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一次
都把事情算到了这个程度，还要怎么认真学？只怕编写《推背图》的两个高人，也算不出来这种小事吧…… 见他说中了我的心事，我只得装傻，想听他接着说下去。 忽然我发觉和他之间没有了昨天的那种轻松。也许是今天两人都进入角色了。 “对你来说，有些事知道，要比不知道还困难。所以我不想看着你为难……” “如果你非要问出结果，我可以满足你……” 这邢老头的一句话再次让我的心悬了起来。那感觉就像有根硬刺，已经刺破了喉咙，还要我忽视它一样。 片刻间，我不知道是不是继续问了。如果他愿意说，我更不会拒绝。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把准备好的一套做手术的衣服放到了一旁，简单朝我示意了两下。 而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套上了。 给死人做手术在我看来绝对是天方夜谭的传说。甚至看着手术台上的死尸，我的心已经有些慌了。 但这邢大爷还是一脸一副无所谓的神色，不觉中我心里的纠结也慢慢放下了。 “在这儿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克服心里障碍。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要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慌。” “即便出现更严重的意外，也是如此。” 此时的邢大爷很像一个标准的严师。语气中带着十二分的坚毅。 忽然我产生了好奇，他所说的严重意外，指的是什么。 是死尸对化的装扮不满意、撒泼打滚抗议…… 还是会带领众多死鬼一起暴（动）…… 邢大爷不给解释，我也只能自己瞎猜。但我相信，那种场面绝对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联想到他之前在交给我玩偶时候的神情，我的心不由得又紧张了一下。 在邢老头的指使下，我用剪刀清理这死尸身上的衣物。 之前我连拽女孩的手都觉得紧张，但现在做的事完全超出了我的所有认知。不觉中还有一丝的得意。 说实话，我第一次近距离且直观的看到女人的身体，只不过这是一具尸体。 我心里虽说有某种渴望，但看着她这特殊的白嫩肌肤，那些所有不好的想法很快就彻底消散了。 尤其在清理那小内内的时候，我居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裤裆里的味道。 臭sao13，是不是就从这儿来的。 “别有心里负担，就把她当做你的一个作品，仔细说起来你也是在为她服务。” 虽然我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在邢老头的指示下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清理干净了。 随后用塑料镊子夹着酒精棉擦拭着这身体表面的血迹。 尤其她胸前的葡萄粒，随着不断活动的棉球接连摆动着。 而邢老头这位大爷，则不时出现在我身边指点，最终他还是把水杯里的茶水喝光了。 虽说我很想冲上去看看他的水杯，顺便尝尝那里面是不是有能让人值得留恋的东西。但最终，我也只是把不满憋在了心理。 眼泪！ 突然，在她的眼眶下有两滴晶莹的泪珠滑向了下面的垫子…… 刹那间，我惊呆了。 忽然，我一个没留神，手里的镊子尖在她的葡萄粒上扎了一下。 “你瞎呀……” 她，她这死鬼竟然扯着嗓子的朝我吼。 吓得我一阵慌乱，就把手里的镊子掉到了地上。 “不碍事，不碍事。也不是故意的，继续继续……”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邢大爷像个和事老一样，说着就凑了上来。 当我找到一点主心骨再次看她的脸时，竟然没看到半点异常。 你喵的，臭（sao13）！小心我一会儿就戳你那里，谁叫你有异味的。 我坚决要按照邢大爷的吩咐严格处理。 王八蛋！都快吓死老子了。 面对随时会出现的暴跳，接下来我显得越发小心了。相比刚才的那种毛躁，也少了很多。 “不用急，以后遇到的多了。慢慢就无所谓了。” “等过段时间不忙了，我教你一些简单的应急法术。毕竟做这一行千万不能着了他们的道。” 你个坑人的死老头，说的这叫什么话。 既然有法术的话，你为什么不现在教我？难道担心我学会了会跑不成？ 我很想和他争辩两句，但再三思索，还是觉得有些不敢。 老头！这邢老头怎么走了！怎么还把水杯带走了？ 他是不是存心想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了？ 死老头，你走的话，倒是和我说一声啊……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片刻间，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尤其现在就差给她清理下面的刺鼻异味了！他喵的，这不是把握放在火上烤的节奏吗…… 怎么办？难道等着老头回来？可我在这儿愣着也没意思。 出去透透风、上厕所磨蹭会儿…… 可我一个新人，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真要碰上大领导还不知道该解释？ 唉，还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发昏当不了死！迟早这点事也是属于我的。 他喵的，老子一天女人没碰过，现在居然要给一个死鬼清理下面。 这死鬼也是难伺候，都不知道做几个人的小三了，还把腿夹这么紧，这种清纯装出来，有什么价值。 喵的！你夹得紧，我给你简单糊弄糊弄算完事。 免得因为处理不好引起这死鬼的叫骂。 “我叫张月华，家在仙怡园6号楼661。三天之内，你去我家报个死信……” 你喵了个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刚准备直腰喘口气，没想到这死鬼的说话声又出现了。 虽说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关键时刻，我把镊子丢在旁边，快速逃到了门口。 可这死鬼的话说完，屋里彻底安静了。 不对，不对！ 刚才的时候她的腿还是直挺挺并在一起。怎么这会儿不但蜷起来，而且还岔开了…… 你喵了个比！她不是要我给她清理下面吧！ 愤恨、怒闹……但我还不敢把这种不满用语言表达出来。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费什么话！你以为老娘在这儿岔着腿等着约会吗……” 我试探的问话片刻间就得到了对方火气冲天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