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冷落
什么叫推销出去,干嘛将自己说的那么难听,实事求是好不好,卫青月哂笑着抚平他的毛,只是还不等她这个温柔的动作施行几下,他那边直接把她狠狠地一声闷响砸在床榻上,她咬牙蹙眉,这一撞,当真是不轻。 “朕会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他把她的话当成了笑话,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一种歧视,南岳慕俊脸冷如鬼面,逼视着她,“凤倾,当真是朕太宠着你了?让你愈发无法无天下去?”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给他擅自做主,这是底线,都谁不能触碰。 卫青月隐感到事情的不妙,看向他,警惕的往床榻里面的位置下意识的挪了挪,“你什么意思?” “朕什么意思?”当真是被宠的过了头,连是非都分不清了。 “皇后不守妇道,竟与男人通jian,朕早已在来之前下令赐死了她,不知皇贵妃还打算找何人配合你演这么一出戏。” “你说什么?!”卫青月杏眸大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那张说的平淡冷漠的脸,若是那些个女人他赐死还好说,可皇后——她下意的绷紧神经,仿佛料想到了自己的以后,是不是倘若日后有一天,南岳慕对自己有的不再是喜欢,她的遭遇,就会和这李盈箬一样,她之前相信他对自己的是喜欢,是爱,是包容,因为爱,她得尽了他的恩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到他的底线。可是在古代,爱不长久,一个男人纵使再爱你,他给你的承诺,给你的保证,又能将就到几时。 她怕将来的有一日,南岳慕会对她腻歪,会对她感到嫌弃,会对她弃如糟糠。 这点,她现在想都不敢想,那她,又该何去何从。她瞪圆的杏眸望着他落泪,没有声响的啼哭, 南岳慕由开始对她的冷目逼视,到现在面对她委屈的不发一言,心里犹如是万千的蚂蚁在吞噬,在撕咬。他吼她,警告她,威胁她,凶她,全是下意识,他只是不希望她会没有一丝动容的竟把自己向别的女人推出去,恨她把自己的真心践踏的所剩无几,恨她的擅自做主,究竟把自己放在何地位。 他走上前,狠狠的一把将她扯在怀里,“不准哭!跟着朕,难道还委屈你了!。” 委屈?她能谈得上委屈吗?南岳慕对她的好,她都知道,她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留给自己,可她害怕,害怕时间久了,他的心倘若变了,她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擅自做主,再也不会管你的闲事。” “你明明知道朕说的不是这些!”南岳慕狠狠的将她禁锢在怀里,她每说一句话,全不在重点上,总能激的他的心生疼。他想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地位,他想知道他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所流露的是何心情,可是现在,她的表现,就是对他的很好证明。 “你只需老实本分做好你的皇贵妃,天大的事,有朕扛着,完全不需要你动手。”他不是一个嘴上能说会道的人,也不擅长煽情,也不愿多作解释,说罢,他深深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这是受宠两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没有留宿风雅阁,而接下来的几日,更是见都没见他再亲临过风雅阁一步。这才刚受宠,就要被冷落,宫里头,难保不会有说闲话,开始站出来热闹。 这一冷落下去,卫青月与南岳慕几日不见,他不说宣她,她也从不会去找他。顷刻间的时间,三国的皇帝已经陆陆续续的到场,因为要接待各国皇帝,忙碌下来的南岳慕,就更加无暇顾及到她了。 —————————————————————————————————————————————————————————————————————————————————————————————————————————————————————————— “你看到没有,那位元朝新晋位的皇帝,长得真是和咱们家皇上有一比。”温尔儒雅,貌似仙人,这份平易近人,光是她家皇上都比不上。 “可不是吗!不仅是那元朝的皇帝,就连那元朝的王爷,光是往那一坐,风华绝代,不知道勾走了多少人的魂儿!”她们以为她们家皇上是最好看,最有英气的,可今日一下子出现那么多可以和自家皇上相互比较的男子,她们甚至都能听到她们的整颗心脏都能跳跃到扑通扑通个不停。 “呦呦,脸红了?” “去去,别瞎嚼舌根,人家什么身份,咱们什么身份!”这是光在心里想想就行了,用得着非要讲出来吗。 “要我说也是,这元朝风王爷的王妃长得可真是好看,这容貌,都快要赶上咱们皇贵妃的一半了。” “可和咱们皇贵妃比后,还不是被秒的连渣都不剩?”小宫女不屑的撇撇嘴,反正在她眼里,皇贵妃是最美的,这个世上,还没有哪一个能和她心目中的皇贵妃可以相比的。 “你也不想想,人家皇贵妃长得有多美,那小脸,就跟天仙似的,别人能及她的一半,就要烧香拜佛了。”别提超越了,总之风王爷那个王妃她看的还挺顺眼的,俩人往那一坐,简直就是金童玉女,世间匹配的绝色。 “得了吧你,不就是端了一盘子的水果进去,至于观察的这么仔细吗!,又不是你的!。”她越说,她身边的宫女越是觉得不耐烦,没好气的制止她,“北面的那片地还没有扫,待会要是让吴总管查到你又偷懒,还不活剥了你的皮!”她张牙舞爪的做了个威胁的手势,当真是把一边说的天花乱坠的小宫女吓到。浑身一个哆嗦,挥舞着扫把就跑,好似身后有着凶猛野兽追击一般。 打闹嬉戏的声音逐渐愈传愈远,卫青月与夏儿冬儿二姐妹,看着她们越跑越远的身影,心里,说不出的惆怅。是该喜,还是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