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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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有说完魏池砚便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到了门口,门口的佣人从没有见到少爷这般恐怖的样子,不等魏池砚说话就给魏池砚打开了大门。.v.O 异样的胸口疼痛让魏池砚差点缓不过气来,可他还是支撑自己走到了门口,他才不愿自己倒在魏家。 对他来说,那是一种耻辱。 打了个车,反回自己的别墅,满脑子都是陈可馨的影子,可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而手机,还遗留在了魏家大宅。 靠在了车后,闭着双眼,他在想该用怎么样的口吻质问陈可馨。 生死契阔,与子契阔,这是他曾对陈可馨的承诺。 冷晨的车上,陈可馨的手脚还是僵硬得不成样子,从饭店出来冷晨没有对她再说半句话,但他在饭店的那几句话还是排山倒海一样朝着陈可馨袭来。 他说,让她回学校念书,远离娱乐圈。 他说,会救出陈赫宣,一切事情都会过去。 她相信他不会骗她的,可她好像不能达成冷晨的要求,即便他们是初恋的情人。 冷晨尽可能的将车速放慢一点,因为现在他要送陈可馨回去,因为现在他要帮陈可馨去救人,不能陪着她。 车门外,轰隆隆的雷声让陈可馨有些不安,不久之后一场暴风雨就要席卷而来。 她突然很难过,自己刚刚不过才和魏池砚说了再见,这会就在冷晨的车上,为了另外一场交易,极有可能再度出卖自己。 她以前曾说过,最讨厌带着利益为目的靠近别人的人,哪怕为了报仇,哪怕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 然如今,她早已经抛弃了那些理智,自尊根本及不上自己最心爱的人。 红灯,冷晨的车子停下,摇了摇车窗,轻轻叹道“外面下雨了,回去多穿点,喝杯牛奶,明天你爸就回来了,然后就乖乖回去念书,好吗?” 他的话仿佛是自言自语,却刺眼的被陈可馨听到了耳中,一时之间陈可馨更无法反驳,只留下异样的心跳。 她闭上眼,突然感觉自己和所有人都隔了一个世界,她没有办法原谅现在的自己。 半个小时之后,冷晨的宾利停在了伊琳娜这所不太高档的小区,他的侧脸,依旧是美的惊人。 从车里抽出那把黑色雨伞,下车,然后给陈可馨打开车门,优雅的风度,和高雅的样子,总让陈可馨心内泛起一丝涟漪。 她咬着嘴唇想说不要,可雨越下越大,停车场离小区还有一段距离,若她拒绝,一定会弄得很狼狈。 索性没有在抗拒,就这么下了车,与冷晨同撑一伞。 帅哥美女走在人群之中格外的突兀,下着大雨虽有不少人奔跑,但还是有少数人把目光投在陈可馨和冷晨的身上。 就好像,当初看陈可馨和魏池砚一样。 那个人影,不断的回荡在陈可馨的脑海里,她现在更加像是做贼一样。 虽然知道魏池砚已经被王婉君带走了,但她还是害怕,害怕被魏池砚看到她和冷晨靠在一起的画面。 毕竟太刺眼,总让人误会。 “在想什么呢,那么迟钝?”冷晨低下了头,缓缓看她,语气轻柔到了极致。 比起多年的霸道,他突然变了很多,毕竟他们在不同的空间里过了很多年,再度遇见,他对她的包容比从前更多。 陈可馨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无条件的对她好,捧她上天,不管是魏家兄弟还是现在的冷晨,她觉得她都不足以他们爱上她。 因为除了这身臭皮囊她一无所有。 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公寓的门口了,冷晨收了伞,外面凉得不成样子,A市的夏天就是那么的诡异,一会凉,一会热的。 冷晨看着陈可馨瑟瑟发抖的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宁愿自己受冻也不愿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还是和过去一样。 将外套从自己的身上取了下来毫不犹豫的披在了陈可馨的身上,突如其来的暖让陈可馨忍不住大眼望着他。 还不等她回神冷晨就将陈可馨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冷晨身上没有好闻的香水味,相反只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以前每一次他们吵架,他都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 以前每一次她哭着闹着要回国想家的时候,冷晨就是给她这样的拥抱。 鼻尖酸酸的,难过不禁涌上了心头,为什么冷晨要这么残忍,要让她想起来那段她已经忘记的曾经。 她现在只不过是个不配拥有幸福的女人。 冷晨知道现在的陈可馨很害怕,他更加不顾一切的用紧了力气将陈可馨抱紧。 他和魏家兄弟不一样,他不是闯入者,不是入侵者,如果不是陈家的意外,现在他和陈可馨早早的结婚。 他们,才是最完美的恋人。 “不用怕了,以后有我,过去的都过去了,相信我好吗?” 同样的话,冷晨和魏池砚都说过,不过现在冷晨更加的有力道,好像是一道柔弱的光照在了陈可馨的身体里。 与和魏池砚在一起不同,她有了灵魂,不在空洞。 “天啊,陈可馨,你到底在干嘛,你不能同时拥有两个人,更不能拥有两份爱,你不能对不起自己。” 她颤抖得更厉害,可她太贪恋这份怀抱了,她不舍得离开。 陈可馨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她好像是中了邪了,她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若被拍到任何人在一起,对那个人来讲都是致命的伤害。 可她太冷了,一个人坚强独行太久,现在总算是抓到了一个最有力的肩膀,她不想在松开自己的手了。 冷晨见陈可馨突然相信了自己,抱她更紧了,他们两个就好像突然绽开的烟花,虽然都清楚,只有那么一瞬间。 但依旧选择爆破出最美的瞬间。 “洁仪,陈洁仪,别在离开我了好不好,不要突然的从我生命里消失,你知道我为了你,忍受了多少吗…” 他低吻着她的额头,疯狂的叫着她曾经的乳名,那种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让陈可馨彻底的酸软无力了。 眼泪终是决堤,她不停的想起了陈洁仪这个名字,即便曾经脱离,冷晨现在叫出来,无非是让她更加的深刻那段记忆。 她连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对冷晨,是什么感觉。 在没失忆之前,她发誓她爱过冷晨,绝对爱过,要不然她不会有今日的表现,只是她真的忘了。 