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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娄家(2)

    四合院从老贾出事开始正文卷第222章‖娄家看着一脸伤心难过的娄弘毅,郑振东有些不明所以。

    实在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心里不由得猜测道,难道冷如霜是娄弘毅的私生女?

    应该不会吧,要不这也太狗血了吧!

    可如果如果不是的话,那娄弘毅为什么会这么伤心呢!

    这件事情,可真他娘的奇怪!

    看来真的要好好问问才行!

    看娄弘毅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郑振东小心翼翼的问道:“娄叔,这到底是怎么档子事啊?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呀!”

    此时娄弘毅正在伤心难过,心里五味杂陈,正有不吐不快感觉。

    可一时之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能深深叹了口气。

    娄弘毅再三沉思,最后还是说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你说的这位冷如霜姑娘,是我一位故人之后,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很多年没有联系了。”

    虽说跟郑振东想的不太一样,可这下更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娄、冷两家,当年在整个四九城里,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故人,有仇也是故人,有恩也是故人,就是不知道是哪一种了。

    豪门恩怨?

    父子情仇?

    江湖仇杀?

    到底是有仇啊,还是有怨?

    这些无论是哪一种,都引起了郑振东的好奇,心里犹如百爪挠心,他现在就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他再也坐不住了,继续追问道:“您能说说具体原因吗?”

    “我和冷如霜的父亲是八拜之交,是那种可以换命的兄弟。

    我们二人互相扶持,相互帮助,生意越做越大。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后来小本子进了四九城城,他因为不愿意为小本子做事,被小本子抓紧了宪兵队。

    虽然我也没少想办法,钱更是没少花,可最后他还是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冷家人因为这件事情,最后躲了起来,就连我都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再后来,我虽然多方打探冷家人的消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始终躲着我,哎……”

    说着说着,娄弘毅竟抽泣起来,很显然此时他已经陷入过往的回忆中。

    郑振东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心里震惊不已,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真是好一处大戏啊!

    看着伤心难过的娄弘毅,郑振东不禁感叹人生无常,事事多有变迁。

    冷家人虽然干的是灰色买卖,可就凭不给小本子做事这一点,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感叹了一下,郑振东开口劝道:“娄叔,都过去了,您想开点,咱们应该往前看,不是吗?”

    “哎…”深深叹了口气,娄弘毅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说的对,事情都过去了,谢谢!”

    郑振东摆了摆手,“您客气了,娄叔!”

    娄弘毅稍作沉默,接着抬起头来,道:“我想麻烦你件事情,小郑!”

    虽然不知道娄弘毅说的是什么事情,可郑振东也不好推辞,只好道:“您说娄叔!”

    看郑振东答应,娄弘毅的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

    只见他目光炯炯有神,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更是咬着牙道:“下次如果伱再见到冷姑娘的话,务必跟她说,她信里所说的事情我答应了,让她直接来找我,拜托了!”

    虽是好奇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可郑振东也不好多问,毕竟这种秘密人家不肯说,你问也白问,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呢。

    郑振东觉得只是带个口信,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很是痛快的点了点头:“好的娄叔,我知道了!”

    见郑振东点头答应,娄弘毅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接着话锋一转,开口问道:“小郑啊,你最近怎么样?在哪里上班呀,我听老林说,你来的时候是开着吉普车过来的,看来你混的不错嘛!”

    郑振东一脸谦虚的说道:“娄叔,您真是缪赞了,实在愧不敢当,我也就是在工业局打打杂而已,实在当不起您真这么夸奖!”

    “工业局?”娄弘毅不免有些惊讶,想了一下后,笑着道:“这单位可真不错,你们局的方局长跟我也认识,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去找他就行,我想他会卖我几分薄面的!”

    “好的娄叔,如果有需要的话,到时候指定少不了麻烦您!”郑振东连连点头答应。

    其实郑振东他也知道,这不过是人家一句客套话,没必要当真,不然那不成了傻子了嘛。

    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喝着茶,聊着天,说着各自的事情。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时饭菜已经端上了餐桌,佣人过来请示道:“先生,饭菜已经做好了,您看是否请客人过去用餐?”

    “好了,我知道了。”娄弘毅摆了摆手,等佣人恭敬的退下去后,这才起身对郑振东笑道:“小郑,咱们吃饭吧,边吃边聊,请!”

    郑振东还要再推上,可是在娄弘毅一再坚持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半推半就的来到餐桌前。

    只见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虽说不是什么鲍鱼海参、鱼翅燕窝这样的顶级大餐。

    可也摆放了许多,平常人家过年的时候,都没有的菜式。

    猪rou、羊rou、牛rou,这些rou类产品更是不缺。

    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是从鸽子市或者黑市买来的。

    要知道这可是买rou凭票的年代,家里有多少rou票,就能买多少rou,你想多买门都没有。

    也就黑市上有这么多rou类出售,不过那价格指定不便宜,也就像娄家这种大户人家,才能负担得起。

    酒也是好酒,53年的金轮茅台,红底金边;左上角为金轮商标。

    中间为白底红字书:“贵州茅苔酒”上下附有黑白相间的斜线,使其具有立体感。

    其中贵字为繁体“贵”字,台字为“苔”字;斜线上方烫金部分印刷有黑色“中外驰名”四字;右下角书:“国营仁怀酒厂出品”,背标日期为印刷式“一九五三年月日”。

    虽然现在这瓶酒现在的价格不是很贵,零售价只要2.84元,可后世却卖出了390万的天价。

    看着如此豪横的一大桌子,郑振东不免有些吃惊。

    心说,怪不得娄家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就这种奢靡的生活,不论是让谁看见了,估计心里也不平衡。

