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其实就是一场秀
进到铁子餐厅推开包间的门的那一刻,我几乎是惊呆了,我有种穿越的感觉,是我看错了,还是我的脑子真的成了猪脑子了。 我居然,他妈地,看到了田聪! 怎么会?这么快,就接上头了,前儿还找我要帮忙,妈地,说了那么多,倒是现在直接接上了头呀,而且,这个地点,还匪夷所思,为什么居然选在了铁子的餐厅?王妙应该知道,这个地方,于我们这圈的人,是有多么大的意义,选在这里,是几个意思呀。 当然,不变的,还有张路,赵劲,王妙坐着,喜笑颜开,这他妈地搞什么呀。我刚刚在小俏那里摸不着头脑,而现在到了这里,却是春光无限呀。 我走了进去时,田聪竟是热情地打招呼,而王妙更是连着说快来快来,就差你了,你来了就热闹了。 我坐下时,还搞不清楚情况。 望向赵劲和张路,也是未置可否。我根本想不到,田聪居然大大方方地坐在里面,而且还喜笑颜开。先前,赵劲和张路去找我时,说得那个沉重,还有那样的一种无助,我到现在都还哽在心头,妈地,真的是我脑子坏了,还是事情快得我根本跟不上步伐了,我看到的情景时,敌我双方,对,可以这样说,敌我双方,正在把酒言欢呀。 但来了,就得坐下。进去,田聪竟是非常自然地和我打招呼,我笑着,没有说话。此刻,脑子至少还有一半,是丢在刚离开的小俏那的,妈地,这倒是个什么情况,小俏那里说得有鼻子有眼而且一幅胜利的样子,而这里,王妙似乎还和田聪相谈甚欢。 田聪说:“刚好来这里办事,想起来,约下故人相聚,也是有意思呀,是王妙推荐的这个地方,没想到,这倒是你闪经常中聚会的一个地方呀。” 我点头头笑着说这好呀,是该聚聚,多联络,感情才好呢。 此时田聪和我说完那番话,王妙看着我眨了眨眼。妈地,这女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居然选了这个地方。而联想起田聪那天跟我说的故事,联想到在出国时田聪和王妙的义集,我想其中可能有一个原因就是,王妙还真的就不想与田聪有什么关系,哪怕是误会也不愿有呀。王妙先字铁子这里,反正能在花江与小城有义集的,还就是我们这群朋友,所以,她刻意选在这里,是不是想刻意地把这些事暴露在阳光之下,或者说,干脆把这些事都放在我们这群人的眼皮底下来进行,让所有的人都打消这样的一种顾虑呀。 我觉得我的估计或许就是对的,而此时看到王妙还有赵劲以及张路,对田聪那种样子,我也能想到,这是一种似乎是刻意的热情,而且装的成份居多,我不知道,这群人为什么一下子能这么快地聚在一起,难道王妙的事情有了转机? 看着这一桌子人,人人都笑着,老子突然觉得,刚才和小俏在一起的一种纠结,妈地一点价值也没有,草,搞的什么劲呀,这完全是没有必要呀。而且,刚才我甚至想,如果小俏能在某些方面的有那么些缝隙,不封得死死的话,我甚至在某些方面可以让步,而且,如果真的能换来一种太平,或是一种平静,我觉得,适当地付出点伐价,我也是愿意的。但现在看这情形,我就搞不清楚事情真实的走向了。 而在整个饭桌上,田聪一直口若悬河,所有的话的中心议题,就是原先在国外的时侯,是怎样和王妙的一种亲密相处,而且是多么地互帮互助,话里话外,那只差说其实本来就有那个意思,但是因为都在国外,或者说回国后有各种事情耽误,所以,才没有走到一起去,而且那意思,说得好象本来就应该是在一起一样。 王妙一直笑而不语,既不附和,也不反驳,赵劲和张路,还包括田芳,算听众吧,但也只是那么听着,脸上含着礼貌性的微笑,妈地,这似乎就是田聪一个人的一场表演秀呀。 我听着内容,似乎比和我讲时,夸张了许多,而且,还加进了许多个人的理解,如果单就这么一听的话,还真的以为田聪和王妙,还真的就是天生的一对,只是因为错过了许多的良机,是老天弄人呀,不然,早就是比翼双飞了。 我没有听田聪说得有多悬,而是看周围所有的人的表情,妈地,这真的象一场戏一样,而我不知道,田聪此时跑到小城来做这样的表演,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对田聪说:“田总,看来,你与王总的感情真的很深了,现在,王总正在为难呢。” 田聪一愣,是的,他没有以为我会当着王妙的面说这样的事。