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百花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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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现,二人已踏上陵水街头,牵上随船而来的马匹,欲寻一家客栈休息。 北郡受战事影响,没有陵水繁华,只有一条连同商业和酒楼妓院的街道,而陵水有两条繁华街道,一条是商业街,另一条是娱乐喝酒的百花街。 恰巧二人途径此街,酒楼妓院比肩接踵,倒是谈不上灯火辉煌,但莺歌燕舞再配上四溢的酒香,错失必会让人百转回肠啊! 前面有一楼阁,装饰数条采布,随风荡漾,匾额上写“荡春楼”三个大字。 二楼六七名卖身不卖艺的女子倚在桅杆上,衣不遮体,坦胸露乳。 老远便瞧见有两位面相俊秀的公子踱步而来,不禁发出阵阵娇叫声,直叫的人酥麻腿软! 其中一粉衣女子喊道:“哎!牵马的那两位公子,要不要进来歇歇脚啊!让奴家给你捶捶背,松松腿,再上壶好酒,解忧,解愁,还能解劳累呐!” 旁边一青衣女子笑嘤嘤的问道:“是你解他,还是他解你呀!” 粉衣女子则答道:“公子若是要解,我便让公子解,公子若是劳累了不想解,我便帮公子解!想怎么解,还不全凭公子一句话呀!” “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得众女子哈哈大笑,好似百花绽放,露出蜜乳,待蜂鸟而来。 牵马的两人,正是幕千然和张北风,此时二人已是满脸通红,气血阵阵翻涌,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攥着缰绳的手因紧张而变得青白,腿也软软塌塌的使不上劲儿,心跳加速,嗓子越发的干,时不时的总想咽一口唾沫。 此二人的状态倒也正常,一个是二十岁的小光棍,一个是三十岁的老光棍,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北郡倒是有妓院,可也没这里的多,也没这里的开放。 好家伙!这花枝招展的,任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也受不了啊! 幕千然潜心研究武学,谈婚论嫁都拒之千里,更是没心思去风花雪月。 张北风虽是督卫长,但这两年也并未接触过妓院的案件。 好巧不巧,两人在这里遇到了衣不遮体白花花的女人。 本能驱使,总想抬眼多瞧瞧那楼上的花枝招展,可又被言语挑逗的羞涩难当,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只觉脑袋里混浆浆的一锅粥。 楼上众女子见二人状态,便知是雏鸟,玩味之心大涨,一白衣女子对粉衣女子喊道:“呦!这还是两个嫩雏,meimei你到时可得悠着点,别弄的公子醉生梦死,到时候无法自拔,赖你身上啊!” 粉衣女子接着道:“瞧jiejie这话说的,这么俊俏的公子,要是能赖上我,那我可就得自备银两,赎身从良,随他而去啦!到时jiejie可别羡慕我呀!” 说完,众女子又是一阵大笑。 二楼的吵闹声已贯穿半条街,不少酒客被声音吸引,笑着看向幕千然和张北风二人。 而另一个妓院的女子见此场景,也开始跟着呼喊道:“二位公子要是没瞧上她家女子,来我们春水楼瞧瞧,我们这的姑娘可是个顶个的玉带飘香啊!哈哈哈!” 荡春楼的mama乃一半老徐娘,虽说年龄大了些,却也谈得上秀色可餐。 她闻声上了二楼,见姑娘们正挑逗两位样貌出众的公子,听说还是嫩雏,不免也来了兴致,脸上堆满笑容,道:“二位公子若是来我们荡春楼,免去你们一半的银钱!还给你们找两个最好的姑娘!” “那漂亮自然不必多说!最主要啊,会心疼人儿!保准让你们醉生梦死,流连忘返呐!” “实在不行,老娘我也可以重出江湖的!” “哈哈哈哈!” 