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艾莉斯线完结上
“。。。我好开心，凯伊姆。” 艾莉斯略微有些冰凉的的手慢慢贴上我的脸颊，她的声音变的充满梦幻的感觉。 仿佛我凭空把她带入了一个幸福的美梦中。 原来我的话，我的存在，对艾莉斯来说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艾莉斯的眼睛闪闪发亮，整个人都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她的小手开始变的温暖，甚至可以说是火热。 顺着我的脖颈，划过我的胸膛， 即使隔着衣服，我仍然感觉到她对我的热情。 贴着我的侧腹，艾莉斯的双手应该会在我的后背汇合。 我慢慢伸出双手，准备迎接艾莉斯到我的怀中。 但是—— 艾莉斯的右手碰到我唯一的小刀。 她的手仿佛成为受惊的小鸟，迅速离开我。 她的表情犹如在美梦中被人叫醒，呆滞和失落。 艾莉斯退后一步。 “。。。不行，好可怕。” 艾莉斯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依然无法制止自己的颤抖。 我追上一步。 “不要过来！” 艾莉斯竭斯底里的喊道。 我犹如被闪电劈中，双手半伸，全身僵直。 为什么？ 我急切地注视着艾莉斯，渴望她能突然对我微笑，俏皮的说【开个玩笑而已】，然后扑进我的怀里，让我能感受她的温暖和体香。 但是， 艾莉斯停止颤抖，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只有疯狂和恐惧。 “原来如此，我又在做梦，每天，每个晚上的梦又来了。” “。。。凯伊姆突然出现说喜欢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我们一起睡觉，一起起床，不，是我叫凯伊姆起来。。。” “我做饭，凯伊姆会抱怨难吃。。。” “一起打扫店铺，等待客人。” “凯伊姆喝着酒。” “我喝着茶。” “偶尔会吵架。” 艾莉斯的表情带着幸福，然后恐惧开始吞噬艾莉斯的表情。 “客人越来越多，好吵。” “然后凯伊姆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 “不见了，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 喃喃自语的艾莉斯突然看着我。 “为什么，凯伊姆今天还在呢。。。” “我知道，因为我又贪心了，所以这次，我会在黑暗中坠落多久才会醒来呢？” 艾莉斯慢慢坐在地板上，抱紧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全身发抖。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泪水。 我抱紧艾莉斯，接触到她的身体的部分只能感受到冰冷。 “艾莉斯，我。。。” 自【风锖】事件我最后拒绝艾莉斯后，我以为我在艾莉斯的心中已经不再重要。 艾莉斯之后的表现也让我安心，我也把艾莉斯挪到心灵的角落里。 但是， 艾莉斯对我的爱意依旧那么浓烈。 甚至艾莉斯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个少女，被我抛弃过多次的少女，只能遵循自己的感觉：自己无法离开凯伊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追随我来到下层。 但是因为我之前的拒绝，艾莉斯又本能的警告自己：不要太靠近凯伊姆。这是艾莉斯到下层后表现奇怪的原因。 我隐隐察觉到，但又自以为是艾莉斯父母的原因，没有去仔细询问。 这两种矛盾的思想，让艾莉斯闯进自己心底的沼泽里，深陷其中。 我就是造成艾莉斯现在这副样子的最终原因！！ 我把身体紧紧的贴近艾莉斯。 “艾莉斯，我是真正的凯伊姆，不是幻觉，看着我好吗？” 我在艾莉斯耳边反复重复这句话。 渐渐的，艾莉斯的身体不再发抖。 从自己臂弯抬起头的艾莉斯缓缓转向我。 我们脸如此相近，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艾莉斯眼睛深处的呆滞终于消失殆尽。 艾莉斯猛的抱住我，抽泣着。 “凯伊姆，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离开你还是该靠近你。总有声音在我脑袋里说不可以，你不可以。” “再这样下去，我一定又会回到那个时候。” “而凯伊姆一定会很生气，不再管我。” “我好害怕。” 我紧紧的抱住艾莉斯道。 “没关系，我就在这里，还记得吗？我刚刚向你求婚，答应我好吗？” 艾莉斯的身体在我怀里僵硬。 “。。。这算什么，又要把我举高，然后摔下来吗？” 艾莉斯的声音低到我几乎听不清 “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是的，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抛弃艾莉斯，我可以向这个世界存在的任何神明起誓。 艾莉斯轻轻的但是很坚决的推开我。 “。。。你不明白，凯伊姆，我说的摔下来不是指你厌倦我而离开，或者是你找到了新的女孩离开我。” “这些我会很生气，很嫉妒，但不是这些，不是的。” 艾莉斯微笑着，她的声音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 “我说的是你的死亡。” 艾莉斯看着我挂在身体左侧的小刀。 我的心脏瞬间石化。 是的，我的职业决定了很大的可能我无法像普通人那样寿终正寝。 也许是二十年后，也许是明年，也许是明天。 蒙上眼睛，前面是悬崖，走几步会掉下去？十步？还是一百步？ 这根本就是【牢狱的诅咒】 再活十年就会掉下去？还是二十年？ 这样子的我向艾莉斯求婚。 这对艾莉斯来说简直是太恐惧了，不能忍受。 “如果不靠近凯伊姆，或许凯伊姆的死亡的时候自己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仿佛能够听到艾莉斯在心底的自语。 我该怎么办？ 1现在就丢弃小刀，和艾莉斯在一起。 2我会和艾莉斯在一起的，但现在就放弃自己的努力，我不甘心。 －－－－－－－－－－－－－－－－－－－－－－－－－－－－－－－－－－－－－－－－－－－－－－－－－－－－－－－－－－－－－－－－－－－－－－－－－－－－－－－－－－－－－ . .. ... .... 选择一，艾莉斯线结局。 我对着艾莉斯说。 “我喜欢艾莉斯，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让我的感觉都变的迟钝了，抱歉。” 我松开抱着艾莉斯的双手。 我抚摸着艾莉斯柔软的面颊 “乖，再等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艾莉斯呆呆着看着我，然后伸出手，似乎想阻止我。 我站起身，避开艾莉斯。 我和艾莉斯周围站满了担心的人们。 我的视线慢慢扫过他们。 从今天起，我将抛弃我以前的身份。 我，不再是牢狱的万事屋，不蚀金锁的前杀手。 现在在场的不少人，我和他们的交往会到此为止，我们彼此都会把对方遗忘。 这是种无可奈何的断绝。 起码在吉克彻底控制下层之前，我将和他们没有交集。 这也是为了彼此的安全。 莉莉乌斯的娼妇三姐妹。我已经没有理由再去妓院，莉莎的喧闹也许再也听不到，库罗蒂雅泡的清茶也无法再品尝，也不能和阿伊莉斯下棋。 奥兹和不蚀金锁的年轻人。 他们也许还会客气的对着我打招呼，但是下一代不蚀金锁的成员也许就会踹开店门收取所谓的保护费吧。 我甩甩头，把这令人不快的场景从脑海中驱散。 不过那时候看我的心情，或许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都市传说。 我带着笑意走到吉克面前。 我摘下小刀，连同挂链和皮具。 慢慢放置到吉克面前的桌子上。 吉克没有理会桌子上东西，而是直直的望着我眼睛。 我同样回望他。 然后，吉克长叹一口气，低头拿起小刀把玩。 “凯伊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抱歉。” 我的确感到抱歉，不过，这是我决定的人生。我要给艾莉斯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 但是我无法再帮助我的兄弟吉克，在他需要我的时候。 我再次背叛了他。 吉克收起小刀。 掏出一份密封的文书递给我。 然后站起来，向不蚀金锁的人们摆摆头。 