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琵琶的记忆(1)
风言清切了一声,他这个大傻叉已经快要累死了,谁有苏云离这么好命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够安心的坐在家里安胎。 风言清说道:“你就是一张嘴能逞能,我是那你没有办法了,只希望苍茫月回来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完整的你可以还给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十天?说的好听,要是真的能够十天回来的话,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苏云离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些寂寞。 风言清也明白她现在是出于一个敏感的时期了,这个时候苍茫月被派遣到外面总是会有让人觉得很不舒服的感觉。 风言清笑道:“你放心好了,他那么能耐只要死不了,总会回来的。” 苏云离皱着眉头瞪了风言清一眼,这是什么破烂提议啊。死不了还能残废呢,是不是短腿断胳膊的回来也很好啊!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气鼓鼓的甩头看向一边。 风言清哄着说道:“好了好了,大不了我帮你发个消息出去,请道上的朋友们多关照一下,如果有任何的事情就发消息回来给我们。 苍茫月可能会有一些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这样可以帮你更好的监督他。” “监督?” “是啊,我跟你说这些地方官员们讨好上司的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要多下三滥就多下三滥,如果苍茫月给你搂一个女人抱个孩子回来的话,你先前知道消息也好。 不过你放心,要是真的有女的回来我就帮你先阉了苍茫月,再闷死小的弄死大的,你的王妃地位还是稳稳地!” 风言清的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苏云离,还让她越发的生气。 这个老混蛋今天是没事儿做,专门过来刺激老娘的吗? 苏云离眯着眼斜眼瞪着他说道:“你是不是最近没有事情做啊,不如我帮你娶一个媳妇好了,看你这一把年纪了还无所事事,我的孩子再过六个月都出生了,你还打着光棍,真是让人看了就心急啊。 不如今年也帮你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吧,明年你好保儿子。” “噗!”风言清一口茶扎扎实实的全部喷到了小乖的身上。 小乖马上抖擞身上的毛发,嫌弃的把他喷出来的口水甩走。苏云离皱眉拍拍自己的身上说道:“你干什么啊?叫你娶个女人而已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你这个年纪再不娶再过一段时间就真的要绝了!” “我******就算绝了也不要你cao心!娶妻子跟生孩子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老子就是不生孩子了你要怎么样吧。” 风言清被呛的面红脖子粗,苏云离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不生就不生,那么激动干什么啊?不过你刚才也说了,生孩子是生孩子,但是娶妻子是娶妻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啊。” 风言清立刻又孬了。 生孩子他是万万再不想生了,生出来一个孩子怎么称呼苏云离啊。 到时候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之后,是要让苏云离叫他的孩子叫舅舅?还是叫大姨妈? 似乎怎么叫都不对劲儿吧。 但是娶妻子也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啊。 他娶了一个女人回来又应该怎么称呼苏云离呢,是应该叫苏云离王妃还是应该让苏云离叫她一声奶奶? 风言清一想到这个问题脑袋就无比的疼痛。 他吱吱呜呜的说道:“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啊,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做完,我们还是先聊一点别的事情算了。这个可以放在以后。” 以后?还让你这个老东西往后面拖的话,等你七老八十了那白梨怎么办啊。 苏云离看了一眼远处院子门口,白梨和白梅两个人正在晒采下来的桃花瓣。 她笑道:“你看那边,你觉得他们两姐妹怎么样?” 风言清吊儿郎当的回头,一看见在那里边晒花瓣的两个姐妹立刻转头说道:“你别乱来啊,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你可不能够这样。” “哼,我又没有说我要怎么样,你紧张什么!跟你用男人的角度聊一聊,你觉得他们两个姐妹里面哪一个长得好看一些,是白梨还是白梅?” “聊这个干什么?你又不是男人,用什么男人的角度?” “我不是男人但是我跟男人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算是比较能够了解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吧。我觉得白梅挺好看的,眼睛大皮肤白,比jiejie有女人味。” “谁说的?我倒是觉得白梨比较有女人味,我就说你不是男人的眼光吧,我们男人看女人就是跟你们不一样。” 苏云离一看他已经上钩了,马上笑道:“那你说说看,你们男人是怎么看女人的!” “脸蛋当然是很重要了,浓眉大眼虽然是很多人的审美标准,可使我们看的主要是那个神儿你明白吗?还有身材和韵味也很重要。 白梅还是年轻了一点,像我这样的老男人还是比较适合韵味浓一点的女人,再说白梨也很细心,又很沉稳,非常不错。” 苏云离笑嘻嘻的在旁边看着风言清,她只是说了两句话想把风言清的真心话带出来一点而已,没想到风言清自己就说了这么多的好话。 苏云离笑嘻嘻的说道:“哦,白梨有这么好吗?我看非常的一般啊,不管怎么样也就是个很普通的女人,没什么稀奇的啊。” “所以我说你的眼光不好啊,这么好的女人你就是看不出来,难怪你以前会被苏凌欺负。” “哎,是啊,我这样的眼光也就这样了。看不懂白梨的好,真是罪过罪过啊。” 白梨趴在地上把桃花瓣都均匀的铺开了之后,过来给苏云离添加一点茶水。 隐隐约约的听见他们的说话声音,白梨笑着过去把新做好的茶水放下说道:“王妃跟他在说什么呢,好像挺开心的样子。” “没什么,我跟她就是在闲聊天而已,闲聊而已。” 