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吃完就甩掉他
cpa3第495章吃完就甩掉他 布卡和贺兰锦鲤成为朋友,是顺理成章的事。两人约着逛街,约着喝茶吃饭,还约着看电影,就是不聊彼此的感情世界。 闺蜜炼成,但也不能随便窥探对方的*。小鲤不问布卡和哥哥的事情,布卡也不提邱墨西。 彼此都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小鲤心头清楚,布卡在哥哥心里的地位一定不同。这是他第一次介绍异性给她认识,虽然介绍的时候说,“这是一位朋友”。 于布卡而言,小鲤更是不必防备的对象,又是她必须紧密关注的人。她得无时无刻盯着小鲤的肚子,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才能在第一时间采取适当措施。 时间在忙碌中一溜而去。沐生族人欢欢喜喜准备搬进新居。黄老板打来电话说,甲醛已经测过,安全达标,只要通风搞得好,就不必太紧张。 布卡一想,总好过族人天天住在学校的安置点,便同意搬家,和阿吉烈飞回m市主持大局。 族人看他俩成双成对,全都现出喜悦的笑容。尤其双方父母,十分欣慰。 布卡本想把父母和阿奶接到c城一起生活,想想那一团乱麻还没理清楚便作罢。这一次,她只带了阿沐达和小黄狗多普巴去c城。 多普巴被装在笼子里空运,有些惶恐,精彩的狗生从此开始。而阿沐达第一次坐飞机也很兴奋,一路上吱吱喳喳。 他问东问西,最后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阿吉烈哥哥,你什么时候和我jiejie结婚?” 阿吉烈跟布卡相视一眼,捏一下他的小鼻子,“小家伙,你知道什么是结婚?” “结婚就是住在一起啊。”阿沐达的小嘴红艳艳,唇形可好看了,“阿妈老是唉声叹气,说没结婚就住在一起不好。” 阿吉烈怔了一瞬,心头有些歉然。如果他不自己跑来,布卡就不会这么被动。低低一声叹息,摸了摸阿沐达的头,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哥哥没跟你jiejie住一起。” 阿沐达眨眨眼睛,“那哥哥住在哪里?” 这也是阿吉烈想发起的话题,“布卡,忘了跟你说,这次我回去,要住到陈左洋那儿去。” “为什么?”布卡不满地嘟囔,“家里房间那么多,你干嘛要住陈左洋那儿去?” “没听阿沐达说嘛,你阿妈也唉声叹气,没结婚住在一起不好。”阿吉烈深深看她一眼,“况且……总之我住左洋那儿去,对你好。” 布卡鼻子酸酸的,幽幽瞥一眼,“阿吉烈,你还是不原谅我。” 阿吉烈倚着飞机座椅靠背闭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眼,轻轻扬起唇角,露出一抹很淡很淡温暖的笑。 他坐在中间,一边是阿沐达,一边是布卡。他拉起阿沐达的手,又拉起布卡的手,三个人的手合在一起,“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有种酸楚哽在布卡的喉间,眼圈红了。 阿吉烈低声跟阿沐达说,“记住,我和你,都是守护布卡的人,懂吗?” 阿沐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边看看,那边看看。 阿吉烈又对布卡道,“以后,我不要你再为我哭。你只要笑就好,开心就好。” 布卡的眼泪掉下来,怆然而泣,抬起头又努力笑着。多好的阿吉烈啊……她注定要负了他。 身边两个男子一大一小的手,为她擦去眼泪。 他的耳语,是那样温存,带着宠溺的戏谑,“这是最后一次允许你掉眼泪啦,小兔子。” 布卡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笑嘻嘻,“以后你要是惹我不开心,我就‘哇哇哇’地哭。” “哇哇哇。”阿沐达也笑眯眯。他现在还并不明白,阿吉烈将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姐夫。但是,他们是一家人,这是谁也不可以改变的事实。 即使贺兰锦砚也不能改变。 其实贺兰锦砚并不想改变什么,对于布卡,他依然处于彷徨胶着的状态。纠结得不行,又离不开。 最近更加纠结一件事,脑子里就跟演舞台剧似的,不断闪现一种不和谐的画面。 大雨倾盆的夜,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被一个男人给设计了。隔壁房间里居然还等着那男人的朋友…… 贺兰锦砚深深觉得这男人该死,反正他是不可能做得出这种事。但布卡讲这话的表情,分明就在暗示这男人是他。 这种感觉很诡异。他在想,难道以后自己会干这么坏的事?不,不可能。这种坏事只有邱墨西才干得出来。 他把文件重重合上,揉揉眉心,觉得精神越来越不能集中。 手机摆在桌上,他不时会瞅一眼。手机一响,心就一跳。大多数时候都会失望,接电话也接得冒火。 贺兰锦砚不能否认,自己在等布卡的电话。 但那神秘的小女巫越来越忽视他的存在,甚至不如最初那阵,总是叫他请吃饭,说饿了,又或是麻烦他这样那样。 那时候,他很不耐烦。 现在,他清静了,却更加烦燥。 那感觉忒不爽气,就好比是布卡把他成功吃掉了,然后就疏远他,不搭理他,甩了他。 其实布卡忙,没工作的人比工作的人更加忙得马不停蹄,气儿都来不及喘一口。叶苔娅召唤了她多次,都被以暂时没空拖着。 这不是借口,是真忙。 飞机上,布卡总担心阿沐达晕机,怕他会吐。结果人家没吐,她吐了,吐得脸白白的,走路都打飘飘。 空姐扶着她从洗手间出来,“小姐,您是怀孕了,还是一直坐飞机就晕机?” 轰隆一声自制闪电劈在布卡的脑门,脸色更白了,“什,什么?怀孕?” 空姐微笑服务,“我就是随便问问,对不起。如果您不是怀孕,可以给您提供晕机药。” “不,不不,我不需要药。”布卡晃晃荡荡走回座位。一直关注小鲤有没有怀孕,却从来没想过,自己也有可能怀上。 可能吗?连怀孕的历史都改变了? “有没有好点?”阿吉烈关切地问。 布卡刚要点头,一阵恶心袭来,手一摆,又跑了。她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手熟悉地摸向小腹。 那种感觉,心酸又甜蜜。七步!七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