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黑色空间
“唉！唉！别亲了，这是在高速上呢，被拍到我会扣分的，要亲就去服务区亲！”刘文飞拍了拍正在办事的张青鸾，有些无语。 “嗯......知道了。”张青鸾放开了捧着柳颖儿脸的手，他俩的口水还连接着，就快滴落下来， “恶不恶心！口水不仅拉丝，还特长。”刘文飞满脸嫌弃，递了张纸过去， 张青鸾接过，坏坏道：“你是不是羡慕了！嫉妒了！哈哈哈......新处的女朋友，没法和她做坏事，是不是啊。” “谁跟你说是新女朋友的，我和她已经五年了......”刘文飞大声辩解，随后声音慢慢变小。 “哈哈......五年了，五年了都没亲上，阿飞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张青鸾嘲讽大笑着，笑的那是一个欢快啊，都变音了，柳颖儿看着谢荷香那窘迫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 “不是！不是！五年我们都在异地恋，没有机会啊，你还笑我。”刘文飞看了眼中央后视镜里的谢荷香，好像在看谢荷香是个什么表情，看到谢荷香小脸微红他内心舒了口气。 谢荷香感应到了从镜子里传来的视线，抬起头一看是刘文飞，随后狠狠瞪了一眼，小嘴微张，不知在说些什么。刘文飞被瞪那么一下，缩了缩脖子将视线从镜子上移开，眼观鼻鼻观心，沉默的握紧方向盘，一下没了影。 . . 5小时前，一辆车悄悄的开到G60高速上，车内坐着三位女子，身着素衣，下身却是一对，以细小丝线根根连接成的黑色袜子，上面还分布着Balenciaga这个英文单词，其中一位与张青鸾还有过一面之缘，她正是上海名媛粘寂，她与同坐后排的女子正交谈着什么，这画面像是在和线人接头一样，“嬛嬛，查清楚了吗？他是什么身份？” “师姐，查清楚了，一个月前他去过德兴市管辖的尚和村，那里就是他的居住地，他只有初中学历，家境嘛，吃穿不愁有些闲钱那种，他一直都是和爷奶生活，奇怪的就在这里，户口上没有他父母的记录。连他一月要摸几次棍子都查到了，就是没查到他父母的信息。” 粘寂沉吟道：“尚和村……和他爷奶生活……摸几次棍子。”粘寂有些疑惑接着道：“到底摸几次棍子呢？摸几次棍子啊？” 嬛嬛无语道：“师姐！你怎么注意那上面去啦？” 粘寂咳了一声掩盖不正当思想，平静道：“咳……他父母会不会有问题？算了先去他家。” . 黑暗空间里，少年与青年，从早上到下午，慢慢试探已有8小时之久，不知他们在这8小时里做了些什么，“小子，你饿不？那么久了你一声都没啃，你不会死了吧？”那胖青年用手肘顶了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年， “啊……呃……mama……”只听那少年胡言乱语，不知是饿的，还是精神过度紧绷累的。 胖青年拍了拍少年的脸，诱惑道：“想不想吃鸡腿啊？” 少年猛地坐起身，一脸渴望道：“想，很想，非常想，你有嘛？” 胖青年一叹，摇头道：“有的话就轮不到你了。”胖青年接着道：“不过我又想到办法出去了，这次肯定是真的，不是忽悠你。” 之所以在黑暗空间待了8小时之久，是因为胖青年那一大堆不靠谱的办法，比如向着一个发现走，比如……大部分办法都试了，还有些办法令人非常无语，少年听了那些办法后只说一字，“滚” “没有？那你还问我想不想吃？”少年恼怒的拍掉胖青年的手，接着埋怨道：“就你那个办法是人能过得嘛？哪一次不是我遭罪啊？要试自己试，别带上我，我不认识你。” 胖青年忏悔道：“是我错了，我之前的办法不适合这里，但是现在的办法肯定行。”胖青年继续道：“你信我吗？” 少年摇了摇头，不想说话，可惜他的动作胖青年看不到，只好开口道：“不信。” “嘿嘿嘿，那怪不得我了。”胖青年坏坏一笑，上前将少年扛起，带着他测试，自己新想出来的破局之法。 “放开我！放开！我不去......”少年满脸绝望，那凄惨的声音深入人心，可谓是男人见了惭愧，女人见了流泪。 德兴市，收费站。 一辆宝马X5，从ETC通道开过，“青鸾我们在市里玩一玩吧，我正好想去看看有没有变化。”刘文飞对着，首脑张青鸾，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张青鸾打断他纷飞的思绪，道：“改天再来吧，我知道你想带弟妹去看看，你嫂子也没来过这啊，咱先把这风景给藏起来，然后再去给她们个惊喜，岂不美哉。” 三人齐齐翻了个白眼。 张青鸾话落，看到他们的目光，丝毫不觉的尴尬，“咱今儿个就先回去看看村里，让你俩知道了村里的简陋，再带你们上市里瞧上一眼，肯定会惊掉下巴。”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拍了拍胸脯，以表肯定。 三人又是齐齐的转过头去，不看张青鸾那小丑姿态。 张青鸾取下脖颈间的小刀，摸了摸刃口处，语气沉重，说道：“我想去看看九华，改天再来吧，好吗？” 他们仨这一听，知道张青鸾放大招了，只好作罢。 离村子越来越近，车里还是那沉重的气氛，竟无一人发言，这时柳颖儿问：“青鸾，你一直都没说，九华到底怎么了啊？” “他死了，我看着他被刀扎入背里，当时的我非常绝望，什么也做不了，只有跑走了。”张青鸾抹了一把脸，闭上了眼睛。 刘文飞看不下去了，拍拍他肩膀，叹道：“快到了，我们先去看看九华。”说完，用眼神示意柳颖儿，快安慰一下你男人。 经过张青鸾家门口，没有停车，直奔张九华坟前。 距离还有1公里远时，他们下了车，因为那1公里是泥路，还很窄，所以只能徒步过去。 越来越近。 一眼望去，一座孤零零的坟包，坚挺的立在那里，因为张九华尸体没有找到，所以只能单独立个坟。他们走近一看，墓碑居然裂开了，而且还少了一个角，上面雕刻出的字迹，被红色液体浇灌过，每个字里的红色液体都满出来些许。 张青鸾看到这，一下就怒了，“特么这谁干的？这样搞我兄弟，让他在下面都不安宁吗？坟里本来就没有尸体，还要这样毁他的墓碑，畜生！畜生啊！”他吼着吼着，流出泪来，瘫在地上拿出一根皱巴巴的中华烟，将其点燃，自己吸了一口，又把它递给刘文飞，刘文飞犹豫片刻，还是接下猛吸一口，把自己呛的眼眶微红。 张青鸾拿走烟，放在了墓碑缺失的那一角上面，捡了一块石头压住烟嘴，待“他”抽完，可那烟都烧到根部了，还没熄灭。 一阵风吹过，将燃尽的烟灰，给带走了，张青鸾跪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的刘文飞，也随着张青鸾一同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后，决绝的转身就走。 他们回到了张青鸾家，看见奶奶，一起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 奶奶也是罕见的没有“讲”两句，点了点头，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张青鸾对着二女，说道：“你俩就在这玩吧，我和阿飞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二女也是点了点头，一声没吭。 再一次来到了秀水塔脚下，可这次与他来的，不是张九华，而是刘文飞。 看着那秀水塔，张青鸾渐渐出了神，还是刘文飞戳了戳他，才把思绪拉回来， “阿飞我们上去吧。”张青鸾有些茫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