要说先前,我还和他达成了某种默契,但现在,你一个人跑到小城来,那就怪不得我也不遵守这样的约定了。 但就在田聪愣着的当口,王妙却是快快地说:“今天不说别的了,我们只叙朋友情,来来来,大家走起呀。” 王妙的话,硬生生地拦住了我想接下去的话,所以,桌上又是重热闹了起来。倒是田芳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是想说些话的,但现在,显然是时机不对了。 散去,还真的就这样散去了。田聪走后,我故意说有事回家,其实一个转弯,我又打通了王妙的电话,果然,王妙还在路上,但却是一个人。 我和王妙走在街道上,王妙不似刚才那样子了,却是一脸的沉默。 我没有瞒王妙,直接说:“我刚才是从小俏那里来的。” 王妙看着我笑了笑说:“没什么,谢谢。”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王妙笑着说:“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这样的话预示着什么,但显然,王妙却是一点往下聊的心情都没有。而我刚才想问的是,究竟她和小俏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值得大家这样的纠结。在我的印象里,王妙与小俏,那根本就是两条道上的人,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的。 但王妙只和我默默地走着,而我不好主动说什么。突地王妙问:“陈香还好吗?”我说还是那样,反正挺受罪的。王妙笑着说:“就算是受罪,那可能也是痛并快乐着呀,呵呵。” 王妙似乎有意把空气搞得松快些,而我,却是真的感到,这事情,最后怎地成了这个样子,而小俏那胳膊上的疤痕,又是晃在我眼前,特别是这女人所说的“我想他一次,就在胳膊上烫一次,这样我好受多了。”
我的天,这里在,究竟还有怎样的故事,这样过不去呀。 我对王妙说:“如果真的心里不好受,可以到花江去散下心,苏小禾挺想你的。” 王妙笑着说:“现在,还真的只有你敢和我说这样的话了,我现在,大家是避之唯恐不及呀,谢谢你的好意,我暂时还不想离开这里,特别是这个时侯。” 我说王妙,别这样说,你我是相信的,要说你别的事,我还能信,但说你泄漏的秘密,这事关职业cao守,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 王妙笑着说:“那说我什么你相信呀,是不是说我去偷了个汉子,你相信呀。” 我没有笑,我不知道此刻,王妙还能有这闲心开玩笑,但我却是一点这样的兴致也没有。王妙明明白白地拒绝去花江,看来,她是决定自己一定要面对了。我一直挺佩服王妙的这种勇气的,这也是我一直学都学不来的。任何事情,王妙那里,从来是风轻云淡的,你看不出丝毫的慌乱,更感觉不到那各末日的无奈,反倒她这个当事人,还比别人要松快些,这就是所谓的大气吧。 我笑着说:“看来,田聪对你挺有好感的。” 王妙一笑说:“可能吗,你觉得说这样的话,不是在取笑我吗?” 我哑然,事情果然和我估计的不错,王妙对于田聪的感觉,还压根就没到一定的水平线上,也就是说,还连好朋友都算不上,更不用说你情我侬了,至多也就是一熟人罢了。 田聪选在这个时侯,在王妙的朋友面前起劲地得瑟,而王妙却是偏选了这个地方,让田聪可劲地表演,妈地,这太滑稽了,似乎一切,还真的就是一场表演,无关其他。 最后的结果,是王妙主动道别的,她说:“没事,向前,我王妙是什么人呀,没事的,有事我打你电话。” 我没好再说什么,我起先的意思,也是止于安慰,现在既然把这意思达到了,我只能是笑着告别了。 我没有回家,而是一个人游荡在小城的街道上,我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脑子里太多的事,纠结得让我生疼。我不知道,我的这样的一种出来找小俏,是帮了王妙,还是对王妙没有好处,但至少我觉得,小俏与王妙,还真的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