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施救云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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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横自贮物戒中取出一束馨香四溢且金光璀灿的啖金花,对华昆道:“师叔且看,这是我自龙祭大陆采撷来的灵草、它可助那些觅仙宗门人化解混沌魔煞之毒,更有镇定心神,祛除心魔的奇效。” 华昆闻言急切出声道:“既得如此灵草,真是甚好,师侄宜尽早为这些觅仙宗门人解毒,拯救他们重归正道以卫天南!” “师叔有所不知,您瞧这些被魔化的觅仙宗弟子,他们因中毒日久,魔煞之气已使他们迷失了心智,这啖金神草本可嚼而食之,可现下瞧他们这般六神无主的模样,横儿只有将这些灵植熬成汤药给他们服食了。”道完遂自贮物戒中寻出一只炼丹炉鼎置于当地,径自湖中取水,祭出金乌神火煎熬起汤药来。 约莫过了盏茶工夫,眼见鼎中蒸气沸腾,啖金花已熬成了尿黄的药液,馨香的药味四散扑鼻,直沁人心脾,张横遂命那些幸存的逍遥宗弟子用器皿给觅仙宗魔奴们灌服喝下。 当那些觅仙宗门徒喝下药汤后,仅过十数息之久,便见他们乌青发紫的脸上暴戾凶煞之气尽去,人人显得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四肢裸露之处缀生的绿毛也已褪逝得无影无踪,张横见状吆声道:“真是太好了,有了这啖金灵草,此后再也不愁难解乱坤的混沌魔毒了。”随后一挥右手,一股强劲的灵力便向那些觅仙宗门人拂去,直冲撞他们的麻xue,立闻哼哈之声此起彼伏,却是他们被制的麻xue已解。 神智恢复清醒的他们,这时已记起被公羊敖春蒙骗化为魔奴之事,一时间对公羊敖春的咒骂之声不绝于耳,张横见他们中不乏长老级强者,遂上前冲他们拱手施礼,这时华昆也迎上前来,冲其中一长者揖礼道:“妙修道友安好,幸好横儿一念之仁,方保住咱天南五大护道大宗仅存的这点微薄之力啊!”说完便将张横引见给他们。 当那些觅仙宗徒得知是张横为他们化解了魔毒时,不由对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他们对张横表达了一番谢意后,那妙修出声道:“眼下觅仙宗咱们是回不去啦,咱们现在已被乱坤魔头害得无家可归了!” “天南五宗素来同气连枝,我逍遥宗而今只剩九岛湖中驻守九座岛礁的千余门人,妙修道友你们既无去处,何不留在咱们逍遥宗,这样一来也可集两宗之长,广纳弟子,将护卫天南的职责延续下去。”在张横的救治下,黄守天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到现在已能行走自如的他,当即出言挽留起妙修他们来。 “是啊,守天兄说得对,时至今日,咱们也只有留下来了,”华昆说到这里,将话打住,转头对张横问道:“横儿你呢,可有去处?” “禀师叔,其实横儿早已是云剑宗的宗主,横儿在龙祭大陆呆了这么久,也不知宗门是否安好,横儿需得回宗看看,师叔还是随我回云剑宗吧!” “哦!只是逍遥宗而今遭此浩劫,守天兄又重伤未愈,宗内正是用人之际,师叔我怎可一走了之。”华昆说完环眸扫视了一下地上尸体横陈的惨景,不觉张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既如此那师叔便留下来好了,如果您今后想横儿了,随时可到云剑宗找我!”张横因归宗心切,说完这些便要离开。 