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毁灭将要降临?
地点, 不蚀金锁总部, 我依旧还在大门外面无法前进。 因为,在我们前面的黑羽,不仅仅只有一只而已。 而且,这群怪物,在被我和组织成员的毒箭击中之后,他们就变的行踪隐蔽起来,或者说,他们只对试图离开总部的人进行攻击。 也许是10只以上?或者更多? 尽管,杀手的训练让我习惯越危险的时候越冷静,但是,表面还算冷静的我,其实已经成为冰雪下的活火山。 但是!要冷静!再冷静一些!如果我连作为一个杀手都不再合格,我的前半生,还能剩下什么? 十数只黑羽,不要说我一个人,就算现在的不蚀金锁总部也能攻陷下来。 等等, 能攻陷下来? 为什么这些黑羽不马上进攻? 是的,我一直把黑羽默认为菲奥奈的哥哥,名叫库格尔的男人,作为都市第一个黑羽,而且是失败化身为野兽的黑羽,他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但是,事实上我相信并不是所有的黑羽都是那种化身野兽的杀人狂,特别是我们现在面对的这些黑羽,就像拿着锋利武器的平民一样,仔细看的话,说不定他们的手还在发抖。 他们不立刻进攻,是不是因为他们明白此刻进攻总部,只会得到惨胜甚至是同归于尽的结局? 不对,或许吉克能够取胜也说不定。 对吉克来说,这算个不太好的好消息,但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情况了。 因为,之前被射中毒箭的黑羽,体质再好,也应该毒性发作了吧。 “听着!你们这群家伙!你们中有人中了毒箭,不蚀金锁最出色的毒药,会让他口鼻流血不止,连呼吸都被自己的血堵上,在被在被这种毒药毒死之前,我见过很多人抓烂自己的脖子,就为了吸一口空气而已。” “我这里有解药,让我离开,我会把解药留下。” 似乎在对面的房屋背面,出现了一小会的sao动。 然后,从小巷的拐角处,一个年轻的黑羽被推搡出来,他身着轻便结实的贴身皮甲,巨大的右手握着长剑。 但与他外表相反,他的面容充满了恐惧。 并且在周围的房顶上,很多黑羽现身。 难道是,这些黑羽要观赏对我的处刑?可是这个年轻的黑羽,为什么表情比我还害怕?难道是—— 从年轻黑羽出现的小巷里,走出由两个黑羽护卫的中年男性。 “对于你畏惧的惩罚,取消你今天的药剂份额。” 仿佛是死刑宣判,年轻黑羽绝望的几乎要瘫倒。 “不过,如果你能杀死这个阻碍我们很久的白发男子,我会给你一半的份额。” 白发男子,是在说我吗? 年轻黑羽原本就呈现红色的的眼睛,更是浮现出如地狱一般的业火。 虽然眼前的年轻黑羽爆发出来的气势如同化为实质一样的针尖。 但是,中年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却更加让我恶心。 这种熟悉的感觉,我曾经从贩卖毒品的风锖那里接触过。 用毒品来控制目标。 非常卑鄙,但也非常有效。 我用眼角扫过两边的房顶,黑羽的数量的确又增加了,似乎从地狱里不停的爬出来一样。 我判断错误,这些被毒品控制的黑羽,和失去理智库格尔的没有什么区别,如果这个中年男人愿意,不蚀金锁即使能拼杀几个,甚至十几个黑羽,但失败不可改变。 看来,似乎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吉克还是我,还是底层的居民来说, 未来,将淹没在纷纷扬扬的黑色羽毛之下。 “抱歉,吉克,我刚才给你的那些东西,现在看起来,真是好笑到不行啊。” 空中的年轻黑羽犹如疯狂的巨大猛禽,长剑犹如尖锐的鹰喙,看起来似乎要刺穿我的头颅。 我仅仅用小刀偏斜了这次攻击,但黑羽的冲击力的余势就让我在手腕发麻。 “喂!你们赶快回去,保护吉克离开这里!” 组织的年轻人犹豫了片刻,很快,他们退回总部。 “叫吉克记住,一定要带走艾丽斯他们。” 起码,吉克可以带走艾丽斯和柯蕾特,离开都市。
就算希望渺茫,但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年轻黑羽再次俯冲,在俯冲的中,他似乎准备把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掷向我,然后趁我躲避的时候攻击吗? 在他把长剑掷向我的同时,我把备用的小刀也投掷出去。 黑羽的反射神经实在太过惊人,以我投掷的小刀和他自身的速度之和,他竟然还能够成功的躲闪。 “真是怪物。。。。。。吉克应该已经进入逃生通道了吧。” 因为投掷小刀的缘故,我没有完全躲开黑羽的长剑,从肩膀直至后背,伤口很深。。。 看着再次返回空中盘旋的黑羽。 下一次攻击,最好的结果,大概连同归于尽也做不到吧。。。 抱歉了,缇娅,你的努力要被我浪费了。 黑羽在空中收拢翅膀,如同一颗从悬崖上剥落的巨石,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感觉,我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做。 “放!!!!” 一阵扣扳机的声音,我头顶的年轻黑羽掀动庞大的气流,堪堪躲开十几只制式弩箭。 “第二队,放!” “第三队,准备!” 是奥兹老爹的粗狂而且中气十足的声音。 吉克一副【马上就过去,等着我】的表情,被奥兹先知先觉一把抓住后领。 看着吉克有趣的表情,我的心底流淌着一阵阵暖流,似乎连伤口都不算太疼。 我躲开黑羽再次攻击,连翻滚带跑动,虽然异常狼狈,但终于和吉克成功回合。 “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站起身,和吉克同时开口。 然后我和吉克同时楞了一下,不约而同的面露苦笑。 看来,不过是毁灭的时刻延期了一会。 如此之多的黑羽,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