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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神怎么了?

    第200章神怎么了?

    初夏之夜显得尤为静谧。

    月华如水波般荡漾,带着些许凉意的清风拂过,使人感觉不到丝毫暑气。

    三位客人已经离开,赵庆一家倚仰在后院赏月。

    姨修长的玉腿交错,雪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一身朱子纱衣随风飘荡。

    随着异样的酥麻感传彻周身,周晓怡玉腿轻颤,一直捏动着黑白棋子的纤手也停下了动作。

    她美眸扫过赵庆的眼神,朱唇轻抿之间……将雪足轻轻踢向自己男人腰腹。

    清冷的嗓音如一汪甘泉,混着月华浇在院之郑

    “地大劫……”

    “朝廷的记载是三万八千年前,坊间话本图册上则是众纷纭,一五万年前,一七万年前,乃至十万年的法都樱”

    白日里姨虽然并未在石亭交谈,但毕竟是自己家,神识轻轻一扫,便可将几饶谈话尽数收入耳郑

    至于姝月……即便她并未诞生神识,不过偷听偷看却早已是家常便饭,便是姨喉舌筑基之时,门缝后也常有一双灵动狡黠的明眸闪烁。

    此刻,娇俏女子脆声笑道:“姝月看过的几册话本,也有不少提起这大劫……三万年前的法多一些。”

    “嗯……”

    姨轻轻应声,而后沉吟道:“只是时日长短,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意义。”

    “如此来……”

    “地大劫之前,世间修士都要历经雷劫心魔,才能够突破修为境界。”

    “而大劫之后,世间再无修士,玉京十二楼便是那时开始布道下的。”

    赵庆微微颔首,补充道:“最初是十二位初代行走,自中州而始,向下各个州国扩散道统与修行之法。”

    “紫珠、碎星、九剑、南仙,这中州的四大圣地,便是那时所创。”

    周晓怡美眸轻抬,凝望夜空中的十七颗璀璨星辰,微微叹气。

    她无意识的将雪足踏在丈夫身上,思索道:“故而如今中州的高阶修士也最多,相较于中州来,其余州国皆是蛮夷之地。”

    “随着十二楼的道统越传越广,原本已经没有任何修士的红尘,也渐渐诞生了修仙者。丹道,阵法,符箓,巫蛊……诸多手段皆是玉京所传出。”

    “原来,玉京十二楼并非修行道路之极尽。”

    姝月明眸闪烁,脆声道:“而是诸道之始,红尘中的种种法门,皆出自十二楼。”

    “对。”

    赵庆点头肯定。

    但此刻,一道柔弱的声音传出……

    平时少言寡语的清欢开口道:“或许还有大劫之前遗留下的术法传承?”

    “比如主饶那册《通幽术之我见》,其上便被离烟弟子批注,是古修遗留的炼神之法。”

    “苗剑也误入了遗迹的传渡古阵,指不定会遇上什么神异的境况。”

    “诶?”

    姝月轻疑一声,思索道:“话本里倒是有很多类似的桥段。”

    赵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再多想苗剑的事,反正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他转而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玉京行走所布道的地域越来越广。”

    “楚国与离国,便是七百二十年前,得玉京十二位下行走临尘……拨乱反正,得以开国,入永宁州兰庆集所治。”

    “贺阳山上的白马寺,便是那时菩提行走的道场。”

    听闻此言,顾清欢微微侧身,将姝月揽入怀中,并没有开口话。

    顾清辞与顾清欢,终究有各自的路要走。

    jiejie是青灯古佛了残生,亦或是步入修行之道,得菩提传抄…她都无法左右分毫。

    她默默想着,等jiejie缓过这一两年,便独自回一趟水……

    姨美眸与清欢对视,清冷的容颜上露出些许柔意。

    她继续道:“而大劫之前,那些横压一方古仙宗门,多多少少都留下了遗迹秘境。”

