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诗名震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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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安国公大寿之宴上,又一首千古名篇出世,开篇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晏祭酒无法点评? 龙京府深夜惊现妖风,小儿止啼,居然要安国公亲自出手方能镇压,超级大魔头潜入大周境内! 男默女泪,七日前火遍龙京之佚名词,与昨夜诗篇的作者竟是同一人?! ... 翌日清晨,铺天盖地的消息从安国公府传播而出,将昨夜发生的一切细节迅速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其中最值得关注的,当属流传出来的那首名篇,仅仅是一个早上的功夫,大周邸报这一天的报纸就已经销售一空。 只为读一读那首让上百进士举子,国公落泪,晏老无法点评的千古名篇。 而魔头深夜肆虐的消息,却在有心人的运作之下,热度逐渐压了下去,似乎是不想让世人知晓那晚的发生的事情。 武宁伯府。 窗外鸟语花香之际,清风和畅。 “喝!” 一处院外传来呼呼风声。 一位白衣练功服的俊朗青年,面色肃穆,目光坚定,干净利落的挥舞着一招一式的拳法。 正是早起练拳的杨牧。 拳风裂啸,脚步稳健。 这意味着他对拳招的掌握,大抵差不多了。 脑海中这一门拳法名为《观水拳法》,经过八日三百遍的练习,基本招式他已经烂熟于心,而今差的只有对敌之法,还有搏击袭杀之术。 杨牧打完一遍拳,只觉神清气爽,拿白布擦了擦脑门的汗,然后到屋里饮了一杯茶水。 每日早起打拳,对身体的好处不言而喻。 他体质本就不好,来到柳府之后,有所调整,吃的更好了,睡的也更香了,练拳一段时间后,精、气、神各个方面都有了提升。 “我现在只能用观水拳法锻炼身体,压根没有多少威力可言,想要用真正的拳法杀敌,还必须掌握真正的拳意,领悟拳法的奥义,武经之中的前辈留言:‘我辈练拳者,人可以输,拳法可以弱,唯有一身拳意绝不可退!’” 杨牧对着脑海的太玄武经,如此想道。 “武道第一境,名为淬皮,若要入品就得将rou身锻炼到变色的阶段。” 在太玄武经的介绍里。 所谓武道,就是牵引人体之外的天地元气,来浇筑、砥砺人体的皮rou筋骨血。 跟练气士的引气灵根法略有差别,倒是与儒道的读书养气,有那么一丝相似。 两者都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从量变到质变。 淬皮境修炼到大成,体表呈暗铜色,如同浇筑了一层铜皮,天赋上乘者,可炼rou,皮rou坚硬无比,刀剑不侵,掌握十牛之力。 杨牧休息了一会儿,打算等等补个觉。 今天不需要去私塾上课,上六休一,今天孩子们放假。 在杨牧看不到的地方,一袭白裙佳人早已靠在院内二楼的栏杆上,抱着胸,观摩着他打拳的场景已有半个时辰。 “你就这么想入武道?” 上空婉转轻柔的嗓音传出,杨牧微微抬头。 发现了柳宁夜的身影。 同时冉虎十分可靠的站在她的身边,魁梧身躯,犹如铁塔。 “我天生没有灵根,加之儒道受阻,我不入武道,难不成去当术师吗?术师入门耗资甚多,不管是灵植种子,傀儡零件,铭刻纹笔,培育妖崽,哪个不是上千两银子的行当,难不成夫人养我?” 杨牧摇摇头,开玩笑道。 “眼下的你,可是龙京府名人,不知有多少人想把你挖走,妾身不养你,你会不会转头就走?” 柳宁夜轻轻一笑,也不恼怒,倒是一下子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好了,不开玩笑了,夫人来是有什么事吗?” 杨牧面对刁钻问题,不想回答,径直收起笑容,十分认真的问道。 柳宁夜神情不变,从袖中拿出一张盖满官府红印的大纸,道:“你的案子,今早登闻鼓院已经受理通过了,立案是迟早的事情,预计不久后,就有结果。” 紧接着,她面上露出一抹柔柔的浅笑,道:“你昨晚的那首词,又登上了大周邸报,今早的邸报早被争抢一空,不知你作何感想?” “感想?有什么感想,不过是一首诗罢了,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什么时候儒道入品,若是诗词能入品就好了,我多作几首也好啊。” 杨牧心中涌起无奈,叹气道。 柳宁夜奇怪道:“按理说,你读了这么多书,早应该入品了才对,这儒道第一境,是为养气境,并不难,读书感悟即可获得,实在不行,中举也行,像你这样的,妾身也没有见过。” “有没有可能是你的文运被人封印了?” 杨牧目露疑惑,反问了一句:“文运?” 柳宁夜见他不明白,立刻解释道:“修仙者身负气运,习武者胸有长生桥,读书之人头顶三尺神明,脚下世间黎民,这文运也一样,再正常不过,文运乃是读书人平步青云的阶梯,若是没了文运,将会是举步维艰。” 闻言,杨牧回忆起这数年以来,原主日日夜夜的苦读,眼中闪过怒色,咬牙道: “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 他好像有些明白,自己为何一直都没有儒道入品,恐怕就是被人刻意为之。 柳宁夜继续说道:“一般只有儒道境界极为高深之人才能做到,按理说,你是一无名小卒,为何你的文运会被封印?” 这个问题不止是她,杨牧自己也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柳宁夜想了一会儿,似乎得到了答案,推测道: “妾身虽不知幕后之人到底在图谋什么,但可以肯定,仅凭王凌云一介进士,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你身上必定有什么东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杨牧皱眉道:“我没钱没势,有什么东西值得注意?” 柳宁夜娥眉下的眸子清亮炯炯,道:“这样东西,你自己都忽略了,当然是你的才华。” “才华...” 杨牧轻喃一句,后知后觉的恍然道: “夫人是说我当初中举的成绩?” “正是。” ... 一处雅致的庭院之中。 青石板、长廊、青苔墙角、护栏等地方都摆满了各样墨迹斑斑的白纸,都是写出一句,或一行字后又被一道墨痕迅速划掉。 一时间,白纸满天飞。 “不行,不行!都不行,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道嘶吼声从庭院中发出。 只见一位高大青年跪在地上,手握昂贵的仙鹤毛笔,长发散乱,凌乱的发丝中可见充满血丝的眼睛。 如果有士子在这,就会认出,这位就是当今名头正盛的龙京会元,裴云鹤。 “写不出,真的写不出!” 裴云鹤不停的低吼着,似乎是在不断责备自己。 “公子...你怎么了...” 一旁的年轻书童怯生生的站在屋里,不敢走近,只能远远的关心问道。 自从公子回来以后,就开始提笔磨墨,然后不停的写诗。 从深夜写到清晨,从清晨写到上午。 “不!” 裴云鹤似乎是认命了,跪在地上,发出无助的喊声。 浩荡的儒道正气席卷而出,搅动一方气旋。 然后儒道正气仿佛是遇水之火,快速消融,很快归于平静。 “公子!” 见此一幕,书童连忙跑了过去,搀扶起青年。 过程中,余光正好瞥到一张没有被墨迹划去的白纸,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 书童如此念道。 此时的裴云鹤被搀扶起来,深吸口气,目光带有深深的执念,声音颤抖道: “此词只有天上有,若是不能写出一首与之媲美的诗,我心魔不散,儒道正气不存,又如何有脸去参加殿试?” “公子...不必强求自己,诗词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 书童面色一苦,如此安慰。 裴云鹤目光沉道:“不行,我必须要找到杨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