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小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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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风轻云淡,酒楼处处欢庆,喜气洋洋。 袁无常为了义子包场二楼,从各个控股公司调来文员帮忙,请了八位太保参加宴会,请了策划公司装扮宴会厅。 葛辉媳妇,陈艳,杜潇潇拿着要用得着的东西,两个保姆往车里搬着。葛浩安排三个保镖开着车在前面开着路,一路顺畅的到达酒楼的二楼。 葛浩夫妇带着两位金刚,三位保镖来到酒楼,特意让东城公司里的葛氏族人也来参加宴会,以此缓和东城与西城的关系。酒楼大门散发着淡淡的百合花香,甜美的礼仪小姐迎了过去,指引着带到二楼,三位保镖留在宴会厅大门外的歇息区,歇息区除了酒之外,其它应有尽有。 宴会厅流光溢彩,青花瓷钢琴在琴师韵律十足的指尖缓缓流淌,与悠扬的小提琴音缠绵交错,犹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欢迎着尊贵的客人。舞厅请了三对舞者轮流表演着双人舞。吃的喝的随意享用,葡萄美酒美人多多,不觉感怀生活赐予的美好。 玄城精英人士手握红酒杯谈笑风生,脸庞满溢幸福,语言举止随意低调,身心娱乐。 玄城的副县长来了两位,局长副局长来了一堆,所长来了一些,西城控股公司的老总副总能来的都来了,一些有业务往来的老总陆陆续续的步入宴会厅,有的携带老婆,有的携带老公,携带子女的是提前混个脸熟。 慕容雪经常参加这样的宴会,那份自信,那份冷傲,配着礼服散发着尊贵气质。 肖一冰自认是一公司老总,见到认识的人不自觉的刻意显摆。 葛浩夫妇进入宴会厅的那刻,因为她的美丽,真正的美丽,不觉多看了几眼慕容雪,那份高贵和典雅,让他自觉惭愧。 看到肖玲抱着小铃铛出现的瞬间,愣愣的呆在原地,半天没有移动脚步。她的孩子竟然是袁无常的义子,心头的疑惑终于解开了,暗自庆幸当时的决定多么正确。 以前是上下级关系,动不动可以训斥的女子,如今已经高攀不起。什么世道呀,风水轮流转的太快了,老子拼尽半生也没挤进玄城权贵阶层,太不公平了。 同样心怀忐忑的还有吕备的父亲吕卓,年前由所长升任副局长,依附着检察院的公孙月月,挑着有着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邀请名单本没有他,公孙月月特意带他来认识徐副县长。 出乎意料的看到差点成为儿媳的肖玲,听好友老肖说肖玲在国外留学,怎么抱着袁无常的义子呢? 探听得知是小铃铛的亲生母亲,不免惊然,想着拍张照片给老肖看看,顿然想起手机在宴会厅门口被暂时保管。 心想靠上袁无常这座大山,自然看不上哭哭啼啼的儿子,儿子的软弱意外避开袁无常的黑手段,福祸相依,福祸相依呀。 杜潇潇轻声对肖玲说:“以前我们就是端酒扫地的服务员,被人打了还要笑着的服务员。今天呢,你成为了尊贵的客人,应该是尊贵的主人,让人羡慕嫉妒。” 肖玲:“如果我说,慕容雪也想收他做义子,你会不会掐死我?” 杜潇潇:“现在就掐死你。” 葛辉媳妇:“真那样就乱了,听葛辉说,小铃铛按辈份是葛浩的叔父辈。” 肖玲:“辈份这么高,葛辉跟他什么辈份?” 葛辉媳妇:“葛辉跟他们那一支太远,族谱排的字辈都不一样了。” 葛歌躲在二楼一个包间,于头说你最好出去,这样才不会被人误解肖玲是袁无常的情人。 