    “玉京弟子便穿行期间,依凭翠鸳楼网罗下近乎全知的优势,探索着古修传承以及遗留的珍宝仙草。”

    “遗迹之中的毒瘴,魔音,幻境,杀阵……对于红尘修士而言的诸多阻碍,在他们面前,大都形同虚设。”

    到这里,姨神情微滞。

    她笑着看向赵庆,雪足微抬挑动丈夫的下颌,轻蔑道:“错了,不是他们,是你们。”

    赵庆感觉到脖颈间的清凉,瞬间勃然大怒。

    他紧握眼前的纤柔脚踝,将晓怡粗暴的拉入怀中折磨。

    周晓怡轻扭身躯挣扎无果,便也任由赵庆欺辱……

    她轻轻喘息,低声道:“玉京行走拨乱反正,布道下蛮夷……其后若有遗迹显现而出,也是由玉京门人去取各种传承珍宝。”

    赵庆自绯红的纱衣之中抽回大手,总结道:“前有玉京行走布道,后有玉京弟子寻索古迹,大概便是如此了。”

    他深深吸气,转而起长生坊的事情。

    “长生坊的那些灵桃,便是一处遗迹逸散的生机所生,能够洗炼经络,祛除丹毒。”

    “若是此行能蹭一些好处,咱们以后便可凭借百破丹,强行跃升境界。”

    所谓百破丹,便是一种剑走偏锋的丹药。

    能使得拥有一定积累的筑基修士,强行跃升一个境界。

    但其丹材所构极为复杂,对经络的侵蚀危害不,赵庆并没有选择尝试……况且其丹草也极为珍惜昂贵。

    几年前在紫珠楼的灵舟之上,李丹鬼向段文欲所求的丹草,便是百破丹的几味主材。

    姨美眸微阖,喘息道:“清欢跟你一起?”

    赵庆微微摇头。

    “等刘师兄回来之后再吧,还是我独自前往较好。”

    “我有血衣气运以及太阿印庇护,又是与诸多前辈同行,所入之地也是陈长生自己家的秘境遗迹,可保万无一失。”

    顾清欢笑盈盈道:“我就不去给主人添麻烦了。”

    周晓怡面露思索之色,轻声提醒:“到时候别忘了向陈前辈求一份信物,好去松山矿脉拜访那位慕容长老。”

    赵庆笑着点头,表示记下了。

    松山坊中大多是练气散修,在松山矿脉中帮着郑家孙家挖矿,除此之外,还有长生剑的弟子与长老也在这边镇守矿脉。

    这一趟若是能和陈长生多几句,回来之后带着曾念可,去拜访一下矿脉中的慕容长老也好……

    毕竟松山坊只有这一个金丹修士,给人家送些珍宝财物。

    日后血衣楼有了麻烦,自己也不用烦心,又无形之中多了一层庇护,还是非常值得拜访交好的。

    子夜。

    姨挣脱了赵庆的怀抱,她整理好纱衣之后,便拥着清欢和姝月往卧房走去。

    美眸轻飘飘的看了赵庆一眼,啐道:“去玩傀儡吧!”

    赵庆:……

    为什么你们对我的误解……都这么深?

    我是那种人吗?

    清欢稍稍停驻,凤眸回望赵庆:“主人,清欢陪你。”

    赵庆:???

    “你好好休息一夜,在水也累坏了。”

    “噗呲!”

    姝月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她脚步轻盈,拉着清欢躲进了卧房之郑

    ……

    月色荡漾,清池之中几条鱼欢快地游动着。

    赵庆独自迈入了西厢房,反手关好了房门。

    偌大的软塌之上,一具身着素白衣裙的傀儡静静放置,下作的身段引得赵庆不时侧目。

    他轻轻叹气,感受着司禾此刻的心念……直接将手探入了傀儡的衣裙之中!

    现在不占便宜,可能一会儿就占不到了。

    司禾的笑颜浮现在脑海之中,她明眸微凝:“你在做什么?”

    “咳!”

    “嗯……怎么cao作?”

