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萧大郎梁山再催婚,呼延灼双鞭战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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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萧嘉琰攻打高唐州后,便率军回了梁山泊,又得了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以及金钱豹子汤隆三人。 便以小旋风柴进坐在第十八把交椅,在小李广花荣之后。美髯公朱仝坐在第二十五位,赛龙且酆泰之后。插翅虎雷横坐在第四十九位,擎天柱任原之后。金钱豹子汤隆坐第八十二把交椅,在神算子蒋敬之后。而那被俘虏之后投降的白面郎君郑天寿则在第九十四位,在鼓上蚤时迁之后。 聚义厅内,听闻在出兵高唐州时,二龙山宋江、吴用攻打梁山,萧嘉琰是勃然大怒,连手中的杯子都摔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豹子头林冲也是火冒三丈道:“宋公明如此欺我梁山,是以为某等手中长枪不利吗?” 秦明也是大怒道:“愿哥哥给某一支兵马,我杀上二龙山,先诛宋江,再斩晁盖。” 这边娄敏中却笑道:“明公,我有一计,可不费刀兵,自让二龙山损兵折将。” 自上梁山以来,娄敏中便是统管内政,处理后方。而且其他人都喊哥哥,唯有娄敏中以臣子之礼相待,恪守本分。 萧嘉琰大喜问道:“敢问先生计将安出?” “二龙山毕竟为朝廷余孽,只要伪造文书给东平府、东昌府,让他们率兵攻打二龙山,我等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娄敏中淡笑着。 那闻焕章点了点头问道:“娄先生莫非是想请那玉臂匠金大坚和圣手书生萧让前来?” “正是。”娄敏中笑了笑道:“只是此事还需闻军师出面。” 原来这闻焕章曾与二人有旧,闻焕章虽然不曾做得高官,却也在士林之中名气不小。毕竟与那太尉宿元景是同窗,闻焕章哪里会弱。 萧嘉琰喜出望外,急忙吩咐道:“那便由闻先生去济州请二人共上梁山,由史进、李逵二人保护同去。” 说着,萧嘉琰更是叮嘱道:“铁牛,一切听闻先生,切莫自作主张。” “哥哥放心,保证闻先生让俺大狗,俺不撵鸡。” 当日里,闻焕章带着史进、李逵赴济州城而去。 夜里,萧嘉穗却来见了萧嘉琰。 “二哥。”萧嘉穗看着萧嘉琰还没睡觉,关切的说道:“夜深了,何必还盯着地图看呢?” 萧嘉琰叹道:“我萧氏之志在取天下,如今兵马不及,我如何不着急。” “二哥先别忙,大哥就要来了。”萧嘉穗终于说出夜里来访的原因。 听见这话,萧嘉琰眉头一皱问道:“江南生意如此忙,大哥怎地亲自来?” “我等攻打高唐州,天下皆知,萧氏如何还能做得下去?”萧嘉穗叹了口气道:“大哥变卖了产业赶来梁山,嫂嫂与侄儿、侄女都来了。” 这里萧嘉琰苦笑一声:“倒是我害了大哥,明日里倒要想大哥赔罪。” “大哥的确要问罪,却不是此事。”萧嘉穗大笑道:“大哥听说庞家妹子、花家妹子以及扈家妹子三人的事,却要问你为何还不成婚?” “承明都十二了,你这个做二叔的还不成婚,我这三叔更别提了。” 这萧承明是萧嘉铭的长子,年方十二,自幼跟着父亲经商,颇有头脑,十岁那年弃商学武,习得一身好武艺。 萧嘉琰苦笑着,没想到大哥来此竟然是催他结婚。 