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656-4-20 沃杜布 埃文与乔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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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656-4-20沃杜布埃文与乔治 有结果了吗? 乔治没把话问出口,他停在埃文身后。少年坐在航道边拾起小石块,轻轻掷向前方的大海,仿佛陷入思索,心中一直有许多疑惑。乔治的视线随石子划出的弧线向海天交际之处投去,他望见了三面白帆,洁白像云朵,是船队,似乎来自番泰岛。隔着距离看不太清船帆的图案,那是多远啊?警官心里纳闷,还有多久它们才会靠岸啊? “到底是什么呢?” 听见埃文轻声念叨,乔治明白这个疑问句,正如它本身的功能一样,带来了问题和困惑。问题很重要,警官的直觉告诉他,它似乎组成了所有谜团的核心,似乎是一整块拼图的中心部分,是通向迷宫中心的金羊毛线团。 “到底是什么使安东尼奥不说实话。” 警官不由奇怪起来,早晨的时候,少年能把历史学者视为不值得怀疑的对象,但是现在,如果要理解埃文的转变,就必须得亲口问清楚,短短几小时内安东尼奥和埃文之间发生的事,或许不是些愉快的事,他一边想着,一边在埃文右边坐下。 “有结果了吗?”乔治索性就从一开始的地方问了。 天上没有云彩,太阳正在西移。海风吹拂,路边的橡树叶沙沙作声,少了行道树下的荫凉,人们裸露的肌肤感受到日晒的灼热,交谈的过程中,嘴巴和喉咙都渐渐干渴。在细致的讲述之后,埃文摇了摇水囊,不知何时,已经饮尽了。 “如此说来,安东尼奥算是承认译文有问题?这涉及了神秘力量,可能和拥有者有关了?”乔治把他的递过去,继续分析,“照你说的,我看不出来他有任何理由或者必要对我们有所隐瞒,如果他不想卷进来,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也不需要给我们一个真假难辨的译文了。不过,我觉得目前我还不能指认他是纵火者,或者是帮凶,难道这不已经是七教会的事务吗?” “是的。”少年大喝一口,想要丝润喉咙,他的舌头立即感受到火烧,随之古怪的苦味占据了舌头的感官,他马上把液体喷出去,猛烈地咳嗽,一边用眼神抱怨乔治不该捉弄他,仿佛在说:“我不会喝酒。” 乔治敷衍地道了歉,继续道:“说实在的,这个案子使我心神不宁,我之前的经历,也曾有过这种类似的感觉,有什么要发生了。我希望这只是我的想象。” 警官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觉得古代文和埃弗顿宣称自己要成为拥有者有关联吗?”
他自问自答:“从时间上来看,很难说完全没有关系,不过醉汉的话真的可靠吗?” 乔治基本确认埃弗顿参加过自性考验,结果毫无疑问,很难说谁通过了考验,还喜欢简朴和一成不变的生活,毕竟,拥有者最正常的状态是高不可攀的人物。联想到这步,对地位和优渥的物质生活的向往确实可以解释埃弗顿对成为拥有者、获得力量的渴望,也足够解释为什么醉酒的他说了那番豪言。不过,“渔民从哪得到的古代文呢?总之,最要紧的是搞明白埃弗顿一家从哪弄到古代文,阻止它再散播出去,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警官拿定主意看向少年,“我不相信安东尼奥。” “是的,我该向我的导师寻求意见。” 难得两人在同一方向没有分歧,绝大部分时间,他们总会坚持个人的观点,但乔治不会尝试说服埃文,那是聪明的做法,埃文的一部分也许与固执紧密联系在一起了。虽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这种品质,乔治甚至可以打赌说埃文是沃杜布最固执的人,尽管事实近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