葛歌说:“误解就误解,别人说咱俩是同性恋,一样不辩解,嘴在别人身上,说什么是别人的权利,说的在哪呢?心中自有天地道法,何苦在意别人言行,天地不容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葛歌躲在包间,也在躲着如月,残疾不堪的模样情何以堪。如月也明白,也不愿让他难堪。活着很累,何必再装,如月葛歌虽然奉行,依旧难以活的通透。 老同学敬酒的时候,柳叶嚷嚷:“葛无常怎么不来这个包间,如月把他色诱过来。“” 如月:“人老了,哪里敌得过肖玲的年轻漂亮。” 韩丹:“如月大喊一声,葛无常就得连滚带爬的过来觐见。”作为如月的闺蜜,她知道两人曾经谈婚论嫁,也知道两人都在躲避。 任静参:“我在高中时候暗恋过他,过些天,他会主动来找我,肖玲,你会不会吃醋?” 肖玲:“不会吧,你这么有气质的美女暗恋他呀?” 任静参:“不单单我,还有那个杨…,杨春?她也暗恋,为此我俩还斗气。” 郭美:“对,对,全班女生都知道,就葛无常不知道。…那时,班花是如月,班草是葛无常,你说他俩怎么没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呢?” 公孙月月起哄道:“现在谈,还不晚,肖玲可得看紧了…。” 陈艳:“你们可劲编故事,我们忙完再听美女们编故事。”说完拉着抱着小铃铛的保姆走了出去。 陈艳,葛辉媳妇收着一个又一个的礼物,小铃铛被一波又一波的女人们虚假的夸赞着,肖玲目不暇接,看着陌生的女人们,多数冲着袁无常的面子来夸赞的女人们,内心有些慌乱,从未如此众星捧月。 慕容雪:“名字还没取好?” 肖玲:“还没呢,你帮我劝劝他呗。” 慕容雪:“葛一,挺好记的,大道至简。” 肖玲:“你是谁的说客?” 慕容雪:“说客,我是给你说话的客人,呵呵…。” 陈艳:“一个代号而已,你直接上户口肖铃铛,管他愿不愿意。” 葛辉媳妇:“哪有跟父母同名的,瞎说。” 从此以后,高五班同学公认肖玲是葛无常媳妇,外人多数认为肖玲是袁无常情人。 信息的不对称,导致认知错误,认知决定言行,决定人生。 …… …… 肖父听好友说了北国酒楼宴会厅的事,因为没有照片,自然不信。 但是想到恒源药店的消失,肖玲怎么提前知道,莫非真成了袁无常的情人,还生了孩子? 肖暖也有事瞒着,自己老大的女儿可能成为儿媳妇,虽然高兴,里面应该有袁无常的缘故,老家伙越想越疑惑。来回踱步,吸了一支烟,出门找了私家侦探。 …… 几天后看着私家侦探不太清晰的证据,没有女儿与袁无常的确切证据,连张合影也没有,居住的房东是葛歌,葛歌是谁,袁无常的手下吗? 回到家把肖母支了出去,静待肖暖,肖暖来到父亲的卧室,肖父把门反锁,把几张照片扔在肖暖面前,国外留学的人抱着谁的孩子? 肖暖开始说不知道,然后说不清楚,然后说可能是,然后说大概,父亲显现了曾经的江湖风范,肖暖节节败退,僵持了两个小时,把肖玲的事,自己的事合盘说出。 肖父用钥匙打开房门,叹着气说滚吧,肖暖出了家门,电话通知了肖玲,两人一阵沉默。 肖玲说得搬到615号居住了,葛歌点了点头。陈艳自然高兴,喊着杜潇潇庞文来帮忙,全职保姆跟随着住到了新房。 肖玲约着慕容雪一块又到嵖岈山的普渡庵,此庵虽然每日诵经念佛,与世隔绝,但是生活却不清淡,因为信徒们的供奉过于丰盛。 肖玲崇拜科技,对于尼姑的静心清修不屑一顾,知道都是表面的伪装,内心追随着科技水平的日新月异,智能的自动驾驶轿车即将被飞车取代,玄城老百姓也渴望拥有一辆飞车。 来此,只不过为了心安,为了精神压力的释放,为了把对肖父想说的却又不能说的话,在这儿,心里默默的吐出。 肖父与老大王尚山曾经让多少人胆战心惊,随着岁月荏苒,渐渐沉稳下来,老大开着保险公司和两家高端车店,自己开个药店也不错。 东城公司设局肖暖的时候,老大说都是妻弟的手下在折腾,先看他们表演,不着急收拾他们。 如今肖玲肖暖没有堕落斗狠,有公司有商铺,有警察职位,比自己有出息,很是欣慰。
