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她在哪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大哥——是我——都是我——”卫青月不停的朝着她道歉,不停的懊悔着她自己。都是她,都是她,要不是她,他们到现在说不定都还安然的在灵溪,无忧无虑的生活着,而不是因为她的出现,落得个这样凄惨的下场。 “怎么能怪jiejie,jiejie怎么会伤害大哥,jiejie不会伤害大哥的。”她哭,花鱼儿也哭,因为大哥告诉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jiejie,哪怕是亲眼所见,也要相信jiejie。 “jiejie,我大哥是不是死了——我大哥是不是死了,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我大哥了——jiejie——jiejie——” “不——我会替花大哥照顾好你——鱼儿,我会替他照顾好你——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拿你当亲meimei对待——鱼儿——鱼儿——” “可我想要大哥——我想要大哥——jiejie——我想要大哥——他连我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jiejie——我想要大哥啊——大哥——” 如果说爱情是无价,亲情就是无价中的珍价。 无论卫青月此时有多么的痛苦,可她的痛苦,都不极花鱼儿的一半。若说她为了花吟可以自愿投进悬崖谷底,可花鱼儿为了她大哥,甚至都不惜坠入十八层地狱。 友情,莫过于感情,而感情,又莫过于亲情。 亲情,才是世人永远都无法逾越的高度,她——最没有资格! ————————————————————————————————————————————————————————————————————————————————————————————————————————————————————————————————————————————彼时的深夜 万籁俱寂,夜深人静。 此时的养心殿 男子一身的白衣,俊美饕鬄的五官,堪称风华绝代有过之而无不及,哪怕一身的白衣被血色渲染,他所给人的出尘气息永不会被人给忽略。 只是可惜了,这么出色的一个男人,竟是双腿残疾。 “灵溪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擅自出谷,将他们老一辈的遗言抛之脑后。”看着那张昏睡的脸,南岳慕说不出的讥讽与鄙夷。他一身龙袍加身,负手而立,剑眉入鬓,气质清癯,风姿隽爽,举手投足间都有着说不尽的高贵与不容侵犯。 “好在他落在的是皇上的手中,若是别人,恐怕绝不敢将他留下。”值得庆幸的是,南岳慕之所以打伤他,完全是为了替他打通体内封存的脉络,包括地牢里的那一掌,他看似像一阵厉风一样袭击卫青月,其实当时的心情他最懂,他怎么会伤害他自己最爱的女人!他就料定了这花吟会替她挡那一掌。 “若不是花吟的师父对朕有恩,朕怎么可能留他这一命!”驱灵散是人间罕见的剧毒,相传服用了它,可以召唤鬼灵上身,无人能及,可与鬼灵合作,其代价,远远的高过生死。这个花吟还真是没让他小瞧!。 “那皇上的意思?是打算?” “关押起来。” “关押?”柳瑟锦俊朗的眉峰多出几丝疑惑的不解,眼下,不该是放了他吗?为了报答当年的恩情,皇上硬是饶了他一命,到了嘴边的鸭子,关起来?这和杀了他有何区别? “不关起来,难道还让他跑去找朕的女人?”南岳慕冷冷反问,看待他的视线更加的冰冷。若不是有他师父这个挡死牌,他怎么可能放了他!。 “可——皇贵妃那——”“她若恨就便让她恨!”一个花吟能导致她和自己翻脸,她倒要看看她有几分的能耐,他就不信他还敢背着他,找多余的男人出来!。 南岳慕冷冷的一甩龙袍,“他就交给你处置了,倘若被她知晓一二,你就和他一样从世上消失,永远不要再来见朕!。” 柳瑟锦嘴角抽搐,合着他这岂不是连那个女人也给得罪了,“是,恭送圣上。”他不情不愿的俯身叩首。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风雅阁 “水——水——”意识朦胧间,卫青月只感到口干舌燥,整个人完全无了意识,直到嘴边多了些水色,她拼命的咽下那令人垂涎的水滴,头脑慢慢清醒,缓缓的挣开那双哭的红肿的眼,身处的环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己寝宫的床上。 现在的时辰已是深夜,屋里点着的是无数根燃心的蜡烛,她在风雅阁的内壁环视一周。 “娘娘,娘娘您醒了!都快吓死奴婢了娘娘,以后您可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夏儿冬儿俩姐妹一脸担心的跪在床榻的边缘,守了她一天,在看到娘娘被俩老嬷嬷搀扶着回来的时候,她们整个人都能提到桑心眼,从来没有见过自家娘娘哭的那么肝肠寸断过。 “鱼——鱼儿——”卫青月动了动嘴,才发现自己说出的话,竟是那么的沙哑,想来也是,她哭了一天,她是寻常人,一介女流,别说是她,就算是个男人,也不会好到哪去。 “娘娘是说的那个小女孩吗?奴婢见她全身都是伤,已经替她包扎好了,现在正安排她在其它住处休息。娘娘,您饿不饿?奴婢下去唤人给您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