黄守天出言挽留他道:“张师侄可否多呆几日,而今宗门人手单薄,师侄一走,若再有魔徒来犯,你叫咱们如何应对!” “前辈勿忧,若再有魔头来犯,可放长空焰为号,师侄必定赶来相助。”张横说完便朝他拱手言别,在临走时,张横将云剑宗的新址告诉给了华昆,这样也便于华昆日后好与他联络。 张横离开逍遥宗后,即时施出龙卷驭风向东飞驰,径朝遥距八百里外的云霄山而来……。 ……………………… 玉女峰是太白山中众多的险峻高峰之一,此刻正值群峰被晚霞浸染的日暮时分,巍巍的大山显得格外的沉寂而庄重。 可蓦时里,一阵阵震天阶的金铁交鸣声漾响玉女峰上方的虚空,扰破四下里的寂静,却是虚空中正有两道灵力所化的刀剑光刃正在撕拼,两者挟带的巨大毁灭之力充斥在虚空中,搏斗时产生的滔天声浪更是老远可闻! 倏时,但闻紫电青霜两道光刃发出一长阵前所未有的激烈碰撞嗡鸣后,那道青色灵剑终于被紫色灵刀所淹没,在空中化为一枝三尺青锋,发出一声低沉的铮鸣,向地面上飞掷落下。 “云岩老儿,你神机宗而今已倾巢而亡,你杂碎已是丧家之犬,知趣的快将你本门的《傀儡秘莘》交给爷爷,如此爷爷我一高兴,或许还能免你一死,否则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只闻说话者发出一阵嘿嘿的狞笑,其满嘴的门牙暴凸出下唇,此人俨然正是云霄山的暴牙老道梵山,而在其身左丈外立着他的徒弟黑煞,二人的斜对面三米远处,则立着一个满头白发,道袍上染满血渍的老道。 梵山说完,将左手一招,倏见那凝于半空中被灵力所摧动的光刃,立时化为一柄黑漆漆的鬼头大刀,攒在了他的手中,其阴冷的眸子紧盯着白发老道,脸上直透出jian邪的冷笑。 “哼,狗贼,你戮我神机宗满门,如此血仇不共戴天,狗贼竟犹然痴心妄想欲夺本宗秘莘,哼,贼子真是幼稚可笑之极,今次道爷便是拼了性命,也难遂你的心愿!”白发老道身上已受了几处创伤,他气喘吁吁的说出这些话后,忽自储物袋中,掏出了两堆银芒耀目的锡纸状物件,运灵力向空中一抛,倏时,但见空中磷光溅动,白色烟雾弥漫之处,那两团锡箔之物已化为两位身着轻纱的俏丽女子,但见二女纤影绰绰间,她们已手执利剑,电掣般向梵山二人刺去。
“傀儡女侍,哼,云岩老儿,你终于使出了你的傀儡秘术,爷爷今次倒要见识见识它们究有多厉害了!”梵山喝完,手cao鬼头大刀便向攻来的傀儡女侍拦腰砍去。 眼看梵山的大刀以狠辣之势横斫而至,谁知那对方的傀儡女侍将身后跃,将其攻招擦身避过,旋即窥准时机,剑走盘旋,纤臂疾挥,长剑寻隙直扎梵山胸部。 岂料那看似表情木讷的傀儡女侍,攻守御敌竟是这般的灵动之极,这一来直惹得梵山老道惊诧不已,心中遂不敢大意,竟将灵元贯于刀上,全力施为起来。 久斗之下,二傀儡女侍终是斗不过梵山俩师徒的功法之体,原本倚恃轻巧灵动的招式在二人一顿雄厚强劲的狠攻下,二傀儡女侍终于各自胸部中刀,只是令梵山他们惊奇的是当二女侍中招后,犹然没有丝毫受创的样子,她们的躯体好似钢筋铁骨般坚不可摧。 “师父,这女傀儡如此难以打败,再久斗下去,可会让云岩子伺机溜了!”这时黑煞转头瞟了远处的云岩子一眼,见其身躯已窜入空中,飞身欲遁。 “是了,徒儿,听说傀儡的弱点在下阴及颈部位置,咱们不妨出手一试!”吆完,手中灵刀贯满劲道,挥手一刀便向傀儡女侍的颈部狠力劈下,但闻咔嚓一声脆响,对方女侍的头颅被其灵刀砍落,那傀儡女侍的无头躯顿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徒儿,它们的弱点部位果然在颈部,你小心将它打发了,为师且去追那云岩子。”梵山吆完,身子化为一阵清风般向云岩子逃遁方向奋起直追。 在对面的峰脊上,二人终于赶上了云岩子,梵山凶眸狠瞪了一下云岩子,不耐的朝黑煞一挥左手喝道:“一起上,今次势必将这老儿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