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七 宁菀:她岂能低头侍奉于人
乱世:从照顾嫂嫂开始修行正文卷二九七宁菀:她岂能低头侍奉于人“你不许叫我菀儿。” 被一个比自己年轻几岁的人叫着小名,宁菀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道:“你就不怕让雪儿知道了?” “知道便知道了,反正你跟她之前又没有什么关系,仅有的一丝联系,也在梁松抛弃伱之后断了。” 陈墨吻着宁菀的唇角,不知为何,他觉得宁菀就如那陈酿了几年的老酒,酒香醇厚,比新酒更有味道,惹人沉醉。 “梁松不要你,我要你,菀儿,这下半辈子,就由我来照顾你吧。”说罢,直接低头啃了上去。 眉眼华美的丽人,抱着陈墨的脑袋,那犹如丹霞晕红的脸蛋儿满是羞恼之色,感受着外袍被扯掉,衣襟也被解开,没生过孩子的她,此刻却喂养起了孩子,贝齿咬着下唇,饱满富有光泽的唇瓣咬出一道浅浅白痕,道: “你够了,你不怕被雪儿知道,我怕。” “那我去把雪儿叫过来。”陈墨含糊不清道。 宁菀:“……” 宁菀脸颊羞红成霞,看着青年胡吃海塞,仿佛再跟谁抢吃是的,这时若是谁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绝对要一头撞死了去。 不过她真怕陈墨把梁雪叫来,只能任由他吃个够。 良久后,陈墨抬眸看着宁菀:“菀儿真是人比花娇。” 宁菀推着陈墨,要从他的怀里起来,嘴角轻轻一撅,尽是小女人的韵味与娇羞,道:“你便宜也占够了,现在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回去?”陈墨搂着宁菀的腰肢,让她重新坐了下来,轻轻抚着那浑圆翘臀,和安娘一样,比磨盘还要多出几许不凡来,轻拍了下,顿时引起她的怒目以视,只能收敛几许,温声道: “今晚就在菀儿这住下,不回去了。” 此话一出,宁菀大惊。 她是过来人,知道陈墨若是今晚不回去,会发生什么事。 她估计自己骨头都会被他吃干净。 不等她说什么,陈墨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见陈墨真要来真的,宁菀再次挣扎得厉害。 很快,她感觉自己的臀儿落在了床上,双肩一凉,白色的睡裙从双肩脱落,白皙滑腻。 房间里很是安静,宁菀能听到青年吞唾沫的声音。 宁菀低头看了一眼,连忙去拉衣服,可却被陈墨握住手拿开。 感受着陈墨那灼热的目光,尤其是果实被摘的那一刻,宁菀身子颤栗了一下。 随后她的双肩被陈墨轻轻一推,她的身子好似无力一般倒在床上。 看着身影的欺近,宁菀忙道:“我今天来月事了。” 陈墨一顿。 宁菀把手抵在陈墨的胸口,脸颊发烫,侧着头不敢看陈墨的眼睛,另一只手侧着放在脸颊上,好像在掩饰什么,道:“我也是之前沐浴的时候才发现的。” 陈墨拿开她的手。 宁菀一颤,以为对方看穿了要硬来。 只见对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起得身来,温声道:“是我有些唐突了,疼不疼?我给你揉揉肚子。” “不不用了,不是很疼。”宁菀退后躲开。 “我去给你弄完碗红糖水来,上次见你来月事的时候憔悴成那样,得多注意一下。”陈墨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宁菀的身上,随后离开了房间。 宁菀:“……” 看着陈墨不仅相信了,还要去给她弄红糖水,宁菀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对方还记得她上次难受时的样子。 其实,能被陈墨喜欢,宁菀是要感到庆幸的。 毕竟她先被梁松抛弃,又被宁家抛弃,孤身一人在这虞州,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在此乱世,她还是一个普通人,是需要一个人依靠的。 尤其是在陈墨长相、实力、身份都不俗的情况下,她更是要高兴的。 但她之所以要骗陈墨,说自己来月事了,就是担心 担心陈墨只是一时兴起,想玩弄她的身子罢了,等兴头过去了后,会和梁松一样抛弃她。 而她之所以会有这个担心,主要是自己的年纪比他大,又嫁过人,这种条件,她觉得没人能喜欢上,除非只是单纯的馋身子。 所以,她不想让陈墨这么快得逞。 她懂男人,只要不要让对方全部得逞,时不时地给点甜头,那么对方会一直保持着这份热爱。 若是让男人一下子全部得到了,那就失去了所有的新鲜感了。 若是她没嫁过人,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她无需用这个手段。 但她现在不是,目前她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的,只能这样做。 当然,若是陈墨真要强来的话,她也没办法。 她害怕再被抛弃了。 很快,陈墨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来了。 亲自将红糖水吹至合适的温度,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给宁菀。 陈墨这种种做法,让宁菀越发觉得不好意思。 “好了,早点休息,免得又和上次一样。”陈墨帮宁菀盖好被子,正要收拾着汤碗离去的时候,宁菀忽然扯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陈墨回过头来,温声道。 宁菀知道此刻是不能将事实说出的,她抿了抿唇,忽然鼓起勇气抬眸看着青年:“是我败了你的兴致,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补偿你。” 陈墨一震。 别的方式,陈墨目光下移,最后又上移,停留在那饱满富有光泽的樱唇上,心头不由浮起一抹火热。 “你你别瞎想。”宁菀秀眉挑了挑,脸颊愈发羞红如霞,声若蚊蝇道:“我可以再让你食” 宁菀说的是陈墨之前的举动。 陈墨眼神一热,旋即有些得寸进尺道:“我能自己选吗?” “嗯?”宁菀蹙了蹙眉,玉容似有不解,美眸眨了眨。 陈墨凑至近前,在宁菀的耳畔附耳说了几句。 宁菀一愣,既然脑袋烫的好似要冒烟一般,即便是怯弱的她,此刻也是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无耻下流.荒唐透顶。” 她现在哪怕不是什么知府夫人,不再是宁家嫡女,但也不会低头侍奉于人。 这人简直是太. 而且这种事,她也闻所未闻。 宁菀芳心惊怒,已有些震惊说不出什么话来,仍有些不解气,竟然掐了陈墨一下,啐骂道:“你怎能这般作践我.” 她从小到大,基本是循规蹈矩,虽然也曾从一些艳情话本之中增广见闻,但从未尝试过。 梁松又是一个性情较为严苛、又几分呆板之人,敦伦也是循规蹈矩,相敬如宾。 “不行,你现在就走,太荒唐了。”宁菀仍有些不解气,刚才的不好意思此刻已经烟消云散,弯弯柳眉扬起,芳心已是羞恼不胜。 果然她的担心是没错的,这人就是冲着她的身子来的? 什么喜欢,不过就是为了想得到她的身子说的甜言蜜语。 显然,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难以忍受之事。 但她没发现,又或者不想承认的是,她的心底还是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心绪。 可能是多年的循规蹈矩,加之梁松与宁家的抛弃,让宁菀也想叛逆一回。 但这点心思她压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的。 见宁菀的反应这么大,比当初夏芷凝都大,陈墨有些悻悻然:“我就说说而已,你别当真。” 宁菀:“……” 她能不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