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 张桂芳奉诏西征
话说张桂芳率领大军前往西岐,行了数日,终于抵达西岐,在离城五里处安营扎寨,放炮呐喊,随即按兵不动。 话说西岐报马报入相府,“张桂芳领十万人马,南门安营”,子牙立马升殿,聚将共议退兵之策,子牙道,“黄将军,张桂芳用兵如何?”,飞虎道,“丞相下问,末将不得不说实话,张桂芳乃左道旁门术土,可施展幻术伤人”。 子牙问道,“有何幻术?”,飞虎回答道,“此术异常,但凡与人交兵会战,必先通名报姓,如末将叫黄飞虎,正战之间,他只要大叫黄飞虎不下马,更待何时!末将自然下马,名为呼名夺魂术,因而几无敌手。”“ 交战之时,丞相须得吩咐众位将军,但遇桂芳出战,切不可报名,如有报名者,必将被其所擒”。 子牙听罢,面有忧色,他虽然乃是玉虚门下,但也zhidao,邪道修士能够从太古延续至今,必有其强大之处,而这呼名夺魂术专门摄人魂魄,却是令人防不胜防。 一旁诸将一听这话,皆是不服气,道,“岂有此理!那有叫名便下马的?若这等,吾等上百官员,只消叫得上百声,都要被其所擒获?”,众将俱是面带冷笑。 且说张桂芳命先行官风林先往西岐打头阵,风林上马,往西岐城下请战,探马忙报进相府,“启禀丞相,城外有将搦战”,子牙道,“谁人首阵走一遭?”。 下方有一将。乃姬昌之子姬叔乾也,此人性如烈火。因昨夜听了黄飞虎的话,故此不服。要打头阵,当即上马拎枪出来,只见翠蓝幡下一将,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生上下,花冠分五角,蓝脸映须红,金甲袍如火。玉带扣玲珑,手提狼牙棒,乌骓猛似熊,胸中藏锦绣,到处定成功,封神为吊客,先锋自不同,大红幡上写,首将姓为风。 话说姬叔乾一马行至军前。见来将长相甚是凶恶,便问道,“来将可是张桂芳?”,风林道。“非也!吾乃张总兵先行官风林是也,奉诏征讨反叛,今尔主无故背德。自立武王,又收反臣黄飞虎。助恶成害,吾等大军来讨。尔等尚不引颈受戮,怎敢聚兵反抗?速速通报姓名,下马投降!”。 姬叔乾大怒,道,“天下诸侯,人人悦而归周,天命已出,尔等怎敢侵犯西土,自取灭亡?今日饶你,只叫张桂芳出来!”。 风林立马大骂,“反贼焉敢欺吾!”,当即纵马使两根狼牙棒飞来直取,姬叔乾摇枪急架相还,二马相交,枪棒并举,一场大战,但见二将阵前各逞,锣鸣鼓响人惊,该因世上动刀兵,不由心头发恨,枪来那分上下,棒去两眼难睁,你拿吾,诛身报国辅明君,吾捉你,袅首辕门号令。 二将战有三十回合,未分胜败,姬叔乾枪法神妙,演习精奇,蛮力过人,毫无破绽,风林使用的是短兵器,攻不进长枪去,被姬叔乾卖个破绽,刺中了风林左脚,风林拨马逃回本营,姬叔乾纵马赶来,却是不知风林乃左道之士,逞势追赶。 风林虽是带伤,但法术无损,回头见叔乾赶来,当即口里念念有词,把口一吐,一道黑烟喷出,随即就化为一网,里边出现一粒红珠,有碗口大小,望姬叔乾劈脸打来。 可怜他乃姬昌第十二子,今日被此珠打下马来,风林勒回马,复一棒将其打死,枭了首级,得胜回营,见张桂芳报功,将其首级挂在辕门。 且说西岐残兵败将进城,报与姜子牙,子牙知姬叔乾阵亡,郁郁不乐,武王知弟身死,着实伤悼,诸将无比切齿,次日,张桂芳大队排开,点名请子牙答话,子牙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传令,摆五方队伍”。 当即,子牙率众出城,只见对面旗幡下有一将,银盔素铠,白马长枪,上下似一块寒冰,如一堆瑞雪,有诗曰:顶上银盔排凤翅,连环素铠似秋霜,白袍暗现团龙滚,腰束羊脂八宝厢,护心镜射光明显,四面铜挂马鞍傍,银合马走龙出海,倒提安邦臼杵枪,胸中炼就无穷术,授秘玄功实异常,青龙关上声名远,纣王驾下紫金梁,素白旗上书大字,奉敕西征张桂芳。 话说张桂芳见子牙人马出城,队伍齐整,纪法森严,左右有雄壮之威,前后有进退之法,金盔者,英风纠纠,银盔者,气概昂昂,一对对出来,着实骁勇,又见子牙坐青鬃马,一身道服,落腮银须,手提雌雄宝剑,诗曰: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雌雄宝剑手中拎,八卦仙衣内衬,善能移山倒海,惯能撒豆成兵,仙风道骨果神清,极乐神仙临阵。
随后,张桂芳又见宝幡下,武成王黄飞虎坐骑提枪,心下大怒,一马闯至军前,对子牙道,“姜尚,你原为商臣,曾受恩禄,为何背叛朝廷而助姬发作恶,又纳叛臣黄飞虎,复施诡计令晁田降周?罪孽深重,万死难赎你罪,吾今奉诏亲征,还不速速下马受缚,若敢抗拒天兵,待吾踏平西土,将尔等尽皆诛戮,那时悔之晚矣!”。 子牙马上笑着说道,“将军此言差矣!岂不闻‘贤臣择主而仕,良禽相木而栖,如今天下尽反,岂西岐一家?料将军乃一忠臣,为何助桀为孽,吾君臣守法奉公,谨修臣节,今日你提兵侵犯西土,乃是你来欺吾,非吾欺足下,倘若失利,遗笑他人,深为可惜,不如依吾拙见,撤军回兵,此为上策,毋得自取祸端”。 桂芳道,“闻你在昆仑学艺数年,也不知天地间有无穷变化,据你所言,就如婴儿作笑,不识轻重,你非智者之言,先行官,与吾把姜尚拿了!”。 当即,风林纵马出阵,冲杀过来,只见子牙军中一将,连人带马,如映金赤日玛瑙一般,纵马舞刀,迎战风林,乃大将军南宫适,此人也不答话,刀棒并举,一场大战,但见二将阵前把脸变,催开战马心不善,这一个指望万载把名标,那一个声名留在金銮殿,这一个钢刀起去似寒冰,那一个棒举虹飞惊紫电,自来恶战果蹊跷,二虎相争心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