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华梁玉图谋盗宝,吴疾暗自明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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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不相瞒,我等二人前来余杭除却存心在临安府扬名之外,还有一事我们想要做。” 那华梁玉看着吴疾,双目之中满是认真的神采,口里道: “不知先生可知道。当年东渡日本的鉴真大师?” 吴疾一听这话,点了点头,毕竟唐朝两大佛教行动,一个玄奘西行,另一个就是鉴真东渡。知名度一向非常高。 “那鉴真大师东渡,一连五次,都未成功,直至第六次。才成功登岸,其人除了佛法精深之外,在许多其他方面也有涉猎,尤其他和他的弟子,在书画方面都颇有造诣。除了带去许多典籍之外,还带有许多书画国宝。” 华梁玉作为一个大区域神偷,偷的还都是一些不一般的宝贝,自然有自己的见识和消息渠道,而她这一身本事,尤其宛如大变活人一般的把戏的来路,也不是寻常来的。 与那族中兄弟华云龙,在江湖上闯荡练就一身本事不同,那华梁玉的本领来路,和族中叔叔古天山九宫真人华清风是一路的,都不是甚凡人能接触的东西。 此次正是因为她背后那位高人与她说事情非同一般,让她来余杭县守株待兔,这才有了之前的那一节。 而现在,华梁玉已经确信吴疾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心中也就放下了担忧,将事情说了出来。 “当年靖康之变,高宗南渡,秦相掌权,那东瀛国多次遣人送来重宝,其中既有我国先人之物,也有高僧鉴真东渡之后,于东瀛创下的东西,总之都是些了不得的宝贝。” 顿了顿,那华梁玉继续道: “三年前,那东瀛国中,又有人派遣使者,前来我朝,据说带来重宝二十多件,却被那使者的其中一个护卫,偷走了三件,一是鉴真大师亲手抄写的一部金刚经。还有两件,一件是鉴真大师的弟子亲自为鉴真大师绘制的画像,还有一件是鉴真大师临摹的书圣所写的黄庭经。” 一听到华梁玉所说之事,吴疾不疑有他,毕竟鉴真大师原本就是扬州人,若是要交流他留下的东西,扬州决计是绕不过去的,恰巧这个女人先前在扬州那么活跃。听到这消息也属于正常现象。 “此三件物品失窃之后,使团多人畏罪自戕,皇帝也曾经下令找寻那偷盗的浪人,却始终无果,而由于过失并不在我朝,最终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华梁玉看了看吴疾,双目之中尽是思索之意,而后将自己的最终目的说了出来。 “三年后,有人在扬州城中,见到了那三件宝贝之一的金刚经,而我在偷盗宝物的同时,恰巧得到了这个消息,似乎那金刚经保存的十分完整,而且被流落到了民间。我一路追着那金刚经的踪迹,就到了余杭。” 一听这话,吴疾心中明了,毕竟东边那地方,受佛教影响相当的深,尤其在世家大族和武士群体之间。毕竟在他们举行大规模村镇械斗的时候,每个头头,人均一个法名。 而按照惯例来讲,东边的那帮人来进贡的时候,带来的东西,虽说放在神州大地不算啥太好的东西,但也不是什么一般货色。 这个武士能够在一堆金银珠宝里边,挑出这三个东西偷,八成是一个懂行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仨刚好让他能下手。 如果他懂行,便要面临两个问题,什么时候出手。以多少价钱出手。 毕竟站在偷盗者的角度,若是同样的情形,他在第一时间出手只能等着被抓,第二点,佛经不比其他东西,尤其是手抄本,既不好保存,又不好运输。 尤其是这是进贡的东西,若是遇到太识货的,自己还容易被抓,若是太不识货吧,又卖不出钱,毕竟为了这三件宝贝,那贼人怕是回不去东瀛了,赌上余生要是还不能有点收益,吴疾都替他亏得慌。可谓是左右为难。 “所以,你已经找到消息了么。” 知道了这个故事之后,吴疾也开始好奇这部金刚经的最后发展,而华梁玉一听这话,满意的点点头,在讲故事的时候,那是最需要一个合适的捧哏来取悦讲述人的。 “我已经得到了可靠消息,有一人怀揣此宝准备在之后进献给秦相爷,以此物来超度老秦相的亡灵,借此机会搏一个前程。但是由于这东西干系重大,也不敢显露于人前。故而,那人在临安城附近的余杭县落脚。”
一听这话,吴疾心中一动,明白了为何济公要在这个时候叫自己前来此处,找这么一个叫梁上飞燕的飞贼。 在这方天地,秦家自秦桧死后,秦桧之子又做了那当朝宰辅,也就是如今的秦相,而那广亮自昨日火烧大碑楼之后,和济公约定一月之内化缘一万两,重修大碑楼,而在大碑楼落成以后,济公和秦丞相一家,还有一桩案子要断。 现如今的秦相虽然不至于和他父亲一般遗臭万年,但是却也传下了以势压人这样很优良的反派传统,这才恼了济公要在日后闹他一闹。而既然中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也算是前置任务了。 “那jian贼秦桧伙同昏君害死岳武穆,就该万世不得人身,如今其还想超度他这个jian贼,我必不能让他得偿所愿,但是我一人出手多有不便,因此想请先生一道帮忙。” 吴疾一听这话,心中了然,华梁玉劫富济贫不伤人命,整个人是纯义士的做派,能够想到做这件事,也不意外,只不过会找自己却让吴疾觉得不太正常。 “你我二人初次见面,你就将这事告知与我,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么。” 华梁玉一听这话。丝毫不以为意,口里道: “我既找你,自然愿意信你,若是真的告发了我,我也自信能够顺利脱身。” 说罢,华梁玉上前一步,一双眼睛直视吴疾,口里道: “我有自信,先生定然会出手帮我的,对吧,吴先生。” 吴疾叹了口气,脸上装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口里道: “非是我不愿帮你,你也看到了,在下虽然与寻常人有所不同,但是不曾习武。怕到时不仅帮不上你,还会拖累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