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姑姑的死
苍仪和曷薇在回北墓苍府的路上。 只有一辆马车。 客卿苍术充当马夫。 马车内。 曷薇突然说道:“我们都离开书院几天了,马上就进入北墓地域,这次怎么没有人给送信了。” 苍仪放下手中的灵技,问道:“那你在书院这一年中调查的怎么样了,有弄清真相吗?不会是贪玩忘了吧!” “哼!奴婢那有那么贪玩,线索很少,奴婢向教师们只打听了到了夫人、老爷当年在书院的事情。” “还有就是,奴婢大致猜到了那两个信息是谁送的了。” “哦!是谁?”苍仪问道。 难得少主问话,他不是对这件事情不干兴趣吗?看来是为了配合我。 曷薇开心的继续说道:“那第一封书信,是云梦阁阁主送的,在书院中,奴婢看到慕绫的一把匕首上有那云梦阁阁主的题字。” “和那封书信的字体一模一样。” “哦!那第二个信息呢!”苍仪看着曷薇开心的讲着,继续问道。 “额,那块记录玉石,具体是谁,奴婢并不知道,但肯定和井陇曜日城有关。” “奴婢打听过,在少主还未在白桦书院出手,展示灵纹时,井陇书院就有人知道了少主的灵力纹路。” 那块记录玉石设置了苍仪的纹路,但在那之前,苍仪一直呆在苍府,也很少出手。所以知道他纹路的人很少。 但在井陇学院却有不少学子知道。 这个信息,曷薇是从同一学堂,井陇学院的王沽源口中得知的。 “这就很有意思了,云梦阁阁主,说我母亲和姑姑的死有关联,” “井陇的信息说,姑姑的死和父亲有关系。” 相同的信息是姑姑的死。 “姑姑死亡的真相,到底如何,而他们为何要让我们去探索。” 苍仪也不由的思索了起来。 曷薇继续讲着:“奴婢倒是推测出一些人物关系!” “什么关系。” “夫人在嫁入苍府前,是云梦阁阁主的师妹,这种关系代表什么,少主知道。” “听慕绫说,当年夫人离开云梦阁受到了阁中长老们的阻拦。” “夫人当年的行为在云梦阁相当于红杏出墙。所以长老们想要将夫人浸猪笼蒸了吃掉。” “但被阁主阻拦,放任夫人离开。” “阁主至今还未有伴侣,大概率是还未忘记夫人。” “还有就是夫人和府主的关系。” 说道这里,曷薇看了苍仪一眼,便支支吾吾了起来,不知道如何开口。 苍仪明白曷薇想说什么,在担忧着什么。他开口主动说道。 “你是想说,爹和娘相处并不和睦吧!” “唉!我在苍府捕风捉影,多少也了解,而且他们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没注意到呢” 苍仪想到父母的关系不由叹息。 “爹对娘亲并没有感情,这只是娘亲的一厢情愿,我的出生,也是娘用手段得来的。” “少主……”曷薇上前想要安慰,但不知说些什么。 “你不用安慰我,我只是有感而发,并没有伤心。” 苍仪神色又恢复到了往常那般淡然。 “继续说说你的猜想吧!”苍仪知道曷薇说的不只是这些。 曷薇回想在书院打听的信息,脑中整理,:“少主,奴婢猜想,府主与大小姐的感情非同一般!” “客卿只说大小姐是苍府一脉单传的特例,所以府主很疼爱自己的meimei。” “可在学院教师的话语中,这种哥哥对meimei的疼爱几乎变态。当年因为大小姐和王白师在学院相处的事情,府主没少针对王白师,大小姐也和府主大吵一架。闹的整个北墓书院和井陇书院不安宁。” “府主还在书院亲口说过,要大小姐一直呆在他身边想要守护她一辈子,不允许她离开。” “嗯”苍仪点头,他自己的名字也是因为姑姑的缘故,姑姑叫苍依依,而爹给自己取名苍仪仪。 音同字不同。 可见爹对姑姑的感情。 “还有什么推断吗?”苍仪问道。 曷薇撅嘴,沮丧:“没有了,奴婢只想到这些。事情太过久远,难以追查,过了这么久,相关知道内情的人也早就处理赶紧了!”
“除非亲自问夫人和府主。” 苍仪站起身,来到曷薇身旁,将他搂在怀里,:“不必为这种事情苦恼,就当个乐趣,你想知道真相,我回去问问爹和娘亲。” 有了少主的安慰,曷薇的沮丧顿时烟消云散,但仍旧吐槽道:“少主去问,夫人和府主肯定会说大小姐的死没有阴谋。” 苍仪笑着捏了捏曷薇的脸蛋,:“你就真的相信这是阴谋?” 曷薇恍悟,对呀!自己被带偏了,自己是以大小姐的死肯定有阴谋的前提下探寻的。 但大小姐的死是否真的有阴谋还不一定呢。 “少主一语点醒奴婢了。”曷薇说道。 苍仪弹了一下曷薇得额头,:“不说这些了,昨天不是说过了吗?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也不要叫我少主。” 曷薇捂着额头,娇滴滴道:“知道了,少…夫君,你弄疼奴…我了。” 苍仪拨开曷薇捂额得手,轻轻揉着,心疼道:“是夫君错了,给娘子揉揉。” 马车没有开启隔音阵,所以充当马夫得苍术能够听到。 听到苍仪和曷薇rou麻的话,不由一阵哆嗦。 “真够腻味的。” ———— 南方,南蛮地域。 王仪混着经商的商队进入南蛮地域。 来到了靠近边境最近的一座峰。 峰名叫智创。 隶属比玛峰。 王仪在智创峰呆了十天。 目的是学习南蛮的口音和身后习性。 为了乔装成南蛮之人,进入深处。 南蛮地域深处,是不会允许其他地域进来的。 这也是其他地域的学者,书籍很少了解,很少写南蛮有关的。 相处几日。 王仪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被当做外出许久的归乡客还是绰绰有余。 他脱离了商队。 此刻的他头乱蓬乱,油腻,。 衣着只是一条麻线编织的内裤。 裸露的皮肤被烈阳晒得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