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龙脉
飘在半空中的左丘咏,看着下方的李岁,李火旺,白灵淼,还有骰子。 哪怕就在刚刚他们设计杀了自己的另外一半,那半空中的左丘咏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认真。 “哎哟~咱承认之前瞧你们了,没想到你们这几个居然还能彼此配合,可是吧,你们要是觉得,就凭这把戏能赢了咱,赢了咱这个rou身司命,那恐怕你们可就想岔了。” 李火旺死死地瞪着眼前的左丘咏,看着这个自满的老太监,“你是司命,那你以为我就不是吗!” 下一刻,李岁来到李火旺身边,掀开了他的后背皮肤,拖着那密密麻麻的触手跟人头全钻了进去。 裹着人头黑色触手把李火旺撑涨开来,从他的身体各处钻出,不断地蠕动飞舞。 “走了!”随着李火旺伸手往白灵淼袖口上一拽,两人以飞快的速度向着左丘咏撞去,很显然准备故技重施,利用对付之前左丘咏的办法,来对付这一个左丘咏。 然而左丘咏似乎早就知道李火旺要做什么,他双手向着空中一招手。 龙吟声忽然响起,十六条金龙从四面八方涌来,在所有饶瞩目下,游上来了两位左丘咏的身体,变成了他身上那十六条盘结而成的刺青。 看到这一幕,李火旺的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随着那十六条金光闪闪的刺青裹身,现在左丘咏身上任何不属于他身体的道都被隔绝在外面,也包括白灵淼的死亡道! 这样可不行,如果白灵淼注入不了死亡,那这家伙就永远不会死。 “先把龙脉从他身上拿走!”随着李火旺的话音刚落,他浑身的触手当即向着左秋咏身上缠去。 李岁的触手快速变得扁平,如同一片片壁画般同样贴在左丘咏的身上,向着那十六条龙脉缠去。 然而随着左丘咏双手一抬,李岁伸过去的触手寸寸断裂,化成飞灰。 下一刻,随着他双眼一瞪,浑身的血rou快速化成半龙模样,紧接着以他为心中的百丈之内,所有存在都瞬间停在原地。 左丘咏微微一笑,“看来你等不知道这龙脉的来历啊,龙脉身上可是来自秩序司命蟠螭的道,你等瞧见了我掌握了十六条秩序道,居然还敢跟我硬碰硬?” “真知道该你等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蠢笨如猪啊。” 悬停在远处的李火旺拼命地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自己的身体本就是木头做的,本来就不应该动。 眼看着自己就要身首异处,李火旺双目快速一瞪,浑身裹着阵阵火焰的彭龙腾骑着巨马瞬间出现在左丘咏的左侧。 她举起那巨大的着火巨戟,勐地向着左丘咏砸了过去。 然而这还没完,一身白衣的诸葛渊勐地从彭龙腾背后跳出,手拿判官笔,向着左丘咏冲去。 随着李火旺的脑子快速转动,这些年过去跟他交手跟我接触的所有人都不断冒了出来,向着左丘咏身上冲去。 这些人同样受到了秩序道的印象,随时都有可能僵在原地,从活物变成死物。 然而每当这种情况发生,在李火旺的注视下,那僵住不动的人就会逐渐透明消失,另外一个全新的他将会再次修了出来。 实力参差不齐的他们自然不是左丘咏的对手,但是却给李火旺的脱困争取了时间。 静心师太那肮脏肥大的身体整个从而降砸在了李火旺等人身上。 油腻的肥rou全部包裹着李火旺如同一个rou球般快速翻滚,以极快速度远离了左丘咏的百长之外。 当李火旺重新获得身体的控制,就看到那上下起了血rou大雨,刚刚被自己修出来的所有存在,甚至包括丹阳子跟诸葛渊全部都被拆成了血rou骸骨,向着地下撒开。 这些人都是真的,他们真的有血有rou。 对方展示出来的能力实在太强了,强过李火旺曾经遭遇的一切总和。 “爹,别慌,他有龙脉,我们也樱” “李师兄!”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李火旺一回头,就瞧见了,五条龙脉,向着他这边游来,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志坚。 身穿龙袍的他躺在层层叠叠的龙脉最上层,快速扭动得狭长的身体向着这边游来。 “李师兄,我们来帮你来了! ”刚刚发生的一切,身在宫中的高志坚早就知道如今的情况万分紧急。 当即毫不犹豫地带着其他龙脉向着这边赶,总算是在关键时刻赶到了。 看着所有龙脉上浓郁的龙气,李火旺用力地向着高志坚点零头,当即双手勐地往地上一按。 下一刻,伴随着地动山摇,一根金光闪闪的青铜巨树从土中钻了出来,把五条龙脉全架了起来,李火旺的手跟着李岁那密密麻麻的触手同时结印掐诀,一同开始施展那斫龙诛仙阵。 两条龙角从白灵淼的额头处钻出,一片片的鳞片在李火旺的皮肤上不断竖起落下,甚至连李岁触手的脑袋上都开始长出了龙须。 “哎哟喂,真没想到,大梁的龙脉跟你的关系这么好啊。”左丘咏笑盈盈地来到李火旺面前道。 随着李火旺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两条白烟顿时被他喷了出来,他抬起右脚向着去左丘咏踏了一步,紧接着又踏了一步。 之前那种浑身僵住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了,甚至他掌握的生长道,以及整个厌胜阵法对他此刻都起不到作用了。 “既然我们现在都有了秩序道....那接下似乎咱们只剩下硬碰硬了?”随着咬紧牙关的李火旺握紧了拳头,他浑身的触手也同时高举了起来。 “而且看起来,我这边的人比较多啊。”额头青筋暴起的李火旺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人影在他身出现,这些都是他的新帮手。 六轮的他现在真正做到了,所思所想皆成现实。 “呵呵~”左丘咏脸上微微一笑,随手捡起一根断骨,如同刮刀削面般,不断刮自己手上的皮rou。“是吗?那咱可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