不管怎样,这些年萧嘉铭给梁山很多支持,梁山的大部分金银粮草马匹都是萧嘉铭提供的,哪怕不是萧嘉琰,是梁山其他人,都对萧嘉铭感恩戴德。 “大哥什么时候到?” “明日正午便能到山下。” “吩咐下去,明日大摆筵席,除了去济州的闻先生以外,所有头领上山饮宴,独龙岗的几位头领也全部召回。” “好,我等下就和李军师、娄先生商议着办。” …… 次日晌午,太阳很大,晒的人都要化了似的。 然而金沙滩上却站着数十人,梁山泊大大小小的头领都在,萧嘉琰、李助、公孙胜、萧嘉穗、娄敏中、林冲、杜壆等人站在前列。 “萧大哥到了。” 水上一声传来,一直小舟出现在水面上,为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锦衣男子,风度翩翩,那气势望着,哪怕是柴世宗后人的柴进都比不上。 身侧站着一个三十左右的妇人,雍容华贵,当是世家出身的女子,仪表不俗。 还有两个少年郎,一个十二三岁,一个十五六岁,生的还有五六分相似。 小舟行至岸边,船上人下船,萧嘉琰赶忙上前道:“弟携梁山众兄弟拜见大哥,嫂子。” “阿琰,你倒是瘦了些。”萧嘉铭还未说话,那萧大夫人却是开口说着,这萧嘉铭的夫人王氏自跟萧嘉铭起,也是照顾两位弟弟。 俗话说长嫂如母,在萧嘉琰父母双亡的情况下,王氏也是把萧嘉琰、萧嘉穗当儿子一样对待。 听着王氏的话,萧嘉琰刚想回答,只见萧嘉铭冷哼道:“他当然瘦了,他可是大忙人,忙的都没时间娶亲了。” “大哥。” 萧嘉铭又是打断萧嘉琰道:“我也不管你是这梁山泊的大当家,今日便整顿山上,明日办婚宴。我也听阿穗说过,那庞家女儿、花家女儿以及扈家女儿都对你有意,你怎能一拖再拖。” 这话一出,萧嘉琰当即瞥见萧嘉穗,萧嘉铭却是大呼道:“行了,你也别怪他。” “行行行,就我不能多说。”萧嘉琰拉着萧嘉铭道:“且随我上山,诸位兄弟也在此等多时了。” 当日聚义厅大宴,几十人喝的酩汀大醉,不过萧嘉琰却很开心。 今日萧嘉铭带来的两个少年,一个是他的亲侄儿,萧嘉铭独子萧承明,另外一个则是王氏的弟弟王槐。 王氏的父亲是福建转运使王汾,在王汾去世后,这王槐便投奔了jiejie王氏。 而在萧嘉琰看来,这王槐是天赐的人物,这王槐,字植三,在历史上做到了翰林院士、大理寺卿。致仕归里后,修筑蜀墅塘,泽被后人,更是被奉为塘神,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 罪人梁山如今有李助、闻焕章、公孙胜、萧嘉穗、马灵这些人,但是毕竟都是草寇人物。王槐可是士族出身的才子,与那些人比起来也都是不同的地方,可以互相弥补。 当日里大伙都是欢喜的回房,也是定下了次日里萧嘉琰迎娶三人的事情。 …… 次日一早,在李助、娄敏中、闻焕章、公孙胜、柴进五人的共同处理下,山寨开始忙活起来,以备中午的婚姻大宴。 巳时末,眼看一刻钟就要到了午时,那山下头领朱贵却是匆匆上山。 “禀告教头,汝宁州双鞭呼延灼引大军来攻,已到不远处。” 听着朱贵的话,林冲眉头一皱,今日可是萧嘉琰的大喜之日,那呼延灼怎敢来触霉头。 “你且下去,我去与几位军师商议。” 新郎官的萧嘉琰自然在后院忙活,林冲找到了李助、闻焕章几人,匆匆禀告此事。 “呼延灼来犯,事态紧急。”李助沉稳的说着:“此人是开国名将河东呼延赞嫡派子孙。此人武艺精熟,使两条铜鞭,人不可近。必用能征敢战之将,先以力敌,后用智擒。” 闻焕章微微点头道:“不错,老夫在京师也久闻呼延灼大名,此人智勇双全,绝非一般良将。” “林教头,你亲引兵下山,以霹雳火秦明、赤面虎袁朗、小李广花荣三人接连与其相战,若都不成,便以杜壆兄弟拿他。”李助沉稳的下令。
