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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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月歌一把长剑直接刺向墨清霄,而且一出手便是杀招。 墨清霄目光一冷,再也不准备客气。 她闪过君月歌刺过来的长剑,擦身而过的时候,她顺手对着君月歌的肩膀给了一掌。 君月歌吃痛,手里的长剑脱落。 墨清霄接过长剑,对着君月歌又是一掌,直接把君月歌打得倒跌在地上。 君月歌看着墨清霄,一脸的不敢相信,她没有想到墨清霄居然把她的长剑都夺了过去。 墨清霄拿着君月歌的长剑,再次冷声问道:“郡主,还要比么?” 墨芙蓉在一边看着,大惊失色地问道:“月歌jiejie,你没事吧?” 沈若冰拍掌笑道:“哈哈,郡主,你这真的是突破了入门阶段么?怎么被一个废物几招就打败了呀?” 君月歌双眼发红,沈若冰的话让她想抓狂。 她怎么可能输呢,她可是堂堂的月歌郡主。 不,她不能输,而且尤其不能输给一个废物。 君月歌突然唇角浮起抹冷笑,然后飞快地出手,朝着墨清霄扔过去几枚泛着红光的暗器:“去死吧,墨清霄。” 墨清霄神色一凛,袖子一挥,将君月歌掷向她的暗器悉数打了回去。 君月歌脸上的笑还没有散去,突然脸色一变,惨叫着倒向地面。 “啊——” 墨芙蓉脸色大变,吓得完全不敢上前:“月歌jiejie,你怎么了?” 司空殷在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她这是中毒了。” 沈若冰一脸鄙夷地道:“真是狠毒,打不过人居然用这种阴招,活该。” 君月歌趴在地上惨呼,同时哆嗦着手从身上摸出来一个袋子。 但是下一秒,君月歌脸色惨白。 她一脸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我居然忘了带解药,没有解药我一身修为就全毁了,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沈若冰说道:“郡主,你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墨芙蓉也吓得脸色惨白:“月歌jiejie,那现在怎么办,你的修为可不能毁了啊,你都练了这么多年了。” 君月歌这会儿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墨芙蓉的,她自己早就懵了,一脸惨白。 突然,人群里出来个一身白衣的男子。 那男子上前扶起君月歌,给君月歌递了颗丹药:“月歌meimei,这是解药,你快吃下去。” 看到白衣男子,周围不少女子开始眼冒红心。 “唉呀,是十六殿下,十六殿下果然好帅啊。” “这就是皇上第十六个儿子,君炎斐吗?真的是好帅啊,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 “可是我觉得那位公子比十六殿下还好看,”说话的人指了指一边的司空殷。 “那位公子是好看啦,不过十六殿下可是皇子,那位公子怎么比得上呢。” 君月歌看到君炎斐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抓过那丹药服下去:“谢谢十六哥。” 君炎斐问道:“月歌meimei,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中了毒?” 君月歌眼里滑过一抹狠戾,指着墨清霄:“十六哥,是那个女人,是她让我中毒的。” 墨芙蓉也附和:“是啊,十六殿下,是墨清霄让月歌jiejie中毒的,您要替月歌jiejie做主啊。” 君炎斐看向一边的墨清霄:“姑娘,你居然伤了月歌meimei,你可知她是郡主,乃是千金之躯,你这是大罪。” 墨清霄冷笑:“十六殿下只听一面之词就说我有罪,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君月歌怒喝:“墨清霄,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你不仅让我中毒,现在还对十六哥不敬,你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 墨清霄继续冷笑:“原来郡主不仅会暗算人,还这么会颠倒黑白,今天真是长见识。” 君炎斐看墨清霄居然一点也不惧怕他,心里很是不悦。 他可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而且现在已经到了一重境,可谓是天才之资。 谁也不怀疑他将来会是皇位的继承人。 平日里多少女子对他倾心,可是眼前这女子不仅不多看他一眼,还一脸冰冷。 他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 不过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但是君炎斐脸上却是带着淡笑。
他素来被人说贤明,可不能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到他生气的样子。 君炎斐开口:“姑娘,你说月歌meimei颠倒黑白,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她中毒了,难道她还会自己对自己下毒不成?” 墨清霄淡淡地道:“这就得问她自己了。” 墨芙蓉在一边开口:“墨清霄,你这是什么态度呀,十六殿下在问你话呢。” 沈若冰急道:“十六殿下,墨姑娘和郡主比试,郡主不敌,想用暗器暗算墨姑娘,墨姑娘把暗器打回去,郡主这才中毒的,墨姑娘并没有错啊。” “哦?是这样吗?”君炎斐看向一边的君月歌。 君月歌说不出来话了。 君炎斐只能笑道:“原来是个误会,不过姑娘把暗器挡开就是了,何必要伤了郡主,但是看在郡主没有大碍的份上,这事就算了吧。” 听他这么说,墨清霄在心里冷笑。 平日里她听说这位十六殿下贤明,可是没有想到君炎斐是这么虚伪的人。 君月歌伤她可以,她还手却是错了。 不过墨清霄本来也看透了这世间各种世态炎凉,并不打算与这些人多纠缠。 她有心不再计较,可是君月歌却大声嚷道:“十六哥,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刚才你要是来慢一点,我这一身修为可就都没了。” 沈若冰一听,气得差点跳起来:“君月歌,你不要太过分,明明是你理亏,你还想要怎么样。” “我怎么理亏了,刚才若不是她出手反击,我怎么会中毒,我是郡主,她不过一个平民,我要是出了事,她担得起么,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司空殷突然一笑:“是呀,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君月歌听到司空殷这么说,面颊微红地看过去:“多谢公子仗义直言。” 司空殷却是慢悠悠地说道:“郡主不要误会,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刚才我说了,打不过的阿猫阿狗不配留在帝院,既然方才郡主输了,我看郡主就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自己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