笑声已不再局限于楼上的姑娘们,就连街上的人群也开始跟着起哄。 就听一醉鬼说道:“二位公子还犹豫什么呐?快点上楼啊!来这的都是寻得春宵一刻,没什么放不开的,再说了,那mama可是陵水城里,“功夫”最好的!可别错失良机啊!哈哈哈!” “mama”听见那醉鬼的话,忍不住啐了一口,道:“李瘸子,哪里轮得到你这死瘸子说话!” 李瘸子也不甘示弱,嘴里喷着酒气,道:“呦喂!这老鸨子还不乐意了,当年你可没少给我挠痒痒,现如今,要不是我落魄了,你那被窝里还能少得了我啊!” 老鸨子被顶的火冒三丈高,指着李瘸子,道:“你现在把银子拍在这,我照样给你挠痒痒,怕是你分文没有吧!死醉鬼!死瘸子!哼!” 二人的争吵引来更多人的驻足,气氛又上了一个高度。 张北风看了眼幕千然,见他的状态比自己强不到哪里去,便嘲笑道:“你一北郡首府的公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吗,怎么跟我一个德行。” 幕千然惊愕的看着张北风道:“都什么时候了,说这个有用吗?再说了,你当了两年的督卫长,连妓院都没去过?” 张北风挺了挺腰杆,道:“我这一身好功法,去监管妓院,未免有些大材小用吧!” 幕千然不屑的说道:“谁不知这大明司里油水最大的便是监管酒楼、妓院和赌场,你那是没得到王闻关的重用,功法好的督卫长可不止你一个!” 这句话把张北风顶的够呛,一时竟没接上。 幕千然见他欲言又止,怕他憋坏了身子,便接着道:“福祸相依,这是王闻关身上的符记,若是真的重用了你,才是祸到临头,这种福不要也罢!”
老鸨子和李瘸子的的争吵还在继续,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这让幕千然和张北风的尴尬得到了缓解。 而此时二人已经过荡春楼的门口,见那群花枝招展并未察觉,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张北风斜眼朝楼上望了望,满眼的春意盎然,脚下又感微微发软,他努力将目光收回,定了定神,道:“看来,你已经确定王闻关的身份了。” 幕千然并未直接回答张北风的这句半问半答,而是说道:“那日义父在府上设宴,款待来北郡游学的百名学者,而我又不在府上,偷盗之人便趁虚而入,混入其中。” “得手后,不料被打扫房间的丫鬟发现,情急之下将丫鬟刺杀,而后逃走。” “匆忙中没来得及处理丫鬟尸体,片刻后便被府内卫队发现。 丫鬟的手里握着一把梳理猫毛的铁刷,上面挂着一块脚踝处的布料,还有抓下来的皮rou。” “义父得知后,立刻带卫队出府追杀,本想通知周边巡逻的督卫队协同,可平时应该出现的几支督卫队竟苦寻不见!” “义父深感异样,便将卫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去各个城门查探脚踝受伤的人,自己则带另一部分,返回府邸,清点学者人数。” “清点完毕后,有学者发现了缺少的人,随即将此人样貌描述给画师。 卫队将画像和悬赏张贴在各个城门口,并通传王闻关,这才有了你后面的围追堵截。” 张北风恍然道:“难怪那天有三个队被临时调回,派去案牍库查案卷,过了好一阵才有另外三队前去补位。可这种调度实属常态,出现空档期也在所难免,看不出有何不妥,但将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张北风说完,发现身边的幕千然不见了,回头寻找,只见他立在自己身后三丈处,一动不动,扭着头,目不转睛的看向左侧一间客栈内。 透过幕千然,他发现,已经离那群喧嚣的人群几十仗远了。 张北风抬眼看了看匾额,上写“启山阁”三个字。 这名字可谓是无人不知不人不晓,鸾启大陆上所有城郡都有启山阁,北郡也有,是酒楼也是客栈。 老板叫季起山,雪山国人,不知道靠山是谁,但都知道他富甲一方。 张北风向后退了几步,追寻幕千然的视线看向客栈内,随后便听他惊奇的叫到:“琵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