闻焕章又道:“左右各军,以杨志、马勥、马劲、杨雄在左,李懹、滕戡、滕戣、史进在右。成贵、乔正、费保、张顺以及阮氏兄弟从水路接应。” “再调孙安、石宝两人分两路埋伏林中,必擒呼延灼。” 林冲点了点头道:“我这就去办,山上哥哥大事,还劳诸位cao心。” 且说梁山下,呼延灼先锋将韩滔横槊勒马,大骂道:“天兵到此,不思早早投降,还自敢抗拒,不是讨死!我直把你水泊填平,梁山踏碎,生擒活捉你这伙反贼,解京碎尸万段,吾之愿也!” 秦明又是性急的人,那里听了,也不打话,便拍马舞起狼牙棍,直取韩滔。 韩滔挺槊跃马,来战秦明。当下秦明、韩滔两个斗到二十余合,韩滔力怯,只待要走。 背后中军主将呼延灼已到,见韩滔战秦明不下,便从中军舞起双鞭,纵坐下那匹御赐踢雪乌骓,咆哮嘶喊,来到阵前。秦明见了,欲待来战呼延灼。 第二拨赤面虎袁朗已到前,便叫:“秦统制少歇,看我战三百合却理会!” 袁朗挺起两个水磨炼钢挝,直奔呼延灼。秦明自把军马从左边踅向山坡后去。 这里呼延灼自战袁朗,两个正是对手,枪来鞭去花一团,鞭去枪来锦一簇。两个斗到五十合之上,不分胜败。 第三拨小李广花荣军到,阵门下大叫道:“袁将军少歇,看我擒捉这厮!” 袁朗拨转马便走,呼延灼因见袁朗武艺高强,也回本阵。袁朗自把本部军马一转,转过山坡后去,让花荣挺枪出马。呼延灼后军也到,天目将彭玘便来出马。 当下彭玘横着那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骤着五明千里黄花马,出阵大骂花荣道:“反国逆贼,何足为道!且与吾比个输赢!” 花荣也是大怒,也不答话,便与彭玘交马。 两个战二十余合,呼延灼见彭玘力怯,纵马舞鞭,直奔花荣。斗不到几合,只见一将闪在阵前,使得正是一杆丈八蛇矛。 “杜壆领教呼延将军。” 花荣也引军望右边踅转山坡下去了。杜壆长矛挥舞,直取彭玑,两人战不十合,彭玑被一枪打落马下。 呼延灼看见大怒,忿力向前来救,杜壆又是拍马来迎敌,呼延灼恨不得一口水吞了那杜壆。 两个斗到十合之上,急切赢不得杜壆,呼延灼心中想道:“这个泼汉子在我手里斗了许多合,倒恁地了得!” 心忙意急,卖个破绽,放他入来,却把双鞭只一盖,盖将下来,那长矛却在怀里。提起右手铜鞭,望杜壆顶门上打下来。 却被杜壆眼明手快,早把那长矛一隔开,一枪挺过去,呼延灼是血流不止。 两人又战十余合,这呼延灼先打袁朗,又战花荣,如今哪里还能与杜壆一战,直接是拍马逃窜。而那天目将彭玑,却是被梁山军马活捉。 官军阵里,韩滔见说折了彭玘,便去后军队里尽起军马,一发向前厮杀。林冲只怕冲将过来,便把鞭梢一指,几个头领引了大小军士,掩杀过去;背后四路军兵,分作两路夹攻拢来。 呼延灼见了,急收转本部军马,各敌个住。呼延灼阵里都是连环马,官军马带马甲,人披铁铠,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挂甲只露着一双眼睛。 梁山阵上虽有甲马,只是红缨面具,铜铃雉尾而已。这里射将箭去,那里甲都护住了。那三千马军各有弓箭,对面射来,因此不敢近前。 林冲急叫鸣金收军,呼延灼也退二十余里下寨。 这正是萧嘉琰大婚之日,双鞭呼延灼来犯,虽然梁山不曾拿下呼延灼,却也捉了天目将彭玘。欲知这呼延灼与梁山瓜葛究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