风言清窘迫的低下了头,苏云离笑着说道:“白梨,我们在说怎么欣赏一个女人,我今天可是学会了很多事情呢!” “是吗?王妃还需要欣赏女人?” “当然了,有时候女人也是要欣赏女人才能够取长补短嘛,我刚才还学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事情呢。” “什么事情?” 白梨眨巴着眼睛看着苏云离,好像有一点期待的能听到什么样的事情。 风言清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白梨,更不敢看苏云离,这个坏丫头不说话则好,一说话肯定就会说出一些让人难以面对的话。 他真希望苏云离现在闭嘴不说话。 苏云离歪着头笑道:“我们就在说啊什么样的女人才是最受男人喜欢,特别是老男人喜欢的女人。” “所以有结果了吗?”白梨往风言清的身边看了一眼,连带笑意好像有一点知道苏云离跟风言清刚才的谈话内容了。 “有啊,就是不仅要漂亮大方,还要心细睿智,最重要的是有韵味的女人,然后我们聊了一下,见到了那么多的女人除了本宝宝以外,还有谁在他们眼中最受欢迎!” “哦?帝都里面美女如云的,很难说谁才是最好看的女人吧,这是神医给想出来的人还是王妃想出来的?” 风言清的脑袋快要钻到了自己的两腿当中去了。 苏云离心中感叹他的韧性还真是好啊,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Q弹。 苏云离笑着说道:“我们神医刚才说啊……” “我说那桃花真好!”风言清猛地跳起来说道:“我说今年的桃花开的这么的好,桃花瓣肯定也是养分充足,用来做吃的做药都很好。 白梨啊,你、你有空的时候再多帮我晒一些,以后做桃花酱啊桃花茶或者做你们女孩子的胭脂水粉都可以。 我还有事情你们先聊着,我就先走了。苏云离,你给我好好休息别来那么多有的没的事情!” 风言清瞪了她一眼,马上快速的逃走。 “哈哈,风言清你也有今天!” 苏云离哈哈大笑,拉过白梨笑道:“白梨你也看见了他就是一个怂货!要是不逼着他一下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天性。真是一个让人cao心的师父。” “王妃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又一点不明白呢。” 白梨红着脸低下了头。 苏云离笑道:“我又不是没有跟别人眉来眼去过,当然知道两个人互相爱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了。你们两个最近的样子别说是我了,估计连杏儿都看出了一些倪端来。” 白梨一边心情是害臊的,一边又是非常胆颤。 一个奴婢高攀一个神医,在别人的耳朵里面听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风言清就算没有官位,不在朝廷里面做事情,身份地位也一点也不低。 白梨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奴婢而已,高攀不上这样的人。 白梨笑道:“王妃明鉴,其实奴婢也只是欣赏神医的为人和医术而已,奴婢能够伺候王妃王爷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能让神医也看的上奴婢已经是非常大的荣幸了。奴婢也没有往哪方面想。” “哦,这样啊,算了,这件事情我们之后再说,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 “是,奴婢先行告退。” 白梨的背影看上去略微凄凉,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她的身份地位的确是配不上风言清,可并不代表她真的不在意风言清。 苏云离一边扇着扇子,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在我身边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还想着身份地位的差别。我要是当时想着这些,如今就不会是贤王妃了。真是个傻丫头。” 晚上一个人睡觉,苏云离一听到风吹草动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把琵琶和小乖全部都抱到了床上之后,找了两个人在一边守夜床上睡着,苏云离感觉有一些人气才慢慢的睡过去。 晚上梦中又是一样的地方,这次苏云离进来的时候看见这里的叶子生长的更肥厚,水池上的叶子都能掐出水来了。 “我去,这是到了夏天的节奏吗?” “如果你一直状态如此的话,这里可以随便我来布置,要长什么变成什么样的地势都是我说了算。但是如果你状态不好的话,我只能任由这里自由生长,快点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肚子!” 鬼灵笑脸如花地张开双手,亲你的牵着苏云离的手走到了草坪上面坐下来。 苏云离依旧坐在那片柔软的皮毛上面。 鬼灵笑着抚摸她的肚子,感觉到里面心跳的麦冬声音,鬼灵笑道:“真是不可思议啊,好久好久以前我也感觉过一次这样感觉,可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几乎无法承受。 你想好给他起什么名字了吗?” “还早呢,等到快要生出来的时候再起也不迟,月离开家了,我心里很惦记他。” “我知道,你心里满满都是他的事情呢。如果我不叫你的话,除非你有烦心的事情否则你也不会来的。不过你来了也正好,我们聊一会儿呗。” 鬼灵搂着苏云离的脖子亲昵的抱着她,苏云离笑道:“你不会又要吻我吧?随便亲我可不行,我要收费的!” “呵呵,我的这边全部的东西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收费?收自己的东西有意思吗?” “我就是想要一个解释,我知道这个不是简单的梦境,可是我也快要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我想问清楚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灵衣袖挥了一下,外面显现出来的环境也是古色古香的地方,而且一幅画比一幅画古老。 全部的连环画当中背景时代不一样,里面的主人公也不一样,但是最后的结局大同小异。 没有一个是好下场,基本都是不得好死! 画面收起来只有,鬼灵笑道:“什么样的感觉?” “有一些是事实所逼,但是有一些却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这些是什么?” “琵琶上面的血迹并不是怨气,只是留下了一些主人的记忆而已。人总是对自己死的那一幕念念不忘,血迹记忆着他们死的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