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当年阿青还是小萝莉
春秋末年,吴越争霸,吴王阖闾率军伐越,大破之,越王勾践请降求和,阖闾允之,从此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重用范蠡文种,发誓灭吴,而《越女剑》的情节就是以此为大的历史背景下展开的。 周辰来到绿衫女子面前,心中虽然对其年龄有些怀疑,但也不敢大意,阿青哪怕大上几岁也是阿青呀,越女剑的祖师级人物,分分钟就能将他打发喽。 “吾听闻姑娘剑术高绝,超凡脱俗,心中不胜向往之,吾乃海外一剑客,潜心剑术十年方有所得,愿挑战天下高人,以印证所学一二。”周辰长身傲立,一派高手寂寞的风范。 绿衫女子脸现讶色,迟疑道:“可奴家不懂剑击之术,壮士可是认错人了。” 周辰一愣,随即了然,对了,阿青和白猿嬉戏以竹杖互击为乐,结果却因此习得了一身高深剑术,但她自己却有些懵懂,不晓得竹杖变成利剑,就成为了天下可怕的剑术。 果然单纯啊,不过周辰就喜欢单纯的妹子,咳咳,现在应该叫jiejie。 周辰假装不悦道:“姑娘可是瞧不起在下,既如此吾失礼了。”完,腰间长剑离鞘而出,化作一道寒光,直刺‘阿青’而去。 若越女剑法是一门高深剑法,这当不会错了,但因为此剑法是阿青与白猿游戏所得,所以并没有固定的招式套路,完全是随心所发,所以阿青会自己不通剑术,以至于范蠡请他教授越国剑士剑术,她才会自己不会教,而只能和越国剑士比剑,让对方自行领悟,果然在不断的切磋中,越国剑士从阿青的剑法里看到了‘神剑’的影子,从而剑击之术大增。 周辰此时却也打着相同的算盘,毕竟越女剑自阿青习得后,是更适合于女子的剑法,对周辰来这种剑术不见得适合于他本身,但却可以以此为参考,来不断的领悟自己的剑术,从而印证自己的剑道。 铁剑森芒毕露,剑尖遥指‘阿青’胸前,而‘阿青’好像吓傻了一样,俏脸发白,直到剑刃停在了胸口,这才惊慌的向后退了几步,脚步踉跄,手中青竹仗落地,眼中不知何时出现了蒙蒙的水雾。 哭了,周辰一呆,心中不知为何突然涌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我居然将越女剑的祖师吓哭了,这实在是······。 下一刻,旁边一个半人高的草丛内突然响起一个清脆的童音。 “不准你欺负我娘。”一个长相粉嫩可爱的五六岁女童从草丛内跑了出来,几步来到‘阿青’面前,伸开短短的胳膊,拦在了两人之间。 这个萝莉是谁,她居然管‘阿青’叫娘,‘阿青’的男人是谁,难道是范蠡那厮,周辰心中没由来的一阵不爽。 “阿青。”绿衣女子将萝莉护在怀里,浑身轻轻发抖,一副孤儿寡母被强梁欺侮的经典画面。 阿青,周辰脑袋一震。 “你管她叫什么?”周辰用手一指萝莉,他现在真觉得天雷滚滚,阿青还是女孩,越女剑连影子都没有呢,不会吧,这实在是天大的笑话,看来自己不是多穿了几年,而是少穿了几年。 “求壮士放过青儿,她年幼无知,不是故意撞于您。”绿衫女子虽然害怕,但护子心切之下,还是勉力支撑着。 周辰颓然的放下剑,果然是阿青,他忽然有些萧索,这是欲求对手而不得的感觉吧,好吧,真实情况是想找虐而不得,为什么这么失落呢?犯贱那。 萝莉阿青脸儿鼓鼓的,正气满满的看着周辰,一副你就是大坏蛋确定无疑的表情。 周辰将铁剑回鞘,见萝莉怒视自己,干脆回了个恶狠狠地表情,比划着口型道:“不要以为你是女孩儿,本大侠就不会动手,再看就扒了你的裤子打屁屁。” 想到能将越女剑阿青放在膝盖上**,一股成就感满满的情绪充斥胸膛,周辰忽然觉的自己的手有些痒。 阿青虽然没太看明白周辰的口型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周辰凶恶的表情还是吓坏了她,大大的眼睛涌出水雾。 好吧,娘俩都被咱欺负哭了,这种感觉······。 呃,为什么感觉还不坏呢,果然做坏人最是舒爽不过呀。
周辰念头通达了,他忽然发现自己有向恶棍**转变的趋势,好吧,至情至性才是男儿本色,本大侠岂会在意他人的眼光,走自己的恶霸之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萝莉阿青现在是指望不上了,但周辰到没太过灰心,毕竟还有白公公么,想到那只白猿,要想引出对方,还要靠眼前的娘俩儿,只是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能待多长时间。 “吾从海外来,此处人地生疏,刚才之事或许是有所误会,请姑娘不要介意。”周辰道。 绿衣女子当然不敢介意,连连摇头道:“壮士言重了。” “不瞒姑娘,吾行程千里,至此地时盘缠已然用尽,衣食无着,且连住宿之地都无处可寻,所以想请姑娘暂时收留,不知可否。”周辰面无表情的道。 “啊···”绿衣女子瞠目结舌,显然是没有想到周辰居然会无耻到这种程度:“可,可奴家孤儿寡母,实在是,实在是···。” 不便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周辰打断,他再次抽出腰间铁剑,以指轻弹剑身,发出嗡嗡之声。 “姑娘可是不愿。” 绿衣女子脸色再次一白,颤声道:“君若不嫌奴家房舍简陋,但请往之。” 周辰满意的头:“姑娘如此盛情,吾岂能推拒。”完,还剑入鞘,转身来到一块岩石上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绿衣女子欲哭无泪,虽然天色还早,可哪还有心情继续牧羊,干脆牵着阿青,赶着羊群,提前回家。 周辰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她们身后,一边走一边观看者四周的景色,悠哉悠哉的清闲模样。 阿青的家离此不远,是一幢泥木为墙,茅草为的房屋,周围并没有其它人居住,只有一家在此。