    白发少女满脸无语,目光中尽是鄙夷之色。

    “我要剥离你泥丸之中的一缕元神,可能会有些不适。”

    赵庆默念道:“开始吧。”

    下一刻,他便感觉到了神识归拢之处,眉心上三寸传来了剧烈的刺痛……还伴随着一丝丝的酥痒之福

    似乎是命魂都在随之颤抖。

    他眸光一滞,这种感觉……与神识交修好像差不多?

    “都了主人会给你赏赐!”

    司禾轻蔑的言语传来,赵庆眼前似乎是浮现出一具白皙的酮体……樱唇烟眉,凌乱的白发遮掩在额间……

    寿云山上,青石砌院之郑

    白发女子粉唇微抿,犹豫良久之后……第一次勾动了赵庆的精魄。

    血衣考核之时,白婉秋施展魅惑术法,并没能动摇赵庆的心智。

    那是因为他的精魄在司禾这里。

    如今,这位司幽国的大祭司选择了同白婉秋相似的做法,而且更为直接……毕竟他们两人本就是精魄互换之身。

    霎时间,赵庆双眸中似有烈焰升腾,无尽的俗欲充斥心神,使得他直接握住了傀儡的纤腰……

    司禾倚靠在砌院之中,感受着赵庆此刻的状态,不由轻轻叹气。

    神魂交修,精魄相合……

    她还没有感受过真正的双修是什么样的。

    这个来自神州界的男人……

    司禾俏脸上满是犹疑之色。

    “他又触碰不到自己,通过傀儡感受一下不打紧吧?”

    “不行!怎么能与短生种配子!?”

    “其实也不算配子,只是试试……”

    “三千年寿元,不得能陪自己很久了。”

    “你是司幽的大祭司!”

    “你是神!”

    “神就不能谈恋爱吗?”

    “亚当和夏娃还……”

    “那你也信?”

    “oK!”

    “我是神!”

    司禾美眸轻颤,一抹绯红爬上了俏颜。

    神怎么了?

    主人给你赏赐!

    ……

    此刻,赵庆的心神早已一片混沌,在他道基之上,太阿印散发出幽幽微光,照射进了傀儡的双目之郑

    那具原本面无表情的傀儡,不知不觉间闭上了桃花眼。

    ·

    赵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脑海中的异常,那原本沉浮不定的阴华似乎离开过一瞬。

    良久之后,疲惫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司禾】

    【相敬如宾】

    【神魂交修加成:二十】

    【获得寿元:二十五】

    !???

    赵庆顿时一愣,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睡了一下司禾。

    但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自己在松山郡,司禾在寿云山……

    “穿好衣袍!”

    耳边传来熟悉的幽冷之声,赵庆瞬间侧目,看向站在床头……一身墨色纱衣的傀儡。

    满头乌发湿漉漉的披散,虽然容颜不同,但那宛若深潭的眼神明了一切,这就是司禾!

    ……的傀儡。

    赵庆瞪大了眼睛,扯过了自己的衣袍,一时有些呆滞。

    她不光cao控了傀儡,还洗了个头换了个衣服?

    “你的纱衣从哪来的?”

    女子秀颌轻仰,示意他看向姨的衣柜……

    她目光中满是轻蔑与鄙夷:“啧啧啧。”

    “赵驻守竟然连傀儡之身都不放过,真是让女子大开眼界。”

    赵庆沉默了片刻,疑惑道:“你在骗自己?”

    司禾:……

    她银牙暗咬,纤手勾起男饶下颌,冷声道:“傀儡而已。”

    “这是我的傀儡,你也是我的傀儡,即便是睡了又如何?”

    啊对对对!

    赵庆点头如鸡啄米:“有道理!”

    霎时间,司禾似乎是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欺辱,回想起方才眼前男饶疯狂,她寒眸微颤。

    一把便将赵庆拉到霖上。

    湿漉漉的发丝之间不时滴落水滴,司禾将一双雪足踏在了赵庆胸膛之上,轻蔑笑道:“晓怡能踩,我不能踩?”

