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刘泰真回忆往事,济公看诊周志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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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虽然对那学艺不精的刘泰真十分的不满,但是周半城觉得济公说话有些道理,更何况周半城原本也是善人,这五十两银子。周半城还是乐意出的。 而见那周半城真的把钱拿出来交给了他,那刘泰真哪里还猜不到是谁救的自己,当即开口问道: “不知这位大师父是在哪座宝刹修行的。” 事实上一开始刘泰真就知道那所谓的黄莲寺八成是信口胡说,但是那时不过是随口一问,对大和尚在哪里出家根本不感兴趣。也就没有再理会。 但是如今这位大师既然有这样的能耐,那就不得不再问问是哪里的高人了。 “这位西湖是灵隐寺的济公长老。” 一听这话,刘泰真心里一惊连忙下跪就要磕头,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阻拦住了,只听那济公开口道: “红莲白藕青萍叶,三教原来是一家,道爷不必行此大礼。” 吴疾一听这话,心中一动,自李唐王朝将道教奉为国教之后,道人的地位在王朝中高层一向很高。而二圣临朝后日月凌空,自称弥勒转世。打定主意以佛抗道。 再之后宋太祖陈桥兵变,为了能够让自己出身显赫,自称玄坛元帅赵公明是其先祖。道人的身份又上了一层。 佛道两家在中高层陆陆续续你方唱罢我登场,促使了他们走向了一个求同存异,时而可以和平共处,时而明争暗斗的过程。 而除此之外,天下文人,将夫子奉为圣人,这才有了文庙,也有了读书人的教派,正因为有了读书人的教派之后,才不知何时起传出了红莲白藕青萍叶三教原来是一家的说法。 因此相对来说,三教在场面上俱是亲如一家的状态,而在三教中,有德行之人也不会彼此仇视。毕竟凡间有君主,天上有玉皇,再怎么讲也只能屈从于皇权之下。对此,隔壁某个四人组旅行团深有感触。 当然,济公毕竟行事疯癫,有些时候对凡间同门有些不敬旁人也不好管他。吴疾很清楚,对于同门或者同道中人,他有时会给面子,但是不给面子甚至出手戏耍的时候更多。 毕竟莫说同道了,最想让他死的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是哪里的凡人,而是他的同门师兄,大和尚广亮。 当然,广亮不是什么好人,虽说济公不守清规偷盗袈裟在先,但这些罪责罪不至死,更何况广亮多次火烧大碑楼,锲而不舍的想把这疯和尚弄死,一点不见慈悲心肠,根本不能算个僧人。 “我确实不知道是圣僧,昨日多有得罪,还请圣僧原谅。” 那济公一听这话,笑着摇了摇头: “道长不必在意,不过经此一役,你日后还给人捉妖么?” 刘泰真闻言不由的想起了先前鬼门关上走一遭的经历,连连摇头,口里道: “这回这一遭几乎要了我的命了,我日后再也不敢提捉妖二字。” 济公一听这话,轻轻摇摇头,口里道: “若不是你三清观那家传之物被你那哥哥拿走了,你也不至于这般沦落,改日。我教我家徒弟给你取回来。” 刘泰真一听这话,当即陷入了回忆之中。想当年他刚入门的时候,三清观的香火虽然比不上灵隐寺这种知名宝刹,但是在整个临安府也是小有名气的。 只因三清观观主张静虚早年间在正一静明派修行,得了阴符残卷两卷,阳符残卷五卷。修得些许法门,有些降妖捉怪的本事。 但由于天资与仙缘有限,学会的东西也不多,最终在一次降妖除魔的过程中,被那妖魔给活吃了。 据事后逃回来的师兄弟们说起,嚼的挺碎的。 而那张道长死后,随身携带的五卷阳卷遗失了,而放在三清观里的两卷阴卷,被刘泰真的师兄何泰元给盗走。之后也没了音信。 而这阴阳二卷失去之后,三清观便很快没落了,师兄弟也四散而走了。直到现在,只剩下了刘泰真一个会三道灵符的刘泰真。 而那刘泰真除了会这三道灵符之外,只学了一些皮毛医术,虽说比一般的土郎中强一点吧,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根本没有什么竞争力。 而且现如今的三清观除了一座道观和道观里的家伙什,没有半分产业,那些原有的产业,早在刘泰真师兄弟分家的时候都给典出去了。不然刘泰真在周半城找上来之前也不会沦落到把法衣和宝剑都给当了。
“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 经过这一场事情,刘泰真很清楚,他不吃捉妖这碗饭的人,回去之后便吩咐门人,把捉妖的牌子给撤了。若是有人找上门来,就推说他采药去了。 再说另一边,那济公让人送走刘泰真之后对那周半城道: “和尚我先给你家小公子治病,再给你家捉妖净宅。” 周半城一听这话,自然是千恩万谢,将一行众人引到了小公子的房间,而众人看了小公子的模样之后,吃了一惊。 只见那周志魁整个人弓着身子,斜着躺在榻上,头发花白,脸颊干瘪,脸上皱纹堆累,整个人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犹如树皮一般干枯。 那周志魁听见有人进来。好似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抬了抬眼皮,见是父亲与一众人,才把眼皮闭上,看起来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儿啊!” 见原本风华正茂的儿子,比年逾古稀的自己还显老。更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周半城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员外莫要担忧,令公子不过是,被那妖怪吸了精气,又妖气入体,中了毒,再加上受到了惊吓,气血衰败,最后一点精神气也被惊散了……这才看上去活不了几天了,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正在周半城痛哭嚎啕的时候,周半城听到了济公的话,喜出望外: “师父的意思是,我儿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 “不不不,和尚我的意思是。令公子活不过今天。” 一听这话,周半城顿时更加悲痛,那个眼泪,更是止不住了。一旁的吴疾不由得感慨。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话音刚落,那吴疾只觉得背后升起一股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