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制作美食觅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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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王氏本来是想借用话语激的乔晚出来闹一闹,那么她就正好趁机“一不小心”的报复一番好解气,可没想到那姐弟俩只是出来看了一眼,然后不知说了什么,就好像还笑着的转身走了,完全不理会他们。 这就不仅仅是简单的无视,而是压根不在乎他们怎么做了! 陶王氏气得险些咬碎一口黄牙,一旁的陶延福见状,就不由叹气道:“人家孤儿寡母的,你就稍微让步一点,都这样了,别还得理不饶人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陶王氏就不由彻底爆发,抬手没头没脑的往自己男人身上打去:“你这个死没用的!菜园子你保不住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替这一家子贱人说话,你说你是不是也看上那崔氏了!那贱人是生得漂亮,但也不过是别人穿烂了不要的破鞋,亏你还当个宝!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太突然,陶延福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推打到了田埂上,脸上身上都火辣辣的疼,再联想到旁边有人看着,他就不由头脑发晕的一拳捣了回去:“你这泼妇,还不起开!” 那一拳正好打在了陶王氏脸上,牙齿都崩了一颗,坐倒在田埂上呆愣半响后,她就扯着嗓子干嚎起来:“打死人啦!陶延福你不是男人!” 事情闹成这样,那几个男人女人才终于硬着头皮过来劝架,一边拉一个的先回村去了。 听着外面的动静终于消失,乔晚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勾起嘲讽的笑,陶王氏这是彻底将崔氏和她给恨上了,什么脏水污水都往她们身上泼。 不过就那性格,也就说点难听的话,暗地里做点偷摸小动作,做不成什么事。 她越是撒泼,乔晚反而越不怕,就怕她不闹! 至于那片菜园,她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收回的,但无奈陶王氏太小人,非要揪着她偷菜这点,现下就算收回来了,一时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空在那。 确定一时半会,陶王氏是不会回来再闹了,乔晚就交代乔湛改练字为背诗,再度躲进了厨房进了花房。 这一次进来,乔晚便才真正确认这个地方真的存在,且应该只有她能进来。 更让她感到神奇的是,原本以为总会断掉的电却一直维持着,不仅仅让一边真花房可以保持温度,还让她可以继续使用烘焙用的烤箱,微波炉,还有榨汁机以及墙角的小冰箱。 这实在是太过奇妙,乔晚虽然有些想不通,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下来,或许是一直都有人在耳边念叨着这里只会属于她的缘由,所以奇怪之后,她便又心安理得的在熟悉的花房里忙碌起来。 想着正值盛夏,乔晚便做了个薄荷绿豆糕,从药田里采来薄荷,又将剩下的绿豆都用上,做成之后,再放入小冰箱中冰镇,等到第二天再拿出来,味道就会清爽许多,解暑作用也更佳。 而后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些牛奶鸡蛋出来,做了些花式饼干,再用边角和剩余的做成了香甜的旺仔小馒头。 这几样都是不可能会在古代有的,明天她便带去镇上试着卖一卖,好歹先维持正常生活,以及把欠了张员外的钱还掉,免得三天两头的来闹事。 至于外面药田的草药她却是不太敢考虑了,毕竟她并不敢保证这边的药店会收,以及她这副身体实在太小,真要拿并不常见的草药去卖只会惹人怀疑。 真要考虑的话,倒不如去外面菜园摘些到处可见的三七和雀舌草试试,也算是先探探路,为以后认识草药铺垫。 打定主意后,乔晚就不由动力十足的再去折腾三人的晚饭。 依旧是馒头,不过这次乔晚加了些奶,做成了鲜奶馒头,还花了些心思捏成了简单的小动物形状。 而后她又回到外面的厨房,去到菜园。 陶家夫妇是走了,但请来的人却是又回来尽职的处理剩下的菜,乔晚看了一眼,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径自在墙边的田埂上找到马齿苋,旁若无人的拔起“野草”来。 一群人见状不由面面相觑,想到方才陶王氏所说的野草还是给崔氏一家留着,便也没说什么。 崔氏纵是有不好,乔晚到底还是个孩子,没必要为了点野草为难她。 于是菜园里,一边人在清理蔬菜,一边乔晚在拔野菜,倒也相安无事互不干涉。 天不知不觉的黑了,那些人利落的将菜园都收拾干净,有说有笑的回去。 乔晚听到后也没出去看,只是兀自在厨房将马齿苋煮熟,再加了点仅有的油和盐凉拌,就着鲜奶馒头一起端上了餐桌。 她半个下午都没出现过,崔氏以为她拿着村长那半贯钱去买馒头,当下闻着隐约猜到肯定都不便宜,但看着乔湛兴高采烈的模样,便还是没有说什么。 倒是那马齿苋,崔氏吃着竟然觉着有了点胃口,不由问道:“晚儿,这是什么?” 乔晚没有隐瞒的道:“野菜,外面田埂上随处可见。” “……”崔氏眼眶顿时红了,“是娘对不住你们。” 乔晚没有接话,利索的吃完,然后又硬是让崔氏也吃了两个鲜奶馒头后,便收拾好去了厨房准备烧水洗澡。 等到帮湛儿还有自己都洗完,又给崔氏擦了擦身后,乔晚就对着有些窄的床犯起了愁。 他们三人竟然是只能挤在这个小床上,现在她和湛儿都还小倒是没问题,等再过几年就…… 乔晚叹了口气,打断睡了一天这会就精神了些的崔氏的自哀自怨,“娘,您觉得身体还好的话,就给我和湛儿讲一讲城里的事吧?” 已经上床打算乖乖睡觉的乔湛闻言,当即也骨碌爬起,睁着大眼开心的看着崔氏:“娘亲讲故事!” 崔氏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心下又涌起几分不忍来——本来他们也该是像她一样,自小生活得尊贵,不必受这种劳累,更不必只能用听故事的方式去了解。 而再想起如今已经变得遥不可及的家,崔氏脸上迷茫了几分,像是叙述梦境一般的说起过去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