    看来钱财这玩意儿,太多了也不好,虽说这东可以满足人类的社会需求,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可如果你无力保护它时,那就容易招惹祸根。

    这就像是小儿持金过市,引起别人的窥探。

    有钱不是罪过,可是太有钱,又不加以节制的话,那就真不好说了。

    毕竟古往今来,因为有钱被皇帝砍了脑袋的也不是没有。

    尤其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像沈万三这么有钱的一个人,还不是被他说杀就杀,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个道理。

    看着满的一桌子的菜,这可真应了那句话,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

    在这个普通老百姓吃不饱的年代,如此奢靡的生活,怪不得大家心里不平衡呢。

    娄家后来会出事,虽说是大环境的影响,可要说跟这种生活习惯没关系,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

    看着沉默不言,呆立当场的郑振东,娄弘毅连忙笑着劝道:“小郑呀,别愣着了,赶紧快坐下吧!”

    郑振东点了点头:“唉,好的娄叔!”

    看着郑振东坐下后,娄弘毅也跟着坐在主位上,面露歉意的道:“今天不知你来,家里也没提前做些准备,咱们先凑合一下吧!”

    “这么多菜还叫凑合?娄叔您可真是开玩笑!”虽然明知道娄弘毅说的是客套话,可郑振东还是吃了一惊,说完又道:“就咱们俩吃饭吗?谭阿姨和晓娥妹子呢?”

    娄弘毅:“她们不在家,你谭阿姨带着晓娥出去会朋友了,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原来如此。”郑振东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可这么多菜,咱们俩怎么吃的完呀?是不是太浪费了,娄叔!”

    娄弘毅浑不在意,只听他随口道:“没事,吃不完不要紧,下面的人会处理的,你就甭cao心了!

    来来来,咱们爷俩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先干一杯!”

    看娄弘毅这么热情,郑振东慌忙站起身来,跟他碰了一下,接着便一饮而尽。

    两人喝了几杯,渐渐也就放开了,然后便打开了话匣子,借着酒劲聊了起来。

    或许是借酒消愁吧,也许是心里的苦闷无人诉说,早就把娄弘毅给憋坏了,几杯酒下肚后,直接管不住嘴巴。

    聊了几句后,他开口便问道:“小郑你说,我们家从今往后该怎么办?国家也不让我们做生意,你说我还干点啥?总不能混吃等死吧?”

    说完之后,他也不等郑振东回答,满是郁闷惆怅的又说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娄叔慎言,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

    郑振东稍稍皱起眉头,看着有些醉意的娄弘毅,小心翼翼的道:“您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了,您可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这时娄弘毅也醒悟过来,连忙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一脸心有余悸,战战兢兢的道:“小郑,你看我真是喝多了,竟开始胡言乱语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娄叔,娄叔!”郑振东见娄弘毅露出害怕的神情,连忙安慰:“您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不过您以后说话可得注意点,毕竟要是真遇到那种爱较真的人,您到时候怕是要惹天大的麻烦!”

    “明白,明白,我从今往后会注意的,你放心吧!”娄弘毅连连点头,接着又让郑振东吃菜。

    尽管如此,可娄弘毅还是心有不安,总觉得有点心惊rou跳,好像下一秒就要出事了一样。

    两人又喝了几杯,看时间差不多了,酒足饭饱之后,郑振东就起身提出了告辞。

    “小郑,别着急走,叔叔还有几句话想问问你,咱们这边说话!”娄弘毅说着话,抬手往前一引,示意郑振东跟他去书房。

    虽不明白娄弘毅是什么意思,可看他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郑振东只好跟来上去。

    二人进了书房后,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看时机差不多了,娄弘毅这才进入正题。

    “呵,呵,”娄弘毅神情有些黯淡,干笑了两声问道:“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就不细说了,你看国家政策会不会再变啊?”

    “您指的是哪方面?”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可郑振东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今年因为姓胡的原因,抓进去的人可不少,我怕受到牵连。”娄弘毅脸上再次冒出了冷汗,显然今年出的的事情,真把他给吓住了。

    “您和他还有联系?”郑振东也是吃了一惊,自己家这小胳膊小腿的可禁不起折腾,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可得注意了,毕竟那可是钦定的案子,谁碰谁倒霉。

    娄弘毅连忙摆了摆手,否认道:“没没没,我怎么会跟他有瓜葛,躲还来不及呢,我只是被这阵势吓到了,心里有阴影而已!

    毕竟我家的成分在这摆着呢,我怕到时候上面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这种人也给处理了!”

    听到跟那件事没关系,郑振东这才轻舒了一口气,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之前他看报纸时候,见上闹得沸沸扬扬的,连老人家都出来发话了,这可不是件小事,生怕招惹上麻烦。

    听见娄弘毅保证后,郑振东总算平静下来,连忙开口安慰:“这点倒是不用担心,我档也不是洪水猛兽,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呼……”

    娄弘毅大口喘息了一下,等面色终于平静下来,连忙说:“这就好,这就好啊,你是不知道,我最近都不敢出门了,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下天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