脑海中只有复仇,只有陈满夫妻,只有陈子伊抢了她的位置。 想起当日灵堂的一切,她突然觉得痛中有呕,眼里,心里都是酸楚。 冷晨,太过残忍,让她记得的不仅是她的名字,还有她那段肮脏得不能再肮脏的过去了。 不远,魏池砚站在雨中。 他的身体早已经僵硬在了那里,白色破旧的衬衫将他的身材显露,他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膛,两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站在离他不到十米的两个人。 他们深情相拥,他们缠绵热吻,他们的一切就好像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里,他仿佛能够听到他心碎的声音。 眼里不知是泪还是难过,现在的他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拿自己的青春,去帮别人调教了老婆,他为了陈可馨差点死在了路上,可陈可馨居然就这么靠在了别人的怀里。 浑身冰凉的就好像是地狱的修罗,他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脸上不知是眼泪还是雨水,冷,沁湿了他的全身。 雨声越来越大了,陈可馨虽然贪恋冷晨的怀抱但她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引起注意,也许以后和冷晨的见面机会还有很多,她可以慢慢来。 然,她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拥抱。 青涩的爱恋始终都过去了,他们都有一段无法回头的曾经,他那么优秀善良,日后陪在他身边的女孩子,一定比她出色千百倍。 她多希望,他能够像魏池砚一样,与她和平分手。 等陈赫宣救出她就离开,不在踏足他们的世界,她的世界禁不起几次的坍塌,她的心,差一步就碎了。 远处,一股透过杀气的眼神正看着他们,她的背叛让他已无处遁形了,陈可馨有些惶恐的转过了自己的身子。 不远处,魏池砚正站在雨中,欣赏着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和另外的男人深深的拥抱在一起,就算不看她的表情,他也相信她此刻的幸福。 那种,从来没有过的快乐,他竟然没有给过她。 想到这里,心又被挖空了似的,他不知现在是走还是该靠近。 陈可馨脸色也不太好看,她知道魏池砚应该已经来了很久了,他不语,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愤怒。 像他这样的男人高高在上,他又怎么会容许她的板寸差错,况且他还几次为了陈可馨据理力争,然她现在,活生生的背叛了他。 陈可馨从没有觉得自己如此惧怕一个人,看着离她已经不过几米的男人,浑身像是打了颤一样的不安。 雨势突如其来的惊人,魏池砚没有撑伞,浑身上下极其的狼狈,白衬衫上还有血渍,他刚刚下车的时候还在幻想,要给陈可馨一个怎么样的拥抱,才能让她快勒乐。 可他等到是陈可馨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他等到的是她的不屑。 越想,心越加的刺痛了,锥心一般,无法在言喻,他不想再说什么。 王婉君说的真对,陈可馨这样的女人无非是爱上了他的钱和他的势力,可他明明什么都给了她,只需要她稳在自己的身边。 连这一点微小的要求她都做不到了吗?那他还能怎么办。 皮鞋踩着雨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他的眼泪再度顺着眼眶滑了下来,他的心已死,无法在热络起来。 快速的奔跑消失在了雨中,脑海里,还是陈可馨和冷晨之间的亲密无间,他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依稀才想起昨天冷晨也私下的给她投资了几百万,怕是他们早就认识,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陈可馨没有想到魏池砚没有上前,淋着雨就这么离开了。 她愣在了当场,不知该追上去还是该就这么等待着,她看了看自己对面的冷晨,她觉得自己无比的心痛。 冷晨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到了自己唯一的情敌,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陈可馨的头,用极其温柔的语气缓声对她说道“去吧,我先回家了,伞给你。” 他将伞重新递给了陈可馨,陈可馨说了一声谢谢什么都没有接直接冲回了雨里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冷晨充满了哀伤。 原以为她对魏池砚是没有感情的,可他突然惊觉自己错了,然他又明白陈可馨和魏池砚之间无法有未来。 他们的家庭,他们的身世悬殊了太多,就好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旦相交便会越行越远,这一生,都无法相连。 魏池砚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他浑身无力额头发烫,脑子里面只有陈可馨和冷晨两个人缠绵的画面。 他与冷晨虽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冷晨有不输给他的一切,他心里是清楚的。 魏池砚也不知自己跑了多远,站在小区角落里的他格外的狼狈,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为了一个人,毁了自己的命。 陈可馨穿着平底鞋疾步的跟了上来,身上早已经淋湿,在这样的一个雨天里,她显得格外的突兀。 还好,来往的路人大多都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到雨里面还有这样一个疯子,好像是在追赶着什么人。 陈可馨已经见到了趴在了树旁的魏池砚了,他单手扶着树佝偻着身子,他的背影极其的狼狈,甚至还有一条血痕。 触目惊心的伤痕让陈可馨的心被划上了一刀似的,魏池砚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到底是谁,敢那么对他。 陈可馨慢慢的靠近魏池砚,下意识的拉了拉魏池砚的胳膊,她现在做错了事,没有力气和魏池砚大声说话。 她知道,在魏池砚百般维护的下面,她居然和别的男人鬼混,这对魏池砚来说,犹如天大的耻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