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灵异小说 - 魔魂枪风在线阅读 - 102章:黑妻子摸兰(上)

102章:黑妻子摸兰(上)

    “黑魔天煞”中的黑妻子,据说魔名叫做摸兰。

    据说,这次外出执行任务:黑妻子摸兰的命定丈夫是诗人李暮。

    黑丈夫李暮也好;黑妻子摸兰也罢----这一次,他们夫妇二人死了也要夫唱妇随地做。

    黑妻子摸兰,由于搭档过无数黑木崖的黑木头,这次碰到了黑丈夫、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黑诗人李暮、更是一个打鱼、一个补网、夫妻生活给调理得绘声绘色、有条有理!

    穷困潦倒的黑诗人李暮,先是说自己是人大的博士生、欺骗一家知名出版社的编辑,以混一口饭吃。

    没想到,他的编辑对其早有怀疑。

    当一个不速之客、联系到她时,第一时间就被她对李暮的学位问题问个清楚。

    “李暮是人大的博士生?”编辑问那位陌生女子。

    “哦,才不,他高中毕业、将学籍弄到了某三流大学、之后在人大旁听、是在最近几年备考研究生考试、可是考试了几年、全以失败而告终……”编辑听到这里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那位陌生女子不解,再次打通了电话,问个清楚。

    “李暮竟然说他是博士生,所以、我才帮他出书……”编辑话说到这里,气急了,就又挂了电话。

    陌生女子无语。

    耸了耸肩、轻松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诗人李暮:先是被他实体出版的编辑识破了他谎言、得知他只是一位高中生,就连专科的毕业证也是买的、于是,对方果断地与其断绝出版关系。

    因为他欺骗他的编辑,说是人大博士毕业。

    呵呵,现在、所有熟识诗人李暮的人、才知道、他从不面对血淋林的、一无所有的现实的懦弱者、而是靠谎言堆积面子与人脉、一步接一步地陷入窘境之中的……

    那么,这个再三被同行同仁重视不起来的、猥琐诗人、究竟现在在干些什么呢?

    正在勾搭同样名不见经传,又身无分文的落魄诗人摸兰、合伙构陷更大的谎言,想着反转人生。

    只有偷偷摸摸与那些婚姻中,无法获得幸福的男人、发生夫妻关系----她就会很幸福。

    这是一位旁观三年,对籍籍无名的鸡诗人摸兰的终极评价。

    据说“摸兰”本名叫做墨兰、在她勾搭诗人李暮、并成功与穷困潦倒的嫖子诗人李暮、确立夫妻关系后,改名摸兰。

    这一次约会,摸兰颇为高兴:她拿手臂勾着诗人李暮的脖颈、仰着同样穷酸的死脑袋、颇为平静地说。

    “李暮:你知道本老摸为何看重了你,而非看上别人、尽管我的老顾客很多、还有大款老金在、但我就是看上你了!”墨兰说着,露出一张枯萎的笑、随之、她面目全无、只剩下两颗漆黑牙齿一上一下在诡秘地磕碰。

    李暮一个激灵,赶快伸出左手、将青楼女摸兰的两颗漆黑牙齿接住。

    这两颗自我磕碰的漆黑牙齿,便是鸡诗人摸兰的元魂、

    “墨兰妻子:你放心、为了讨好你、我愿意以这三十几年的痛苦、去痛恨无辜者、以养活你这位不勾搭婚姻中坏男人、就活不成的山羊精!”李暮就这样洒下血誓、紧紧地抱着他的青楼妻子摸兰。

    李暮是谁呀。

    父亲教育体制、棍棒管教之下的代表牺牲品。

    生生父亲打出的失败绝种。

    摸兰形体溃散成一盘漆黑的散沙徐徐涌入了,失败诗人李暮的胸脯。

    李暮跟踪感觉每黑心黑肺一次,他的肝脏就黑硬一层……

    “小兄弟,别挣了!如果那位冰晶玉洁的女人爱你,她就会在第一次见你时拖住你,象你这种、凡是帮助你一次、借款你的、只要你不想还债、总要找些无赖的手段,去迫害对方、会惨遭报应的。”只听一位陌生男子大义凛然地说。

    “孔方兄”原来是你?”黑诗人李暮一望见一枚硬币、就幸福得浑身发抖、想往前凑……

    只要墨兰舌尖一勾、与她夫妻组合的男人、便会义无反顾、果断成为她的丈夫。

    二话不说,跑上前去、为其服务。

    摸兰堕落,象一条眼巴巴望着他人幸福的野狗。

    这会儿,墨兰正在青楼收拾衣物。

    据说,3万年前、墨兰的家园还有一抹兰花的气息、但若是无心路过、诗人墨兰肯定会爱恨交加:与野男人爱一会儿;再去诅咒妨碍他们夫妻关系发展的无辜者一会儿。

    这种绝对自杀性的、黑妻子事件、在某一天东窗事发了。

    “兰、别走!”当墨兰好生梳妆打扮了一番、脸含笑意地从她的婚姻中走出、坐在电脑前、这便是墨兰在想她野外夫君----黑丈夫了。

    “黑魔天煞”中的黑丈夫,据说就是四处宣扬痛苦、却处处失败的一代贼子----没有几个读者的伪诗人李暮便是其中之一。

    自从她与一位男子拥有无婚约姻缘之后,就欲罢不能地选择害人营生。

    因为害人太容易了。

    只要与一位黑嫖子联手,绝对靠得拢的夫妻合力、她杀人百发百中。

    就像天生的一家黑魔野种。

    黑妻子墨兰如今被诗人搂抱在怀中,每日哭哭啼啼、说想曾经的野种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