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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勾得媳妇来野合,支书当头来一棒

    第四章、勾得媳妇来野.合,支书当头来一棒

    薄饰粉黛留君眠,春风不度三更天。

    杏花深处芳香溢,夜下尽欢湿透衫。

    第二天,这范二毛早晨起来,进厨房看看缸里有水,不用打水了,就拿个小凳到院里背书去了。寡妇这时也起床走出了堂屋,见范二毛坐在小凳上背书,心里好是喜欢。

    这范二毛自打来到寡妇家,人也勤快多了。寡妇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一天到晚里跟寡妇屁股后头转,就觉寡妇好吃似的。反正,只要寡妇吱一声,他得过去问三遍。寡妇放个屁他也得闻三闻,看是香和臭。

    寡妇做罢早饭,叫了二毛吃饭,吃过饭,寡妇道:“你到南边的地里去看看咱家的庄稼长的什么样,问问人家怎么弄的,看看还要不要打药。”

    “是,婶子,我现在就去。”

    “你知道咱麦地在哪吗?”

    “知道,前几天我还去看过呢。”

    说着向屋外走,这二毛走出村子,来到村外,但见那:一望无际绿麦田,风过悠悠麦浪翻;一年一度好收成,农民丰裕胜从前。

    这走到旷野,心中宽敞,好不高兴。说话间来到村南大块地。这无巧不成书,刚好小媳妇也在看她家那地,这旷地里就他们俩人。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要说那么多言语的,有些人该有缘份,那事就在那赶着呢。

    你说这俩三十来岁的男女什么事不清楚,只怨得两人那胸中烈火烧着,遇住这干材怎么不着。

    两个见旷地里无人,四目相遇,心知肚明,已心领神会了,还用说出口,已黏糊到一起了。然后,找了个麦秸高,地势洼的地方躺了下去,刚开始拉些闲话。

    这范二毛已急的猴子似的,心里抓耳挠腮里就想去摸那小媳妇。突然,心里想起从前说书的老艺人教过他,说:女人是尊神,能看不能吻;要想亲近她,等她下凡尘。

    心里正想着,手不敢动。也是那小媳妇心急了,那小媳妇扳过这范二毛的脸亲了一口,你说这不是仙姑下凡尘了吗。

    这范二毛早已憋不住了,于是就脸对脸,鼻对鼻,嘴对嘴地啃了起来。两个人是愈抱愈紧,越紧越啃,黏到一起了。

    这俩人也顾不得场合了。这范二毛扒下小媳妇的裤子,但见得小媳妇细白的肌肤,如雪一般,手摸着就如同舒软的棉絮。这范二毛那里顾得了这些,翻身上去云雨去了。

    这真是:

    和风飘动三春暖,无限春光在眼前。

    烈火烧尽胸中欲,一寸光阴一寸短。

    这两人缠到一起如何分得开来,只折腾到大晌午。起身看看四下里无人,这范二毛与小媳妇约好了明天晚上见面之事,然后让小媳妇先走。

    这小媳妇挺不舍得的,离开范二毛时,回头深情的望了两眼,又过来扒着范二毛的脸亲两口,然后才高高兴兴而又依依不舍地扭着小屁股走了。

    这范二毛看着小媳妇远去,心里好欢喜,心底无限空放。望着远处淡蓝色的天空上一片片白云心旷神怡,迎着小风吹拂欢欢喜喜的回家去了。

    字简意明是日志,平凡简单是生活。

    人生****是黑白,天下男女是文章。

    说话从简,这范二毛回到寡妇家已是中午了。寡妇沉着脸问范二毛干什么去了,这范二毛只得瞎话连篇的说与寡妇听。

    吃罢午饭,这范二毛哪有心思在家,早飞到那小媳妇身边去了,这人也恍愡了,做事也懒了,哪里有心思做事,也不去听寡妇算卦了,自个儿站在院里发呆。

    到了黑了,寡妇说道:“二毛呀,这几日里我看你就是想野啊,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好往深里说你,你的什么事你自己看着办了。学好在你,学歹也在你;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这算卦呀,说白了就是心理学的问题,哪有算准算不准之说。人嘛,一生只能说是有一个轨迹,这个轨迹是有规律的,人人都是照着这规律走的。

    二毛吔,大家都说我算的准,只是我悟透了这个人生轨迹,人家报上生辰八字来,你心里就得有了一个谱,这谱就是我现在教你的这些基础的定性,如今教你的都是基础的东西,你一定要熟记在心里,下一步就看你学这门手艺的悟性了。

    我今天也不多说你,你自己看着办,你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你要学,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你不学,我也没法。今天我教你:四季五行司令,你记着:

    大雪壬水十日看,廿日癸水逢小寒(子)。

    小寒九癸兼三辛,已旺十八又立春(丑)。

    立春戊七还丙七,甲木十六交惊蛰(寅)。

    惊蛰十日甲木行,馀皆乙木是清明(卯)。

    清明乙九三癸寓,戊土十八到立夏(辰)。

    立夏五戊庚金九,丙火十六及芒种(巳)。

    芒种十丙九己取,丁火十曰迎小暑(午)。

    小暑九丁乙三日,己旺十八又立秋(未)。

    立秋七日兼三戊,三壬交庚十七日(申)。

    白露庚金管一旬,辛金二十接寒露(酉)。

    寒露辛金丁三逢,戊旺十八又立冬(戌)。

    立冬戊七甲五日,壬水十八交大雪(亥)。

    这是四季五行司令,是必需背会记在心里的,你再看会儿,我先睡了。”