肖母以亲情为出发点,一次次的劝着肖父说:“孩子们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挺好的。” 肖母打电话让肖暖回家,各种理由推了又推。 …… 第三天,肖母到警察所里找肖暖,女同事说肖暖出去当安全防范“宣传员”。 肖母不解,女同事解释说:“组织机关民警和社区民警走进商场、广场、公园、游乐园、临街商铺、社区楼院以群众“看得见、容易懂、记得住”的方式,同步开展反电诈、反盗窃、防溺水、防火灾、拒酒驾、拒黄赌毒等安全知识宣传推广和普法警示教育,以案说法提升人民守法意识和自我保护意识。 肖母笑着说:“谢谢姑娘,我在这等他回来。”大约等了一个小时,肖暖与同事回到所里。 肖母说无论如何得带她找肖玲,肖暖跟肖玲通了电话后带着肖母来到果岭山水615号。 看到女儿自然落泪责怪,责怪她的自作主张,责怪她的欺瞒,哭着说:“你坐月子的时候,偷偷的也得让妈来照顾你…。” 肖玲安慰的说着,请的有月嫂,照顾的可好了,你看我胖了多少。 肖暖逗了逗外甥,悄声离开。 肖母住了下来,开心的逗着小铃铛。 这天,小铃铛无故长哭,找不出原因,赶紧开车去妇幼保健院。 检查后没有大碍,肖母放心的说着谢谢,任静参笑着说:“应该的,隔半月来检查一次,医院还是专业些…。肖玲,前段时间,我就说得主动找我,不是开玩笑的吧?” 肖玲:“哪里知道你是院长,早知道早来麻烦你了。” 任静参说:“副的,副的,还没在易善医院安稳…。我可是暗恋他的,不怕我对小铃铛下黑手?” 肖玲笑着说:“你的手又白又嫩的,哪里黑?高中有多少人暗恋他?” 任静参:“你知道老鼠药故事吗?就是高一,第三排的代春霞问他家是做什么的…” 肖玲:“真有这事呀?” 任静参:“真的,我坐在第一排,经常拿小镜子偷偷瞄他…,与代春霞争风吃醋了三年,我怎么没多坚持几年”。 肖玲:“幸亏你没坚持几年,哈哈…,说来怪怪的,住院不让去易善医院,检查保健也不让去易善医院。” 任静参:“不但怪,还挺神的,神奇的提前在西环路买块地”。 肖玲:“不是神,是神经病,年前突然在西环收购汽修厂,改建成卖菜的。别人抢地块建楼房,他还是卖菜,只是把部分商铺改建成玉玺大厦,不全部改成楼房,是不是神经病?” 任静参:“哪里的话,他是无心栽柳柳成荫,现在抢都抢不到。哪天盖建楼房,可得便宜卖给我一套”。 肖玲:“你已是院长,不定有几套房”。 任静参:“穷打工的,还住着四室两厅的房子。你家连别墅都要抛弃,我却一辈子也住不了,气死个人。” 肖玲:“就那一套房子,抛弃别墅住山洞里呀?” 任静参:“山洞,听柳叶的话意差不多。柳叶说一家一个府,门口挂着柳府徐府袁府,熟悉家电开关都得一个月…”。 肖玲:“听她瞎侃,没有的事”。 任静参:“真的,就在名门小区,九邦股东,一家分一座府,便于窜门,共同养老。” 肖玲:“名门是一家地产公司,不是小区”。 任静参:“你不知道?名门是九邦公司开的。” 肖玲:“又开玩笑,九邦公司没有那么多资金拿十块地。” 任静参:“回家问问,成富婆了还蒙在鼓里,早知当初多缠几年葛无常,哈哈…”。 生活的前提,如果建立在“谁比谁强”中,索求“谁的人生充实有意义”,那么带来的,只有无解和无穷的痛苦。每个人的人生,只属于自己。没有谁的人生,理应比其他人更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