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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没事……”mama终于插进了一句。

    小女孩抓住了新的说辞：“对呀，我mama没有受伤，她自己都说没事了……”

    “呵。”兰纾淡定地冷笑。“你挨揍是因为自己犯错。跟你妈没受伤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认错再揍一顿。”

    “爸爸，”小女孩的声音格外清甜温柔，“其实我和mama都是不小心。我不该着急松手。mama也没接好。mama，我确实不是故意的，对吧。”

    “她刚才……”

    女人刚要继续解释，又被小女孩的喋喋不休打断。

    “……我mama都原谅我了，你有什么必要揪着不放？”小女孩天真无邪地反问。“爸爸你再揍我，我就不爱你了。”

    “哼……”兰纾继续冷笑。“你妈能用脖领子接你的泥鳅？”

    圆地绕过河坝下的栏杆，沿着曲折的石阶登上石坝。阳光在柳树枝叶间撒落在树下的大石墩上，也照在小女孩和她的父母身上。

    兰纾怀里的小女孩粉妆玉琢，五官秀丽，像盏精致的瓷器，长相一看就是亲闺女。只是头发乱得好像一大蓬杂草，鞋子上全是湿乎乎的烂泥。

    一旁的mama听到来人的脚步声，率先转过头。

    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她却还穿着露腿的短裙，身上披着一件男式的运动外套。脸上的妆有点花了，挂着卑微的笑容。

    圆地走上来的工夫里，大概听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女孩基本是个小恶魔。特意把她妈带到水边来，就想把她妈弄水里出丑。

    不过水边有栏杆。大人抓紧栏杆，啥事也没发生。

    女孩跑去和哥哥弟弟们玩了一会。他们在淤泥里掏了不少泥鳅，后来又用玩死的泥鳅当饵钓了龙虾。

    熊丫头拎着小桶，把小鱼和龙虾扔到mama的脖领子里，还怂恿哥哥弟弟一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