    “是,是。”范二毛还是点头如捣蒜似的。

    这范二毛见寡妇婶子进屋去了,自个坐那看书,书没看两字,心早飞小媳妇那里去了。想着白天的欢喜之事,自已禁不着偷笑,那还有心思读书,看看天不早了,自已也回屋睡去了。

    自从这范二毛与那小媳妇勾搭上,整日里春风得意,人也讲究了,穿的干干净净,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走起路来都哼着小曲。

    过了些日子,这范二毛与那小寡妇来来往往的事传了出去。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鸟飞过还有影子呢,何况俩大活人呢。人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风流事传的更快,你看这村里炸开了锅,背地里传开了,自然会传到村长的耳朵里。

    村长何许人也,那是村里头头,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这村长要是村东头跺跺脚,那村西头也要颤上一颤的,村长听到风声,心想这败坏村里名声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不能不管,于是这天下午村长朝寡妇家走来。

    这村长个头不高四十来岁,头上稀顶,腆着个大肚子,肥肥胖胖的,走路稳稳当当的。

    这村长迈着八字步,进了寡妇家也不言语,径直走进堂屋里往太师椅上一坐,表情严肃,脸色阴沉,但等寡妇过来发话呢。

    前面没有细说,这寡妇家堂屋里靠后墙放着一个古式长条条几,条几下一张高腿方桌,方桌两边放一对太师椅,方桌下面还有一个小方桌,这是寡妇算卦吃饭常用的。

    寡妇此时正在内室收拾衣服,觉着堂屋来了人,就走了出来。一看村长来了,赶紧的笑脸相迎,嘴里叫道:“二毛,给村长倒茶。”一看二毛没在堂屋,又冲着门外叫道:“二毛,死哪去了,快过来。”说着也坐到另一张太师椅上,顺手给村长递支烟。说道:“你这村长呀,整日里忙的很,今天怎么这么闲呢?”

    “有些事来说。”

    “什么事啊?”

    “把二毛叫来再说。”村长阴沉着脸不放。

    这范二毛这时正在厨房忙活,突听有人唤赶快往堂屋里来,进屋一看村长坐在太师椅上脸阴沉着,心里不觉发憷,心想这村长是不常来的,今天突然前来一定有什么大事,想着不觉行动迟缓了,愣在那看看村长看看寡妇。

    “愣什么呢?倒茶。”寡妇嗔怪道。

    范二毛回过神来,慌忙去倒茶。倒好茶,就听村长压压腔道:“坐下,我有事说。”

    这范二毛赶紧的拿了个小凳老远的坐在门边,靠着一扇门坐下。就听村长很严肃的说:“今天我来,是听到一些与你有关的风言风语的事,是传闻你乱搞男女关系的亊,至于你同谁我今天就不点名了,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没有发生?”村长拉长着脸非常郑重的问。

    “没有,没有的事。”这范二毛头摇的像拨浪鼓,手摇的像甩烟叶似的。

    “不管有这事没这事,也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件事已经出来了,无风是不起浪的,大家既然风传就证明有问题,别人为什么不传其他人呢?说明是有这个影的,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事没有也好,有也好,从今天起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发展了。

    范二毛你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情吗?往小了说你是搞破鞋,乱搞男女关系,往重了说你是犯法犯了通jian罪,是要坐牢的。

    这要是前两年大集体时,抓着是要五花大绑头带高帽,脖里挂破鞋全公社游街的。范二毛!”村长一拍桌叫道。把个范二毛吓的直打哆嗦,脸一会白一会青,一会青一会红。手也不摆了,抖的跟筛糠似的。

    “你一个外乡人,流浪到此。”村长又接着道,“做人不本本份份,才来几天,竟做出这肮脏事。你对得起收留你的你来福婶吗?这件事情就此打住,要是再让我听说,我叫人打断你的狗腿,赶出这个村子。”村长把话说完,这时才舒口气。

    寡妇赶紧递支烟,村长接过点上,吸了一口。寡妇接过话茬道:“这几天,看教你得意的,我说你几次你不听,我就说你早晚有事,这事能做吗?这要是传到她千里之外的男人那里,回来不活剥了你。这些天让你学算卦,你心不在这上面,就想着野。这回好了吧,看你长记性不长记性。”

    这范二毛头勾到裤裆里那还敢回话。

    “范二毛,我和你婶子的话你记住了吗?”村长又说道。

    “记住了,记住了。”范二毛低着头,小声应道。

    “一定得给我记住,这次警告,要有下次可不是这么简单了。你先出去,我还要跟来福嫂子说点事。”听了村长的话,这范二毛如获大赦,夹住尾巴跑了。

    这正是:

    人生正气是本份,品德名声自修身。

    堂堂正正一男儿,岂能做那龌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