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大唐第一小妾
早餐后去了张怡家，张彬不知为了何事正在发火。看见自己进来挥手让一个下人出去，然后笑着问道：“妹婿，什么时候能勤快些，多弄些紫藤香这样的好东西出来。我这里 可是背负很多人情债不知怎么样打发人家才好。”看着自己手里篮子里的东西，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山芋，等回头我弄给兄长吃后再解释。不知老夫人在哪里？赵观好拜见。” “二弟从南方回来正陪着母亲闲话呢，不如你把这东西弄出来，我们一起送去请母亲品尝。” 十六个山芋，留下一半回头告诉他们水煮之法。先弄个烤山芋吧，虽然单独生火有些浪费。在自己记忆里都是在灶下死火里面弄的，可以说是白吃不厌。八个山芋很快冒着热气 扒出火堆。然后两个盘子托着和张彬二人直入内堂。 看见老夫人身边的中年男子模样依稀和张彬有点相像，估计是张家老二张羽。老夫人一见到自己特别开心：“赵观，这是张羽，你们哥两可是第一次相见，以后多亲近些。” 张羽看见自己仿佛看见宝贝似的：“原来是妹夫啊，愚兄久闻大名恨不能一时相见。回头张怡妹子嫁给你的时候你放心，为兄一定送你们一份厚礼。” 正要回答客气这类的话，张羽嘿嘿一笑道：“至于现在嘛，妹夫能不能把你那三样每样卖给我百瓶啊。放心价格比胡商给你的还要高上一层如何？就当帮张怡最喜欢的二哥一个 忙如何？” 自己苦笑道：“二哥都这样说了，这样吧。你和大兄每份都两百样。年终前每份至少百样，价钱嘛比胡商减半算。” 张羽看着张彬：“老大，你也知道二弟在外面不容易。这样每份留给你五十，钱都由我出如何？” “你啊，”张彬笑着道：“这回就依你，只是年终的至少对半分。有些亲朋好友处断然是少不了这些东西的。” “老大真好，咦，你们盘子里面端着的是什么？” 等老夫人吃完一个后，弟兄两个听见老夫人说道：“多大的人了，还非等娘亲用后你们再食这些新鲜东西。不过味道真的不错，你们哥俩也吃吧。”老夫人话说完后，这老哥俩才 开始食用这烤山芋。 然后哥两吃完后巴拉着嘴，一脸的回味。老夫人看见儿子吃得开心忍不住笑了，正要再拿一个，自己慌忙阻止道：“老夫人且慢，您年岁大一次要少吃点。最多也就能吃两个， 要不怕影响肠胃。” “好吧，就这一个。虽然说这好东西还有诸多儿子、孙子、孙女要食用，可惜这是女婿孝顺丈母娘的，老身嘴馋就再吃一个。”等老夫人吃后，看见两个儿子眼观鼻、鼻观心的 神情，老人家忍不住笑道：“留一个给张怡，下午她该从姨娘家回来。其余的你们哥两看着分吧。” 看着张家这一大家子规矩是规矩，却不死板。至少张家这哥两相处融洽，很是让人羡慕。张羽抱着二个山芋很快出门，而张彬也拿着山芋告辞出门。随后室内只有自己陪着老夫 人闲聊。 “文武啊，听说你的《春江花月夜》诗绝字绝为大唐文人传颂。难得今日闲暇，能不能为我这老婆子重新书写一回。” “敢不从之，过两日还有好东西送您老人家，希望您老人家身体康健笑口常开才好。” “还是你这个女婿有心。等会家里的孙子、孙女来时你再书画吧。往日里孩子太多怕吵闹，今天老身高兴。加上那些孙子、孙女听闻你这首绝世之作，更是吵闹着想早日见到他们 这个小姑父。” 这回的《春江花月夜》观之让人暖意洋洋，看来自己被这张家老少的亲热所感染。真气居然随着心情在画境和书法之间流露出nongnong温馨的亲情，只是这东西刻意却做不到。只 有心有所感，借势而为才可以。也就是说这《春江花月夜》每一幅的风格都不一样，而每回书写完毕对这首诗的感悟更多一层东西。这是这感悟确如佛家所宣扬的“拈花微笑”一 般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二日上午，自己一身侯爷服侍，家里的草原六人留下两人照顾牲畜。其余四人加上方若韵方若游尽皆一身新衣，打着侯爷仪仗。而自己骑着汗血宝马领头，虽然怎么看都有 点沐猴而冠的味道。好在尽皆是少年男女遇见此事都觉得新鲜特别起劲。加上一身好衣服在晚秋的凉风中倒是精神抖擞。一路行去一路人围着观看，到处是笑语不断。更有不少少 女彼此嬉闹的声音传送在风里。好事的儿童更是跟着自己一行人来到钱家书店所在的集市之上。幸亏今日不在此处逢集，人到不是很多。只是自己这身官府加上侯爷崭新的仪仗却 是吸引着人群越聚越多在钱家书店门外。 钱泪儿的父亲看见自己这行人这般气势，慌忙迎了出来。自己下马，取出圣旨。高声喝道：“今有圣旨封赏钱泪儿，请钱泪儿接旨！”却不知过了三日后，长安皇宫内，李世民 面对着长孙皇后和兕子又气又笑的样子让长孙和兕子不知如何是好。半天却闻李世民道：“赵家小子如此宣读圣旨，丢人啊丢人。为了一个小妾居然那般排场，弄得比正室还要威 风。看来当日答应他的要求时朕之过错。” 长孙问明情况，笑着道：“毕竟少年人心性，无所顾忌。不过从此也可以看出这小子没多少心机，纵然有所谓的野心也是流露在外。陛下没有必要计较这小子的事情，倒是该 催催那棉花多收拾些才好。” 不等李世民回答，兕子在旁有点犹豫道：“还没过门的一个小妾被封县君，前所未闻之事。即使过门的小妾不成正室之前何曾有过如此封赏。看来这个叫钱泪儿的女子是我大 唐第一小妾，只是既然这样，兕子过门后和她如何相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