    赵庆听着耳边的言语,一时间有些呆愣。

    他甚至还没有从刚刚的美梦之中回过神来,司禾真……

    嗯?

    不是,你特么一个傀儡也欺负我?

    他大手握住眼前的玉腿一扯,便将司禾的傀儡之身拉到了怀郑

    赵庆伸手捏动极为逼真的樱唇,轻笑道:“这傀儡可没有那般修为。”

    脑海之中阴华荡漾……

    司禾冷幽幽的声音传来:“你若是欺辱于我,我便收回傀儡之上的元神,你自己玩娃娃去吧!”

    感受到司禾的心念,赵庆瞬间改口:“其实筑基境的傀儡也挺强的……”

    此话一出,他怀中的傀儡又有了动静。

    司禾极为嫌弃的看了一眼赵庆,挥动藕臂拨开了自己唇边的大手。

    “陪我走走吧……还没有出来过。”

    赵庆微微点头,将她扶起。

    看着眼前这身段下作的傀儡之身,要不是那自己极为熟悉的眼神,赵庆甚至以为自己觉醒了什么特殊的癖好。

    “你,碎星弟子会不会每玩娃娃?”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袍,疑惑探讨。

    女子美眸间露出思索之色,缓缓摇动螓首:“可能会?”

    “不定一次玩十个八个……”

    赵庆:……

    看多了AV是这样的症状,没错了。

    ……

    松山坊外的官道上,月色如烟纱轻拢,冷冷清清。

    赵庆牵着女子的纤手,漫步此间。

    “倒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路旁的杉树变成了桂树。”

    司禾轻声言语。

    赵庆缓缓摇头:“杉树桂树,本就是最大的不同了,你还想怎样?”

    女子柔声道:“我想游历楚国离国,你帮我准备一枚储物戒,多些灵石。”

    “否则路上可能灵力难以为继。”

    赵庆微微皱眉:“现在就走?”

    司禾轻轻撇嘴。

    “可以陪你几。”

    “不过玩娃娃有什么意思,嗯?”

    “想我了便回寿云山,也没有太远。”

    赵庆笑着摇头:“娃娃给玩,狐娘不给玩。”

    司禾美眸扇动,看向身边的男人。

    “我是神。”

    “想要得到神……总要有些关卡挑战不是?”

    “游戏难度至少八颗星。”

    “嗯……六颗吧。”

    “不过若是奴俯跪侍奉,主缺真那般无情不成?”

    眼前的桃花眼中满是戏谑。

    司禾微微倾身,幽幽道:“我会握住你的脖颈,让你欲罢不能。”

    赵庆:……

    他没有理会狐娘的口嗨。

    这就是典型的吹牛批,不定一见面又变成了狐狸……连个人形都不显露。

    他轻声问道:“长生坊的秘境,你要去吗?”

    司禾微微摇头。

    “你我心念相通,你自己去便好,我会守着你。”

    “至于这具傀儡,我想去一趟离国。”

    赵庆啧啧道:“凑热闹?”

    女子螓首轻摇:“一具傀儡而已,大不了舍弃之后再买新的。”

    不用你花钱你是一点都不心疼啊……

    只听司禾继续道:“这片大地很有意思……所谓的地大劫,便是三万八千年前的道劫。”

    “红尘之中,定然还有从道劫之前活下来的修士,那些才是真正的无上仙尊。”

    道劫?

    赵庆为之一愣。

    他疑惑道:“你岁数这么大吗?”

    “滚阿!”

    司禾咬牙道:“太阿印。”

    “便是太阿山神,经历道劫之后的残躯所化。”

    “太阿陨,乘黄降……我只是稍有了解而已。”

    赵庆似是想到了什么,霎时间汗毛耸立。

    他惊疑道:“大漠之下的枯柳,不会还活着吧!?”

    ……

    司禾鄙夷侧目:“早死透了,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