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 陈墨:每当看到你meimei,我就想起了你
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正文卷二一九陈墨:每当看到你meimei,我就想起了你青州,平庭县衙门,后院厢房之中。 冬夜呼啸寒风吹起廊檐下的灯笼,晃下一圈昏黄光影。 厢房之中一灯如豆,姐妹两正面相对而坐,两人的中间放着一个木盆,木盆中盛放着热水,四只雪白细嫩的脚丫子紧挨在一起。 夏芷晴蛾眉之下,星眸流波,玉颜生出浅浅晕红,都没有在意meimei雪白脚丫的挑逗,心中一直念叨着纸条上的那句话。 “你什么时候送我礼物?” 夏芷晴心中羞涩不胜,哪有人这样向别人讨要礼物的。 虽是如此,但她想的最多的,是送什么样的礼物给陈墨。 她手上的,全都是一些女人家家的东西,显然不适合送给男子。 唯一合适的,就是她手中的那支玉笛,但是这玉笛对她的意义非凡,加之她看那人好似也没有这方面的情cao。 送他玉笛,好似对牛弹琴一般。 “姐,你怎么了?”夏芷凝踩了下jiejie的脚,明知故问。 “??” “什么怎么了?”夏芷晴反应慢了几分。 “我看你中午之后,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身子不舒服吗?”夏芷凝关心道。 “对对啊,有些偏头痛。”夏芷晴顺势说道。 见jiejie说谎已经炉火纯青了,夏芷凝心中一时间感慨莫名,看来她们姐妹两终究是要被那混蛋玩弄于鼓掌之中。 若是让那混蛋看到jiejie这个样子,肯定会得意的很吧。 也不知道那混蛋现在在干嘛? …… 山寨之中。 陈家主卧里。 惊涛拍岸间,卷起千堆雪。 “小鹿.伱别看.别看。”韩安娘转过绮丽如霞的脸蛋,一双秋水眸子润起水雾,看向易诗言。 虽然一回生二回熟,这些天韩安娘基本都和易诗言一起,但被后者看天真无暇且灵动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易诗言扫了两眼,瞧见比较壮观的风景,尤其是看到夫君如此钟爱游览,心里多少是有些吃味,下意识挺起了胸脯,比较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 没法比,根本没法比。 韩安娘终究是战力低下,体力也不支,败下阵来,由易诗言换上,继续拼杀。 陈墨轻轻环抱着小鹿,凑到晶莹泛黄的耳钉处,附耳低声道:“回来这么久,还没去拜见岳丈大人,明天挑个时间,小鹿陪我去一趟。” 易诗言:“.恩。” 都带着尾音了。 韩安娘缓了一回,看着相拥的二人,心湖之间漾起圈圈涟漪,温婉眉眼之间见着几许嗔恼,说道:“小鹿,以后我们不能再惯着叔叔了。” 易诗言已经没空去回应韩安娘了,她此刻已经是晕乎乎的。 陈墨正面抱过易诗言,然后轻轻拿起韩安娘的素手,垂眸那一枚戒指,这枚戒指是他回来后送给韩安娘的,目光移向那艳丽的脸庞,轻声说道: “嫂嫂,你也是该要有个名分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铺张,那纳妾的场面我就省了去,让衙门给你登记造册,入我的户籍。” 正规的妾需要在衙门处登记造册,有法律地位,不过纳妾的文书更像是购买商品的合同,不像是婚约。 但现在平庭县衙门都是他的,他完全可以给韩安娘制定一份高规格的纳妾文书。 闻言,脸蛋儿红晕原本渐渐消退的韩安娘,再次变得涨红,想要推辞,只见陈墨直接道:“就这样决定了,嫂嫂你要是在拒绝,我可就要生气了。” 韩安娘玉颜染绯,“嗯”了一声,声音微羞道:“听叔叔的。” “韩jiejie,该叫夫君了。”易诗言插了一句。 “小鹿,你.”韩安娘芳心大羞。 陈墨也是正色了起来,道:“确实该换换称呼了。不过每次这个时候,我还是叫嫂嫂好。” “叔叔呀”韩安娘嗔恼不胜:“你就不能正经一些。” “来,叫一声夫君。”陈墨把玩着纤指。 “.夫.君。”韩安娘说完后,赶忙的低下头来,心跳加快。 “安娘。”陈墨叫着她的小名。 “诶。”韩安娘玉颜绯红,声音已经发着颤儿。 “恭喜韩jiejie与夫君修成正果。”易诗言又插了一句。 韩安娘羞得拍打了下小鹿的屁股。 …… 一直到了子时,陈墨左拥右抱,易诗言抓着陈墨的手,用贝齿帮他修剪着指甲,韩安娘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说起了夏家姐妹的事。 “.二郎,这不是快到年底了吗,既然夏家两位meimei也是二郎的女人,那么吃年夜饭团圆的时候,也叫上她们吧。” 韩安娘终究有些不好意思称呼陈墨为夫君,但再叫叔叔,确实有些不太合适,便称呼二郎了。 这个二郎,让陈墨想到了某部大唐历史剧中,观音婢叫李世民的样子。 陈墨点了点头:“听安娘的。” 