酒店里的人群缓缓离开。 很快，原本拥挤的酒店变的空旷起来。 吉克走到门口，停下。 他走回我面前。 “我还会回来喝酒的。” 我抬头惊喜的望着他。 “就算是偶尔，也没关系。” 我回答，然后伸出拳头。 吉克同样伸出拳头顶住。 吉克离开后，我回到艾莉斯身边。 “对不——” 艾莉斯刚道歉，被我堵住了嘴，当然是用我自己的嘴唇。 离开以前那种生活，多少的确有些不舍，但是能留在艾莉斯身边，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我和艾莉斯不停的接吻。 直到我确定眼神迷离的艾莉斯已经忘了刚刚的道歉。 应该道歉的是我。 但是，都过去了。 我们依偎在一起。 “凯伊姆。” 艾莉斯缩在我怀里，慵懒的叫着我的名字。 “嗯？”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也懒地只愿意用鼻子回答。 “凯伊姆现在是无业游民了。” “嗯。” “那么，我来养活凯伊姆。” 这话真是劲爆啊。 “哼哼，让你瞧瞧我大师级的厨艺如何？” “吹牛——” “那么自宅保安如何？”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那就在门口拉客，以我这张脸，女性客人一定——啊！！” 艾莉斯狠狠的捏住我腰rou，开始转圈。 “再敢这么说，我就把凯伊姆的鼻子咬下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亏是艾莉斯医生，手上功夫让人拜服。 “那个变态，给了你什么东西？” 我把手从艾莉斯背上收回，顺路在艾莉斯丰满的胸部领土上攻略一番后，满足的从怀里拿出那份文书。 “。。。。。。” 护住胸部的艾莉斯怄气的看着我，随后就被文书吸引了目光。 是艾莉斯的卖身契，就是艾莉斯盘下【新菲诺列塔】时和吉克签订的。 “又要还钱了。” 艾莉斯叹气。 “契约都在这里了，你还要偿还借款吗？” “当然，这可是变态吉克的钱，如果不还，我们的酒店也会被变态传染的，会冒出变态烧酒，变态面包，变态烤rou——” 艾莉斯认真的板着手指，像个小女孩一样喋喋不休。 “。。。或者是变态老板娘。” 我打断艾莉斯，开始亲吻她的身体。 “等等——凯伊姆——笨蛋——变态。” 虽然艾莉斯嘴上说个不停，但她的双手却紧紧的抱住我的头，让埋在她圆润丰满的双峰之间的快要窒息的我同时感觉到了天堂和地狱。 “凯伊姆，再也不要离开我。。。” 突然安静下来的艾莉斯，喃喃自语。 “。。。。。。” “凯伊姆，回答到我啊。” “。。。。。。” “凯伊姆？我又在做梦吗？” “。。。。。。” 我把手伸进艾莉斯的衣服里，在她光滑而且完全没有一丝赘rou的侧腹几经辛苦才捏起一片皮rou。 “呀——” 疼痛让艾莉斯发出让人心神动荡的叫声。 当然，这是额外的福利。 实际上，我差点就窒息昏迷。——因为艾莉斯的胸部。 如果让吉克和梅尔特知道了，这足够然他们看到我就笑趴在桌子上，而且会持续上几个星期。 “是真的凯伊姆，我没有做梦。” 艾莉斯兴奋的抱住我，全然不管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处于半脱落状态。 “嘛，多少能够理解那些人的心情。” 我是指那些吸食毒品的人，为了追求一时的快乐，连性命都可以放弃。 “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我已经无法离开艾莉斯。就像。。。酒杯里的烧酒一样！” “这比喻真烂。” 我抱起艾莉斯，衣衫不整的艾莉斯突然打了个喷嚏。 喷嚏？ 为什么房间里这么冷？ 我和艾莉斯环视房间。 我们在【新菲诺列塔】一楼酒店里。 酒店大门躺在地上，——好像是我干的。 酒店里的桌椅散落四处。——好像是我们干的。 然后是艾莉斯的衣服。。。 艾莉斯推着我后退几步，然后彻底把我推倒在柜台里面。 “来，继续吧。” “门没关！” “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关系！” “不要管它。” “艾莉斯，你被吉克传染了！” “都说不要管它了。” “怎么回事，艾莉斯你什么时候喝了什么吗？” “我是变态老板娘——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