘的存在。对药师兜的一切推测,都只能建立在对他的行为分析上。 假设情报传开,大部分人也只知道药师兜这沙比不是什么好人,外面在打仗都赖药师兜。 显然,这是符合药师兜诉求的。 扬名忍界,哪怕是恶名,最起码会有人更多的人去调查他。继而会发现,原来药师兜是大蛇丸下属,现在比大蛇丸更难缠。 如果说还没蛇化之前的药师兜只是一个大蛇丸的影子,只能藏在黑暗中的附庸,不配拥有身份的小角色。 那么他想要做的就是袭击忍界,以恶名为锚点。让那些想要杀他的人主动去寻找他的过去,了解他,从而倒推给他一个“身份”! 药师兜! 鸣人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就定然不会让上述条件发生。那么留给他的时间就只剩下那么一些,必须在药师兜放出秽土大军之前动手。 至于怎么做,办法也很简单。 毕竟团藏已经给他打好了样,鸣人只需要有样学样即可。 既然团藏可以依仗着野乃宇无法和药师兜见面,对药师兜的印象只停留在少年时,借此做手脚。 那么鸣人也可以趁着忍者对药师兜了解不深,对药师兜的情报只停留在一个名字、一句幕后黑手、大蛇丸下属三个方面着手。 如此,又回到了一开始那个问题。 药师兜是谁? 答案,查无此人! 鸣人可以是,二位由木人也可以是,鞍马八云也可以是药师兜。换句话说,药师兜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你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大家都是药师兜。 如果明天忍界同时出现十个药师兜,那么药师兜这个名字就变成了一个代号。和晓组织、鹰小队一样平平无奇,又有些傻吊的代号。 如果问木叶的任意一个人,漩涡鸣人是谁? 他们或许会给出不同的答案,例如狐妖、妖怪、九尾人柱力、性格恶劣的弟子、贪心的渣男、逃单王。 但正是这些一点一滴的痕迹堆积在一起,赋予了漩涡鸣人这个名字唯一性,哪怕他换了一张脸还是漩涡鸣人。 可药师兜呢? 他少年时是孤儿,无父无母,年幼加入了根部,以千面人的间谍姿态活跃在战场上。潜伏、暗杀,获取情报隐姓埋名。 无数个身份,无数张脸,无数个性格。上一秒他可以砂隐性格忧郁的下忍,下一秒他也可以是雾隐的一个普通村民。 除了一个野乃宇,没有人记得他的过去。不过可惜的是野乃宇死了,团藏也死了,大蛇丸失踪,药师兜的过去一片空白。 他想要一个“身份”,让忍界看到他的存在。鸣人偏偏要抹去他的存在,让他重新回到以前虚假的生活! 药师兜想要达成他的目的,需要赋予他自己过去,需要作恶发动可以毁灭世界的战争去找锚点,去证明自己的存在。 反观鸣人,想要摧毁药师兜的心血,只需要不停的往药师兜这个名字注入更多乱七八糟的信息就行了。 药师兜在火之国都城街头裸奔,药师兜袭击了砂隐村,药师兜扶老奶奶过马路,药师兜三口吃下一头猪。 当同一个时段高频率的出现以上信息,药师兜这个名字就变得混乱。繁杂的信息多到了一定程度时,药师兜这个人物就会变得模糊起来。
彼时,无论药师兜再做什么,都只是千万药师兜中的一个。不就是发动战争吗,谁还不会了? 水变得浑浊了,鸣人也能趁机夺利。在那种情况之下,想要抹去药师兜这个存在也不会太难,譬如一点点换个名字。 发言模糊一些,几百种药师兜读法,谁家的情报会去研究敌人具体叫什么? 药什么兜?药师什么? 重要吗?不重要,等到战争进入尾声,五大国情报机构一碰头,嗯那人叫什么来着,海公牛? 啊对,就是他! 想通这一切,鸣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上的疲惫感也骤然一轻。 忽的一转头,他却微微一愣,发现手鞠还站在那,低着头似乎没有挪动过位置。先前让她走她也没听,也没别的动作。 “咳咳。” “啊?你醒了?” “我睡着了吗?” “不不知道。”手鞠忽然变得很窘迫,转过头去也不敢看鸣人,“应该没有,我刚刚看你皱着眉头。” “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鸣人问道。 “我不想回去”她小声说道,顿了顿却发现鸣人没接话,于是又紧张兮兮的接话道,“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会听话的。” 闻言,鸣人揉了揉太阳xue,看着她顿时头疼不已。 这人怎么说,什么都好,当初自己就不该手贱没事吓人。第一次当忍者,害怕忍界霸凌,不由凶了一点。 谁知道吓是吓着人了,却赖上了他了。 其实手鞠也还不错,这几年长开了,脸上显得消瘦倒是更好看一些。身材也是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 可每次看见她那副紧张兮兮,好像再多说一句手鞠就要掉小珍珠的模样,鸣人就不由大感头疼。 他不喜欢麻烦,特别是麻烦的事情和人。 手鞠这癖好落在鸣人眼里就是麻烦,一时欢好不算什么,万一到时候又要寻死觅活的他负责怎么办? 负责可以,娶不行。 他已经拒绝过很多次了,六年间是能不来砂隐村就不来砂隐村,平时碰见手鞠也是正常说话。 那种心思偶尔还是会有,但一想到那不确定的事情又放弃了。没必要惹麻烦,最后闹得不愉快。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你真的可以回去休息了。”鸣人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会因为砂隐的决定怪罪你的,这和你没关系。” “你就是在赶我走,和我有关系。”手鞠还是低着头,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话说完,她忽的往前走了几步,迅速的贴近了他。 “你不喜欢.我吗?” 手鞠抬起头,眼里积蓄着泪水,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委屈,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你都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多喜欢你,你总是躲着我,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如果你你对别人也是这样,那我不说.不说什么。” “可——!” 一个可字,手鞠情绪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暴风雨落下的前奏。眼睛一松,泪水哗啦啦的全都流了下来。 她整张脸都被泪水打湿了,连情绪崩溃的哭声都是压抑着的。 “你只是对我这样!呜呜呜!!!” 哭到后面,手鞠已经有些力竭,蹲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吸着鼻子,一边哭一边委屈的说道。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明明我都做好了。” “你还要赶我走!呜呜呜.为什么要赶我走?我明明都什么都能做的!” 从手鞠崩溃再到她蹲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鸣人始终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没有起身也没有说一句话。 他知道只要等手鞠哭完这一次,他置之不理或是说一些重话,她下次或许就能想开一些了,但那也就不是他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鸣人起身走到她面前将手鞠一整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