看来计划要加快一些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 陈墨如往常一般射完箭来到衙门的时候,春红匆匆走了过来,递给了陈墨一个刺绣的平安符,平安符上还有一个“墨”字。 “老爷,这是夏大娘子送给你的。”春红道。 陈墨看着手中的平安福,虽然只是个小玩意,但距离自己向夏芷晴讨要继续时才过去一天多的时间。 也就是说,她在一天的时间里就赶制成了,看到平安符上那个精美的“墨”字,陈墨已经想到了她躲着meimei时的画面了。 陈墨在春红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后院厢房。 夏芷凝正在练剑,夏芷晴正在刺绣,她制作平安符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夏芷凝,只不过声称是刺给夏芷凝的。 只不过在功成的时候,夏芷晴特意没有刺上meimei的名字,还是趁着夏芷凝不在的时候,刺上了“墨”字,然后在早上的时候,就重新刺,夏芷凝问起来,就说上一个刺的不好,已经销毁了,重新刺过。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敲响,春红的声音在外响起:“夏小娘子,老爷找您有事。” 夏芷凝舞剑的动作停了下来,问道:“什么事?” “老爷没说。” “姐,我去看看。”夏芷凝放下剑来,喝了口茶,出去了。
看到meimei离开,夏芷晴的动作也是一顿,手中正拿着的刺绣,轻轻攥了攥,温宁婉美的玉颜上,渐渐浮起一丝不自然神色。 “他找芷凝干嘛?” …… 没有过去多久。 厢房门突然被人打了开来,下人进来前都是要敲门的,所以夏芷晴以为是meimei回来了,一边叫着芷凝,一边抬头看去,可是发现来的人是陈墨时,动作略显局促,心中浮起了紧张与一丝激动:“是你?!” 少年一身玄袍,眉形英挺,微微扬起,如同草原上的雄狮,尽显男性的阳刚之美。 许久未见,少年褪去了些许稚嫩,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 如今故人重逢,难免想起抵死缠绵以及前些天少年送的礼物。 夏芷晴心绪忐忑莫名。 “芷晴,没打扰到你吧?”陈墨换上房门,走上前来。 厢房内当着一个暖炉和两个火盆,温暖如春,所以夏芷晴穿得不是很多,此刻一袭蓝色裙裳,气质温宁,肤色白腻,周身散发着一股沁人的玫瑰香气。 这个味道,陈墨很熟悉,是香水厂所产的玫瑰香水。 “没有。”夏芷晴连忙应了一声,然后邀请少年落座,继而提起放在暖炉上的铜壶,给少年倒了杯热水,继而又从一旁放有茶叶的木盒中,捻起一撮茶叶,放入杯中。 “你不是找芷凝有事吗?怎么过来了?芷凝呢?”夏芷晴一连三问。 “还不明白吗,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她已经被我支开了。”陈墨道。 夏芷晴娇躯一颤。 下一秒,只见陈墨离座起身,来到夏芷晴跟前,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 夏芷晴芳心砰砰跳起,正要与他拉开距离的时候,只觉自家纤纤柔夷已经落进少年手中,她下意识挣脱着,低声道:“你你别这样。” “芷晴,我好想你。”陈墨凝眸看向夏芷晴手腕上的玉镯,然后抬头对上佳人的美眸,神情道。 此言一出,正在轻轻挣扎的夏芷晴,面色微微一愣,那张白腻如玉的脸颊,羞红成霞,短暂的愣神后,再度试图挣脱着陈墨的手,恼怒道:“你别.唤我芷晴,我们之间以无瓜葛了,我我和meimei,也不欠你什么了。” “是吗?” 陈墨伸手搂住了夏芷晴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继而从怀里掏出那张平安福,道:“那这作何解释?” “这是.你自己讨要的,而且你那天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吗?”夏芷晴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墨的目光,再次试图挣脱着陈墨的手。 “我没忘,我原本是想一刀两断,将你忘却的,但我忘不掉,在军中的时候,每当你meimei出现在我眼前,我就会想起你。 我就好像中了毒一般,爱你爱得深切,也只是因为挂念着你,想要再次见到你,方才促使着我在战场上活了下来。” 说着,陈墨抓着夏芷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继而说道:“芷晴,你感受到了吗,我这颗心为你而炽热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